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易忠海從賈家迴到自己家裏，一大媽正在做晚飯，看見一大爺迴來，就先停了下來，過去把門關上說道：‘我說老易，你這去賈家跟那賈張氏商量好了?現在這東旭也不在了，咱們以後該怎麽對賈家？’
‘本來還想著等咱們老了以後靠東旭來養老的，為了養老的事情我可是沒少在東旭身上投資，誰能想到現在出了這麽個事，唉，都是命。’
‘這事誰也想不到，你啊也別多想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挽迴不了了，還是想想以後咱們怎麽辦吧，當初這賈東旭拜你當幹爹的時候我就不同意，但是死活攔不住你，這賈張氏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當初不是看東旭這人對家裏父母挺孝順的，而且聽話，還有咱們家有什麽事情他都積極主動的來幫忙，他家裏做什麽好吃的也給咱們送嗎，我這才收了他的嘛。’
‘那現在怎麽辦？東旭人也沒了，要我說咱們還是聽後院聾老太太的，讓傻柱給咱們養老吧，這些年我也發現了傻柱這人雖然嘴上容易得罪人，但是記恩啊，當初這何大清跑了以後，咱們就是給他送了點吃的，你看到現在傻柱都記得咱倆的好，在院裏傻柱發火的話你看哪個人能勸得了傻柱，還不都是得來找你，才能勸住，而且這傻柱現在在軋鋼廠已經是食堂的大師傅了，還是班長，每月能領三十七塊五，有著一手好廚藝，咱們要是能讓傻柱給咱們養老的話，到時候你退休了每月有退休金，加上傻柱喜歡做飯，咱們裝窮裝了大半輩子了，到老的時候還不興咱倆吃點好的啊，再說後院聾老太太也認了傻柱當孫子，以後給她養老送終，你不是說這老太太以前家裏是大戶人家嗎，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肯定藏著一些值錢的玩意，我平時給老太太送飯的時候這老太太就經常跟我說這傻柱多麽多麽的好，對她是多麽多麽的孝順，還跟我說這賈家不是什麽好玩意，說你定東旭當養老人是不對的，老易你想啊，到時候等老太太也走了，傻柱繼承了她的財產，加上你的退休金和這麽些年咱們存下的錢，日子肯定不錯，你覺得咋樣？’
‘傻柱確實是不錯，當初要不是有東旭認我當幹爹這一出，咱倆不就是準備讓這傻柱給咱們當養老人的，但是啊這傻柱好是好，有一點不行啊，你看這傻柱平常也不知道收拾家裏，自己也穿的邋裏邋遢的，每天在軋鋼廠炒完菜迴來的時候一身油煙味離的遠遠的就能聞到，我是擔心這傻柱連自己都不收拾，等咱倆老了不能冬了，躺在床上，伺候不了咱倆啊，賈家就不一樣了，東旭聽話，對老人孝順，而且呢娶了個好媳婦，你看自從東旭娶了這秦淮如以後，這每次去賈家，家裏不都是幹幹淨淨的，東旭在軋鋼廠上班這穿的容易髒，你看這自從娶了秦淮如以後，哪次上班穿的衣服不都是幹淨的，而且這秦淮如對賈張氏也挺好，到時候肯定對咱們也錯不了。’
‘這倒是真的，這賈家也不知道哪輩子積了多大的德，能娶到秦淮如這麽個媳婦，不過賈東旭現在已經沒了，老易你說這秦淮如會不會改嫁啊，現在賈家沒個頂梁柱，這賈張氏又好吃懶做的，還是一個潑婦。’
‘這應該不會，你知道我剛才去賈家看見了什麽嗎?’
