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迴事啊，我還說今晚都休息，大家好不容易能湊一起，想著讓柱子哥做倆菜，大家晚上一起熱鬧下呢，看來現在是弄不成了。’
‘老弟，這熱鬧的事得先停停了，現在院裏賈東旭出了事情，你想一大爺會是什麽心情，老弟你是不知道啊，這賈東旭自從拜一大爺當師傅以後，這一大爺可謂是把賈東旭當成自己兒子一樣，不管在廠裏還是院裏都盡心盡力的幫忙，就連這賈東旭結婚的酒席都是一大爺出的錢票，這一大爺不僅是賈東旭的師傅，還是賈東旭的幹爹，這是賈東旭結婚的時候在酒席上拜的一大爺當幹爹的，承諾過給一大爺養老的，這事隻要是院裏的老人都知道，我也是聽我爹說的，讓我平時少招惹這賈東旭，這下子好不容易培養的養老人就這麽沒了，你想一大爺心裏會好受嗎，要是現在咱們在院裏熱熱鬧鬧的吃喝，肯定會引起一大爺的不滿，到時候要是一大爺耍點小手段對付你怎麽辦，你別看這一大爺平時對誰都是笑嗬嗬的，像個老好人，但是據我爹說，這一大爺可是不簡單，解放前就在我老丈人的軋鋼廠幹高級鉗工，每月工資不低，聽我爹說，這一大爺以前年輕的時候掙得多，像八大胡同那樣的地方可是沒少去，我爹猜測就是因為一大爺八大胡同去的多了，現在才沒有後代，但是為了維護一大爺的威嚴，對外謊稱是一大媽身體有病不能生。’
‘啊，一大爺平時看起來不像是這樣的人啊，徐大茂你不會是因為平時你跟傻柱鬧別扭，一大爺向著傻柱那邊多，你就在這瞎說的吧。’婁曉娥聽了徐大茂的話問道。
‘切，這都是裝出來的，蛾子你也知道我爸跟一大爺在解放前就都在你家廠子裏幹活了，以前我爹和一大爺關係也不錯，所以倆人之間誰有點什麽事情也互相都知道，蛾子你就是在家裏待得時間太長，接觸的人太少，一些事情才想的那麽簡單，這知人知麵不知心，平時看表麵是根本看不出一個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你呀，以後跟人接觸的時候多個心眼吧，不然到時候被人賣了都得替人家數錢。’
‘呸，你徐大茂心眼到是多，也沒見你有什麽能耐，你這輩子最大的能耐也就是下鄉放電影的時候認識了天一弟弟，自從天一弟弟搬到咱院裏以後，咱家的蔬菜水果糧食都沒有買過，全是天一弟弟每月給咱送的，我給他錢還不要，剛開始的時候你是不知道天一送東西不收錢我有多尷尬，我跟你說，以後你要是對不起天一的話，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下鄉幫了天一兄弟一個小忙，會換來這麽大的好處，因為天一兄弟，我認識了我們廠裏保衛科的白天明白大隊長和采購科的劉誌國劉科長，因為在一起吃飯喝酒多了，關係都處的不錯，以前在廠裏領導看在我老丈人的麵子上才對我有所照顧，對我愛答不理的，現在好了，在廠裏平時見了領導我打招唿領導也會迴應了，這些都是靠天一兄弟才有的，老弟啊你別看我徐大茂沒什麽能耐，但是我也知道誰對我好，以後要是需要大茂哥的時候就說句話就行。’
‘大茂哥客氣了，咱們不都是朋友嗎，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嗎，當初我剛進四九城的時候，大茂哥不也幫了我許多嗎，說這些就見外了。’
‘行，那就不說這些了，對了老弟，這二大爺家的劉光天上班了，還是在咱們四九城的紡織廠上班，聽說還是正式工，老弟你知道不知道這事。’
‘知道啊，這劉光天上班還是我給他的介紹信怎麽能不知道，怎麽了大茂哥，這事難道有什麽問題？’
‘啊，原來是老弟你給劉光天弄的工作，我就說嘛，這劉光天還跟大家說是在外邊打零工的時候救了個紡織廠的領導，這領導因為感謝他才給他的工作指標，原來是老弟幫的忙，我就說呢，哪有這樣的好事，不過老弟你這怎麽會給劉光天幫忙找工作呢？還是紡織廠的工作，老弟你知道不知道在這四九城紡織廠的工作名額是最貴的。’
