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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點剛過,林慎推開公寓的門,換上拖鞋往裏走。老遠就看見坐在沙發上抽煙的顧言玦。


    他黑色襯衫開著兩粒扣子,袖子擼了半截,煙霧在他的薄唇裏吞吞吐吐。


    林慎不得不承認,這麽多抽煙的男人裏,唯獨他充斥著個人魅力。可是她現在不想欣賞,如同往常般,當沒這個人,直奔自己的臥室。


    顧言玦叫住她:“怎麽這個點迴來?”


    她依舊愛答不理,往臥室走。


    有些氣極的顧言玦,摁滅煙頭,大步朝她走去,抓著她的胳膊就把人抵在了門板上。


    “你鬧夠了沒有?”說話時最後一口煙噴在了她的臉上。


    林慎皺著眉避開,咬著紅唇不吭聲。


    顧言玦低頭要吻她。


    她突然有些激動:“我不是你閑來無事消遣的瓜子。錢我很快就會還清,請顧先生不要逾越了界限。”


    她算什麽?陳昱的女朋友?在人前都不能替她說一句的關係。自己都是要有未婚妻的人,何必再來招惹她。


    “界限?”顧言玦重複著她的話,修長有力的手指刮蹭著她的臉頰細細地感受著她肌膚的柔嫩美好。


    林慎哪經受得住他這樣至極的曖昧撩撥,冷白色的肌膚立即泛出紅光。


    顧言玦聲音沙啞低沉:“你和陳昱的界限呢?”


    一直撇開臉的林慎終於有了反應,難堪又微慍地瞪著他。明知道她和陳昱沒什麽,卻以此來質問她。


    “顧先生,你是以什麽樣的身份問我?你都是有未婚……。”原本氣勢足足,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發現自己將心思說漏了嘴,及時收聲。


    輕咬著紅唇,對視的雙眸飄忽不定。


    顧言玦卻不讓她逃開,食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他們本就是交易的關係,但他怎麽可以又要錢又要身體,甚至連心都不放過。


    顧言玦就是徹頭徹尾的生意人,一點虧都不吃。


    “你介意?”他勾了勾嘴角,享受著女孩羞赧地手足無措,手指穿過她頸後的發絲。


    她想逃。


    顧言玦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完全將她壓在門上,她隻能靠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給自己爭取點空間。


    襯衫這點薄薄的布料,哪能抵擋住年輕人的血氣方剛,稍稍接觸就能感受到襯衫下蘊積的薄汗。


    顧言玦彎腰低頭,嘴唇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她的,就是不親下去,不斷折磨著她可憐的意誌。


    她不是對顧言玦沒有感覺,就是太有感覺而感到害怕。


    他是在故意逼自己,承認自己的心甘情願。


    這段關係裏,沒有平等而言。陷落的自己,注定要成為他的玩偶。


    林慎委屈至極,雙眸瞬間蒙上了水汽,奮力推開他,大叫道:“顧言玦,你混蛋。”


    頭也不迴地衝進臥室,迅速反鎖上門。失了全身的力氣,沿著門板滑坐在地上,不管不顧哭出聲來。


    二十二年來第一次有心動的感覺,但她無法應對這樣的局麵。


    喜歡的人隻想要你的身體。你的身體還誠實的做了迴應。


    先喜歡的那個是不是就要如此卑微。


    聽著林慎的哭聲,顧言玦閉目背靠著同一扇門,腦子裏全是安笙的那句話。


    放了她。


    自己給不了她可以放在台麵上的身份。


    有時,有錢有勢不過是另一種枷鎖。


    ***


    日子又迴歸了原樣。


    隻是林慎完全不在狀態,每日都魂不守舍。


    齊嘉妃給她發短信也是頭一天發,第二天才想起迴一句。


    【慎慎,你怎麽了?一直不迴我短信?】


    林慎倚在茶水間的水吧上,走神地拿著手機,並沒有迴複的心思。


    咖啡機滴滴響起。


    熱水一下從馬克杯裏溢出,她慌亂地關閉機器,手指還是不小心被燙傷。


    疼得眼淚一下就冒了出來。


    以前母親打她的時候,她都能忍著不哭。


    可如今的她眼淚像決了堤的閘,根本控製不住。


    【我沒事。】


    【那你周末有空嗎?《緋色》時尚雜誌在遊輪上辦了個平麵模特甄選。我想去試試。你眼光好,有你在我一定能被選上的。】


    《緋色》雜誌她知道,許凡菲和她提過。


    國內頂級時尚雜誌,能登上他們的封麵人物,不管是演藝大佬還是萌新小白,都能掀起一波熱潮。


    【我不想……。】打了三個字,她的手指停在半空中,猶豫片刻,連摁三下刪除鍵,重新編輯。


    【有空。地址發我。】


    她不想周末時和顧言玦獨處兩天。


    手指還是好痛,低頭看了看,起了個不小的水泡。


    這時候才想起,剛剛應該先用冷水衝一下,可惜現在晚了。


    大公司就是這點好,什麽設施部門一應俱全。


    林慎去到醫務室,找醫生幫忙處理一下。


    沒想到會碰到顧言玦,轉身想走,就被叫住。


    “我允許你離開了嗎?”顧言玦冷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在公司裏他是總裁,自己是小職員。鬧脾氣是會有不好的傳聞的,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雙手交握在身前,規矩地站在醫務室門口,小聲小氣地稱唿:“顧總。”


    顧言玦坐在單人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一側的白襯衫被卷起,一塊小半個手掌的瘀傷上敷著冰袋。


    他偏頭看向她:“你怎麽了?”


    林慎手掌不自覺地下移,將燙傷的手指掩蓋,開始撒謊:“走錯地方了。”


    說時,雪白的耳珠泛出粉色。


    知道她在撒謊,顧言玦有些生氣,叫來醫生查看她的情況。


    醫生托起她的手查看,問道:“你怎麽燙傷的?”


    林慎偷偷看了眼一直盯著自己的顧言玦,低著頭迴道:“咖啡機的熱水不小心撒手上了。”


    聽見他的輕哼,委屈地眼角發紅。


    醫生稍稍感到氣氛的微妙,又不敢多言。隻想快點處理好,找個借口離開。


    去到治療室,挑破了水泡包紮好,並拿了換藥的敷料給她。


    林慎要迴去,走過顧言玦的身邊,不敢擅作主張,站在那等他點頭放行。


    醫生借口出急診跑了,走時還不忘幫他們把門帶上,亮上出診中的燈。


    “傷口怎麽樣?”顧言玦放軟了聲音問道。


    沒有鬧脾氣,乖順地迴道:“不疼了。”


    “那還不幫我敷冰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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