‘看到什麽了？’
‘你肯定想象不到，剛才我不是去和賈張氏去商量東旭的葬禮嗎，哎呀，剛才就顧著處理這賈張氏和秦淮如的事情了，忘了跟她倆說東旭葬禮的事情了，都是被這賈張氏給氣的，你是不知道啊，我剛一進賈家，就看見這賈張氏在床上躺著。’
‘賈張氏躺著就躺著吧，這不是很正常嗎，你要是進去看見賈張氏在幹活的話那才稀奇了。’
‘不是這，這賈張氏躺著，但是這秦淮如在做飯啊。’
‘啊，這賈張氏怎麽這樣，她也是個女的，難道不知道這女人剛生完孩子在坐月子的時候不能累著，著涼這些嗎？怎麽能讓秦淮如起來做飯，自己躺著呢。’
‘誰說不是呢，這不我看見秦淮如做飯就勸這賈張氏，現在這東旭也去世了，以後呢這賈家就全靠著秦淮如養了，現在秦淮如正在坐月子，要是在坐月子期間留下什麽毛病的話，這賈家就完了，而且我還說這賈張氏，你現在這樣對待秦淮如就不怕秦淮如改嫁嗎？’
‘對啊，那賈張氏說什麽了。’
‘這迴賈張氏倒是聽我勸了，讓秦淮如歇著自己一會做飯，但是你知道我提到秦淮如改嫁的時候這賈張氏說了些什麽？’
‘說什麽了，我想這賈張氏肯定不會讓秦淮如輕易改嫁的，她也應該知道了，要是秦淮如改嫁的話，就她那性格和作風，賈張氏自己帶著這三孩子，不餓死就不錯了。’
‘你肯定想象不到，這賈張氏說這秦淮如要是敢改嫁，她就把秦淮如和東旭生的那倆女兒給賣了，還說讓棒梗以後不認秦淮如這個媽了。’
‘這....這賈張氏還是個人嗎？這秦淮如和東旭生的倆女兒不也是她孫女嗎？她怎麽能這麽說呢。’
‘唉，誰說不是呢，你說咱倆一直想要有個孩子，但是因為我的原因生不出來，這些年還讓你背了不能生育的名聲，我這對不起你啊。’
‘說這些幹嘛，當初要不是老易你收留我，估計我現在早就不知道成什麽樣子了，我記得戰亂的時候我從南邊跟著家人逃到了這四九城，一路上因為各種原因，等到了四九城以後就剩下我和我弟弟倆人了，本以為到了四九城就可以安安穩穩的生活，誰知道剛到四九城我弟弟就被國軍抓去當兵去了，你說當兵就當兵吧，好歹都是打小日本的，後來在解放四九城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死了，當時國軍的人來我家裏報信的時候，聽了這消息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時候的國軍都忙著逃跑，來我家裏那幾個報信的不僅把我弟弟的撫恤金給貪汙了，還把我和弟弟好不容易存的那點家當也給搶了，本來我想著反正人都沒了，他們搶就搶吧，誰知道搶了財務不說，還想著糟蹋我，要不是剛好你帶著人經過那裏，我怕是早就...’
‘唉，是啊，當時這四九城可是亂的很，國軍忙著逃跑，在四九城可是沒少幹缺德的事情，我記得那時候我正好帶著婁氏軋鋼廠的護衛隊奉婁曉娥他爸婁半城的命令去保護婁半城的家人，路過你家的時候聽見你在裏邊喊叫，就帶著人進去了，那些國軍看見我們都拿著槍就跑了，然後意外的救了你，我記得救了你以後，你本來是想死的，還是經過我的勸說才沒死成。’
‘是啊，你救了我以後經常的來我家裏看我，知道我家裏的財務被搶完了，還給我送錢送糧食，後來我就嫁給了你。’
‘是啊，四九城解放後，大家的日子也過的紅火了起來，咱倆結婚後那小日子過得可是美得很，後來時間長了你沒能懷孕，咱倆去醫院檢查，我才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後代了，我記得當時我還勸你跟我離婚，在找個好人嫁了，你聽後死活不同意，還說我要是敢離婚的話，你馬上就去死，哈哈，那次是我第一次見你發脾氣，唉都怪我，年輕的時候仗著自己技術好工資高，家裏也沒個人管著，去八大胡同的次數太多了，才留下的這毛病，每次想到這些我都覺得這輩子對不起你。’