‘嗨，大茂哥應該還記得幾月前這二大爺不是大中午的迴來把劉光天給打了跑了嗎。’
‘恩，這事我知道，聽說是因為這劉光天偷吃家裏的雞蛋造成的，不過這和老弟給他找工作有什麽關係。’
‘這不是劉光天跑了嘛，下午我在院裏休息的時候就去我那找我了，跟我說這迴二大爺揍他不是因為他偷吃了雞蛋，以前也偷吃過，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都是晚上迴來挨兩下就過去了，這迴揍他是因為劉光奇去支援兄弟城市偷偷跑了，沒跟二大爺說，二大爺不是還因為這劉光奇的事情吐血暈倒了嗎，劉光天還讓我看了二大爺打的傷，這二大爺是真狠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劉光天求我給他想個辦法，但是這都是二大爺的家事我也不好說，這不正好老班長給了我倆個紡織廠工作的名額，一個我給了我大哥的小舅子了，剩下一個放我這也沒什麽用處，我就給了劉光天了，他也說了每月發工資會給我錢，到現在已經給了三月了，每月他就留個十多塊錢當生活費，剩下的都還我了，我讓他多留點，他還不要。’
‘嘖嘖，沒想到老弟現在混的這麽好了，這四九城的工作名額可是不好弄，多少人想進城工作都不行，沒想到老弟你這在家裏坐著都有人給送名額，不過老弟你也是真舍得，這麽好的工作名額說給人就給人了。’
‘我也是看這劉光天可憐，這不他現在有了工作，每月能領點工資，在家裏也過得好一點，在說我今年上班不夠年齡，這名額留著也是留著，索性就給了他了。’
‘是啊，這二大爺也成問題，在家裏就寵著劉光奇一個人，這光天和光福就跟不是自己親生的一樣，家裏有什麽好東西都是劉光奇先享受，剩下的才能輪到光天和光福兄弟倆，老弟你是不知道，自從院裏知道這劉光天去了紡織廠上班以後，院裏不少人每次見這劉光天迴來，都湊上去問東問西的，都想打聽打聽這劉光天工作來曆，不過他們再怎麽想也想不到，這事是老弟你幫的忙。’
‘老弟，這熱鬧的事得先停停了，現在院裏賈東旭出了事情，你想一大爺會是什麽心情，老弟你是不知道啊，這賈東旭自從拜一大爺當師傅以後，這一大爺可謂是把賈東旭當成自己兒子一樣，不管在廠裏還是院裏都盡心盡力的幫忙，就連這賈東旭結婚的酒席都是一大爺出的錢票，這一大爺不僅是賈東旭的師傅，還是賈東旭的幹爹，這是賈東旭結婚的時候在酒席上拜的一大爺當幹爹的，承諾過給一大爺養老的，這事隻要是院裏的老人都知道，我也是聽我爹說的，讓我平時少招惹這賈東旭，這下子好不容易培養的養老人就這麽沒了，你想一大爺心裏會好受嗎，要是現在咱們在院裏熱熱鬧鬧的吃喝，肯定會引起一大爺的不滿，到時候要是一大爺耍點小手段對付你怎麽辦，你別看這一大爺平時對誰都是笑嗬嗬的，像個老好人，但是據我爹說，這一大爺可是不簡單，解放前就在我老丈人的軋鋼廠幹高級鉗工，每月工資不低，聽我爹說，這一大爺以前年輕的時候掙得多，像八大胡同那樣的地方可是沒少去，我爹猜測就是因為一大爺八大胡同去的多了，現在才沒有後代，但是為了維護一大爺的威嚴，對外謊稱是一大媽身體有病不能生。’
‘啊，一大爺平時看起來不像是這樣的人啊，徐大茂你不會是因為平時你跟傻柱鬧別扭，一大爺向著傻柱那邊多，你就在這瞎說的吧。’婁曉娥聽了徐大茂的話問道。
‘切，這都是裝出來的，蛾子你也知道我爸跟一大爺在解放前就都在你家廠子裏幹活了，以前我爹和一大爺關係也不錯，所以倆人之間誰有點什麽事情也互相都知道，蛾子你就是在家裏待得時間太長，接觸的人太少，一些事情才想的那麽簡單，這知人知麵不知心，平時看表麵是根本看不出一個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你呀，以後跟人接觸的時候多個心眼吧，不然到時候被人賣了都得替人家數錢。’