‘說這些幹嘛，當初要不是你陰差陽錯的救了我，我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呢，咱倆都這把年紀了，這些往事就別想了，你還是繼續說說你去賈家的事吧。’
‘剛說到哪了？’
‘說到賈張氏威脅秦淮如改嫁的話就賣倆孫女的事了。’
‘恩，這賈張氏一提要賣掉秦淮如的女兒，秦淮如就急了，趕忙表態說自己不會改嫁。’
‘是啊，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誰家的大人要不是真的沒辦法會賣掉自己的孩子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的好。’
‘賈張氏這人怎麽說呢，她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你別看她平時老是說對東旭在家怎麽怎麽的好，但是這迴你看看，這賈張氏明知道秦淮如懷孕需要補充營養，但是她是怎麽做的，咱們給秦淮如送的那些營養品和上次全院捐款的錢買的東西，大部分都進了這賈張氏的肚子，秦淮如能嚐嚐味就不錯了，東旭看不下去，說了這賈張氏幾次，一說這賈張氏就開始招魂，喊老賈說東旭娶了媳婦忘了娘，訴苦說老賈死了以後自己把東旭帶大受了多大的苦，這些都是東旭在廠裏平時就我倆人的時候跟我說的，還讓我勸勸這賈張氏，我也勸了好幾次，這賈張氏不聽啊，後來我也就懶得管了，這迴東旭出事主要的責任就在這賈張氏身上，東旭平時在家吃飯的時候都吃的很少，省下來留給秦淮如，就因為這才弄的成了什麽低血糖的暈倒在雜物堆上死的。’
‘唉，這人死都死了，就別提了，東旭這迴出事廠裏補償了五百塊，再加上李副廠長答應的賈家在接班以前每月補貼十塊錢，等淮茹接了東旭的班去上班以後，這賈家也算是能過的好點了。’
‘快別提這事了，剛才在賈家我也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但是這賈張氏不幹啊，說什麽這五百塊是東旭的賣命錢，得留著給棒梗娶媳婦，你說說這棒梗今年才幾歲，離娶媳婦都還遠著呢，我跟她說讓她拿出這錢來先補貼家裏用，誰知道這賈張氏死活就是不肯，還說沒錢，說秦淮如要是敢動補償的這五百塊錢，她就把小當和槐花給賣了。’
‘小當我知道是秦淮如的女兒，這槐花是誰?’
‘就是秦淮如剛生的那個女兒，在醫院的時候醫生給辦出生證，讓填名字，秦淮如讓賈張氏給起一個，誰知道這賈張氏一看生的是個女兒，根本就不管不顧的，這迴秦淮如住院還是我跟傻柱借的錢給她交的費用，這賈張氏根本就不提這事，後來沒辦法，秦淮如就讓我給想個名字，我看見醫院外邊有顆槐樹開著花呢正，而且這東旭剛去世，槐樹又代表著對去世的親人的思念，就起了槐花這麽個名字。’
‘槐花，賈槐花，挺好聽的，寓意也不錯，老易啊，聽你這麽說我總覺得咱們還是跟這賈家斷幹淨點比較好，不然的話我怕以後咱們會受他們家拖累啊，你想啊現在賈家一個老的三個小的全都得靠著秦淮如一個人，就算是秦淮如好了以後上班了，一個月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塊錢，養著這麽一家老小能剩下些什麽，還有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賈張氏的嘴有多刁，粗糧還不吃，還得吃好的，我還是覺得咱們以後養老還是靠傻柱比較靠譜，剛你說傻柱不愛收拾這些，我也想了，傻柱不收拾，咱們不會給他找個媳婦嗎？到時候咱們對傻柱和他媳婦好點，以傻柱那性格肯定不會不管咱倆的。’
‘傻柱娶媳婦？難啊，我剛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為給傻柱找媳婦這事我拖了多少人給他說媒，找之前我都打聽好了女方的人品了，孝順勤快，但是這傻柱是一個都沒有看上啊，不是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就是嫌棄人家沒文化，他也不想想，他就是一個廚師而已，長得好看有文化的能看的上他嗎。’
‘這倒也是，老易你看這樣行不行，現在呢賈東旭也死了，這秦淮如不就成了寡婦了嗎，咱倆想辦法讓傻柱和這秦淮如湊成一對行不行。’
‘本來還想著等咱們老了以後靠東旭來養老的，為了養老的事情我可是沒少在東旭身上投資，誰能想到現在出了這麽個事，唉，都是命。’
‘這事誰也想不到，你啊也別多想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挽迴不了了，還是想想以後咱們怎麽辦吧，當初這賈東旭拜你當幹爹的時候我就不同意，但是死活攔不住你，這賈張氏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當初不是看東旭這人對家裏父母挺孝順的，而且聽話，還有咱們家有什麽事情他都積極主動的來幫忙，他家裏做什麽好吃的也給咱們送嗎，我這才收了他的嘛。’
‘那現在怎麽辦？東旭人也沒了，要我說咱們還是聽後院聾老太太的，讓傻柱給咱們養老吧，這些年我也發現了傻柱這人雖然嘴上容易得罪人，但是記恩啊，當初這何大清跑了以後，咱們就是給他送了點吃的，你看到現在傻柱都記得咱倆的好，在院裏傻柱發火的話你看哪個人能勸得了傻柱，還不都是得來找你，才能勸住，而且這傻柱現在在軋鋼廠已經是食堂的大師傅了，還是班長，每月能領三十七塊五，有著一手好廚藝，咱們要是能讓傻柱給咱們養老的話，到時候你退休了每月有退休金，加上傻柱喜歡做飯，咱們裝窮裝了大半輩子了，到老的時候還不興咱倆吃點好的啊，再說後院聾老太太也認了傻柱當孫子，以後給她養老送終，你不是說這老太太以前家裏是大戶人家嗎，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肯定藏著一些值錢的玩意，我平時給老太太送飯的時候這老太太就經常跟我說這傻柱多麽多麽的好，對她是多麽多麽的孝順，還跟我說這賈家不是什麽好玩意，說你定東旭當養老人是不對的，老易你想啊，到時候等老太太也走了，傻柱繼承了她的財產，加上你的退休金和這麽些年咱們存下的錢，日子肯定不錯，你覺得咋樣？’
‘傻柱確實是不錯，當初要不是有東旭認我當幹爹這一出，咱倆不就是準備讓這傻柱給咱們當養老人的，但是啊這傻柱好是好，有一點不行啊，你看這傻柱平常也不知道收拾家裏，自己也穿的邋裏邋遢的，每天在軋鋼廠炒完菜迴來的時候一身油煙味離的遠遠的就能聞到，我是擔心這傻柱連自己都不收拾，等咱倆老了不能冬了，躺在床上，伺候不了咱倆啊，賈家就不一樣了，東旭聽話，對老人孝順，而且呢娶了個好媳婦，你看自從東旭娶了這秦淮如以後，這每次去賈家，家裏不都是幹幹淨淨的，東旭在軋鋼廠上班這穿的容易髒，你看這自從娶了秦淮如以後，哪次上班穿的衣服不都是幹淨的，而且這秦淮如對賈張氏也挺好，到時候肯定對咱們也錯不了。’
‘這倒是真的，這賈家也不知道哪輩子積了多大的德，能娶到秦淮如這麽個媳婦，不過賈東旭現在已經沒了，老易你說這秦淮如會不會改嫁啊，現在賈家沒個頂梁柱，這賈張氏又好吃懶做的，還是一個潑婦。’
‘這應該不會，你知道我剛才去賈家看見了什麽嗎?’