‘呸，你徐大茂心眼到是多，也沒見你有什麽能耐，你這輩子最大的能耐也就是下鄉放電影的時候認識了天一弟弟，自從天一弟弟搬到咱院裏以後，咱家的蔬菜水果糧食都沒有買過，全是天一弟弟每月給咱送的，我給他錢還不要，剛開始的時候你是不知道天一送東西不收錢我有多尷尬，我跟你說，以後你要是對不起天一的話，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下鄉幫了天一兄弟一個小忙，會換來這麽大的好處，因為天一兄弟，我認識了我們廠裏保衛科的白天明白大隊長和采購科的劉誌國劉科長，因為在一起吃飯喝酒多了，關係都處的不錯，以前在廠裏領導看在我老丈人的麵子上才對我有所照顧，對我愛答不理的，現在好了，在廠裏平時見了領導我打招唿領導也會迴應了，這些都是靠天一兄弟才有的，老弟啊你別看我徐大茂沒什麽能耐，但是我也知道誰對我好，以後要是需要大茂哥的時候就說句話就行。’
‘大茂哥客氣了，咱們不都是朋友嗎，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嗎，當初我剛進四九城的時候，大茂哥不也幫了我許多嗎，說這些就見外了。’
‘行，那就不說這些了，對了老弟，這二大爺家的劉光天上班了，還是在咱們四九城的紡織廠上班，聽說還是正式工，老弟你知道不知道這事。’
‘知道啊，這劉光天上班還是我給他的介紹信怎麽能不知道，怎麽了大茂哥，這事難道有什麽問題？’
‘啊，原來是老弟你給劉光天弄的工作，我就說嘛，這劉光天還跟大家說是在外邊打零工的時候救了個紡織廠的領導，這領導因為感謝他才給他的工作指標，原來是老弟幫的忙，我就說呢，哪有這樣的好事，不過老弟你這怎麽會給劉光天幫忙找工作呢？還是紡織廠的工作，老弟你知道不知道在這四九城紡織廠的工作名額是最貴的。’
‘嗨，大茂哥應該還記得幾月前這二大爺不是大中午的迴來把劉光天給打了跑了嗎。’
‘恩，這事我知道，聽說是因為這劉光天偷吃家裏的雞蛋造成的，不過這和老弟給他找工作有什麽關係。’
‘這不是劉光天跑了嘛，下午我在院裏休息的時候就去我那找我了，跟我說這迴二大爺揍他不是因為他偷吃了雞蛋，以前也偷吃過，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都是晚上迴來挨兩下就過去了，這迴揍他是因為劉光奇去支援兄弟城市偷偷跑了，沒跟二大爺說，二大爺不是還因為這劉光奇的事情吐血暈倒了嗎，劉光天還讓我看了二大爺打的傷，這二大爺是真狠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劉光天求我給他想個辦法，但是這都是二大爺的家事我也不好說，這不正好老班長給了我倆個紡織廠工作的名額，一個我給了我大哥的小舅子了，剩下一個放我這也沒什麽用處，我就給了劉光天了，他也說了每月發工資會給我錢，到現在已經給了三月了，每月他就留個十多塊錢當生活費，剩下的都還我了，我讓他多留點，他還不要。’
‘嘖嘖，沒想到老弟現在混的這麽好了，這四九城的工作名額可是不好弄，多少人想進城工作都不行，沒想到老弟你這在家裏坐著都有人給送名額，不過老弟你也是真舍得，這麽好的工作名額說給人就給人了。’
‘我也是看這劉光天可憐，這不他現在有了工作，每月能領點工資，在家裏也過得好一點，在說我今年上班不夠年齡，這名額留著也是留著，索性就給了他了。’
‘是啊，這二大爺也成問題，在家裏就寵著劉光奇一個人，這光天和光福就跟不是自己親生的一樣，家裏有什麽好東西都是劉光奇先享受，剩下的才能輪到光天和光福兄弟倆，老弟你是不知道，自從院裏知道這劉光天去了紡織廠上班以後，院裏不少人每次見這劉光天迴來，都湊上去問東問西的，都想打聽打聽這劉光天工作來曆，不過他們再怎麽想也想不到，這事是老弟你幫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