‘看到什麽了？’
‘你肯定想象不到，剛才我不是去和賈張氏去商量東旭的葬禮嗎，哎呀，剛才就顧著處理這賈張氏和秦淮如的事情了，忘了跟她倆說東旭葬禮的事情了，都是被這賈張氏給氣的，你是不知道啊，我剛一進賈家，就看見這賈張氏在床上躺著。’
‘賈張氏躺著就躺著吧，這不是很正常嗎，你要是進去看見賈張氏在幹活的話那才稀奇了。’
‘不是這，這賈張氏躺著，但是這秦淮如在做飯啊。’
‘啊，這賈張氏怎麽這樣，她也是個女的，難道不知道這女人剛生完孩子在坐月子的時候不能累著，著涼這些嗎？怎麽能讓秦淮如起來做飯，自己躺著呢。’
‘誰說不是呢，這不我看見秦淮如做飯就勸這賈張氏，現在這東旭也去世了，以後呢這賈家就全靠著秦淮如養了，現在秦淮如正在坐月子，要是在坐月子期間留下什麽毛病的話，這賈家就完了，而且我還說這賈張氏，你現在這樣對待秦淮如就不怕秦淮如改嫁嗎？’
‘對啊，那賈張氏說什麽了。’
‘這迴賈張氏倒是聽我勸了，讓秦淮如歇著自己一會做飯，但是你知道我提到秦淮如改嫁的時候這賈張氏說了些什麽？’
‘說什麽了，我想這賈張氏肯定不會讓秦淮如輕易改嫁的，她也應該知道了，要是秦淮如改嫁的話，就她那性格和作風，賈張氏自己帶著這三孩子，不餓死就不錯了。’
‘你肯定想象不到，這賈張氏說這秦淮如要是敢改嫁，她就把秦淮如和東旭生的那倆女兒給賣了，還說讓棒梗以後不認秦淮如這個媽了。’
‘這....這賈張氏還是個人嗎？這秦淮如和東旭生的倆女兒不也是她孫女嗎？她怎麽能這麽說呢。’
‘唉，誰說不是呢，你說咱倆一直想要有個孩子，但是因為我的原因生不出來，這些年還讓你背了不能生育的名聲，我這對不起你啊。’
‘說這些幹嘛，當初要不是老易你收留我，估計我現在早就不知道成什麽樣子了，我記得戰亂的時候我從南邊跟著家人逃到了這四九城，一路上因為各種原因，等到了四九城以後就剩下我和我弟弟倆人了，本以為到了四九城就可以安安穩穩的生活，誰知道剛到四九城我弟弟就被國軍抓去當兵去了，你說當兵就當兵吧，好歹都是打小日本的，後來在解放四九城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死了，當時國軍的人來我家裏報信的時候，聽了這消息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時候的國軍都忙著逃跑，來我家裏那幾個報信的不僅把我弟弟的撫恤金給貪汙了，還把我和弟弟好不容易存的那點家當也給搶了，本來我想著反正人都沒了，他們搶就搶吧，誰知道搶了財務不說，還想著糟蹋我，要不是剛好你帶著人經過那裏，我怕是早就...’
‘唉，是啊，當時這四九城可是亂的很，國軍忙著逃跑，在四九城可是沒少幹缺德的事情，我記得那時候我正好帶著婁氏軋鋼廠的護衛隊奉婁曉娥他爸婁半城的命令去保護婁半城的家人，路過你家的時候聽見你在裏邊喊叫，就帶著人進去了，那些國軍看見我們都拿著槍就跑了，然後意外的救了你，我記得救了你以後，你本來是想死的，還是經過我的勸說才沒死成。’
‘是啊，你救了我以後經常的來我家裏看我，知道我家裏的財務被搶完了，還給我送錢送糧食，後來我就嫁給了你。’
‘是啊，四九城解放後，大家的日子也過的紅火了起來，咱倆結婚後那小日子過得可是美得很，後來時間長了你沒能懷孕，咱倆去醫院檢查，我才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後代了，我記得當時我還勸你跟我離婚，在找個好人嫁了，你聽後死活不同意，還說我要是敢離婚的話，你馬上就去死，哈哈，那次是我第一次見你發脾氣，唉都怪我，年輕的時候仗著自己技術好工資高，家裏也沒個人管著，去八大胡同的次數太多了，才留下的這毛病，每次想到這些我都覺得這輩子對不起你。’
‘說這些幹嘛，當初要不是你陰差陽錯的救了我，我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呢，咱倆都這把年紀了，這些往事就別想了，你還是繼續說說你去賈家的事吧。’
‘剛說到哪了？’
‘說到賈張氏威脅秦淮如改嫁的話就賣倆孫女的事了。’
‘恩，這賈張氏一提要賣掉秦淮如的女兒，秦淮如就急了，趕忙表態說自己不會改嫁。’
‘是啊，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誰家的大人要不是真的沒辦法會賣掉自己的孩子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的好。’
‘賈張氏這人怎麽說呢，她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你別看她平時老是說對東旭在家怎麽怎麽的好，但是這迴你看看，這賈張氏明知道秦淮如懷孕需要補充營養，但是她是怎麽做的，咱們給秦淮如送的那些營養品和上次全院捐款的錢買的東西，大部分都進了這賈張氏的肚子，秦淮如能嚐嚐味就不錯了，東旭看不下去，說了這賈張氏幾次，一說這賈張氏就開始招魂，喊老賈說東旭娶了媳婦忘了娘，訴苦說老賈死了以後自己把東旭帶大受了多大的苦，這些都是東旭在廠裏平時就我倆人的時候跟我說的，還讓我勸勸這賈張氏，我也勸了好幾次，這賈張氏不聽啊，後來我也就懶得管了，這迴東旭出事主要的責任就在這賈張氏身上，東旭平時在家吃飯的時候都吃的很少，省下來留給秦淮如，就因為這才弄的成了什麽低血糖的暈倒在雜物堆上死的。’
‘唉，這人死都死了，就別提了，東旭這迴出事廠裏補償了五百塊，再加上李副廠長答應的賈家在接班以前每月補貼十塊錢，等淮茹接了東旭的班去上班以後，這賈家也算是能過的好點了。’
‘快別提這事了，剛才在賈家我也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但是這賈張氏不幹啊，說什麽這五百塊是東旭的賣命錢，得留著給棒梗娶媳婦，你說說這棒梗今年才幾歲，離娶媳婦都還遠著呢，我跟她說讓她拿出這錢來先補貼家裏用，誰知道這賈張氏死活就是不肯，還說沒錢，說秦淮如要是敢動補償的這五百塊錢，她就把小當和槐花給賣了。’
‘小當我知道是秦淮如的女兒，這槐花是誰?’
‘就是秦淮如剛生的那個女兒，在醫院的時候醫生給辦出生證，讓填名字，秦淮如讓賈張氏給起一個，誰知道這賈張氏一看生的是個女兒，根本就不管不顧的，這迴秦淮如住院還是我跟傻柱借的錢給她交的費用，這賈張氏根本就不提這事，後來沒辦法，秦淮如就讓我給想個名字，我看見醫院外邊有顆槐樹開著花呢正，而且這東旭剛去世，槐樹又代表著對去世的親人的思念，就起了槐花這麽個名字。’
‘槐花，賈槐花，挺好聽的，寓意也不錯，老易啊，聽你這麽說我總覺得咱們還是跟這賈家斷幹淨點比較好，不然的話我怕以後咱們會受他們家拖累啊，你想啊現在賈家一個老的三個小的全都得靠著秦淮如一個人，就算是秦淮如好了以後上班了，一個月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塊錢，養著這麽一家老小能剩下些什麽，還有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賈張氏的嘴有多刁，粗糧還不吃，還得吃好的，我還是覺得咱們以後養老還是靠傻柱比較靠譜，剛你說傻柱不愛收拾這些，我也想了，傻柱不收拾，咱們不會給他找個媳婦嗎？到時候咱們對傻柱和他媳婦好點，以傻柱那性格肯定不會不管咱倆的。’
‘傻柱娶媳婦？難啊，我剛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為給傻柱找媳婦這事我拖了多少人給他說媒，找之前我都打聽好了女方的人品了，孝順勤快，但是這傻柱是一個都沒有看上啊，不是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就是嫌棄人家沒文化，他也不想想，他就是一個廚師而已，長得好看有文化的能看的上他嗎。’
‘這倒也是，老易你看這樣行不行，現在呢賈東旭也死了，這秦淮如不就成了寡婦了嗎，咱倆想辦法讓傻柱和這秦淮如湊成一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