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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如月做完這一切,陶舒晚還不忘叮囑她將手洗幹淨,以免莫名其妙的中了毒。


    雖然兩個人已經吃了避毒丸,但是這該做的保護工作還是要做。


    旭日東升,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順著殘破的廟頂射進大殿,落在那南疆人的身上的時候,男人猛然驚醒,隨後快速的起身,查探周圍。


    環顧四周,大殿的殿柱旁,那兩個被他喂了蠱毒的女人正互相依偎的睡著。


    男人放下心來,緩緩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覺得自己太過杞人憂天,畢竟兩人身上有蠱毒,就算逃跑,沒有解藥,也不過是猙獰而痛苦的死去。


    男人下了桌子,看了一眼外頭,心裏有些納悶。


    平時他睡覺時是最是警覺,為何昨天晚上睡得那麽沉。


    難不成是太累了?


    男人心裏藏著疑惑,然後向著陶舒晚與如月走去。


    見兩人睡得跟豬一樣,他皺了皺眉頭,伸出腳踢了踢,“別睡了,別睡了,睡得跟個豬一樣,天亮了,快點,要趕路了!”


    陶舒晚與如月兩人醒過來,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都藏著昨晚的秘密。


    而後如月伸手扶著起身,兩人磨磨蹭蹭,出了這座神秘的廟宇,又上了馬車。


    男人帶著兩人在陌生的小路上穿行,一天下來,幾乎就沒走官道。


    而空閑的時候,這個神秘的南疆男人總會向如月還有陶舒晚打聽‘玉舒公主’的事情,偶爾還會問秦鄴的事情。


    而且讓兩人說的,必須是玉舒公主與秦鄴的重要的事情,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男人並不聽,偶爾陶舒晚絞盡腦汁的編造關於自己的最隱蔽的事情,男人還會覺得毫無用處。


    到這個時候陶舒晚跟如月就又得裝一迴唄蠱毒發作,被控製之後的模樣。


    一路上,男人似乎十分熟悉附近的樣子,七拐八折的總能帶她們找到同上一個廟宇一樣,供奉著‘妖神’的寺廟。


    她們也大多都在廟中休息,一遇見有人,男人都會帶著她們離開原地,另找地方。


    又是一番休息,男人給了陶舒晚與如月兩人各一張餅子充饑,隨後自己就跑到一旁的樹下休息去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趕路,男人一直都在駕馬車也是十分累的。


    “經過我這一路的發現,這男人跟南疆暴亂的那一群組織肯定是一夥的……”


    陶舒晚咬了一口餅子,低聲說道。


    雖然手上的餅子索然無味,但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能有養分,她就算再不想吃,也強迫著自己將每日的食物吃進肚子裏。


    如月聽著陶舒晚的分析,也跟著點了點頭。


    若不是一夥的,這男人怎麽會知道玉舒公主與秦鄴,又為什麽幾次三番的都詢問兩人的弱點,這些,如月也早就懷疑了。


    “既然如此,公主還要選擇繼續跟著他嗎?萬一他跟那群南疆叛軍匯合,肯定會有人認出公主的……”


    “怕什麽……”陶舒晚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若真有人認得我,這個南疆的男人應當也識得你我才是,他認不出來,說明隻聽過我的名頭,卻沒見過我的真人!”


    陶舒晚這麽一說,如月心中一想倒也是,這自家公主這麽些日子,名聲早就傳到了各個地方,可真正見過的,又有幾個呢。


    “那公主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如月壓低聲音,問道。


    陶舒晚看了一眼那個正閉目養神的南疆人,低聲同如月說道:“如果想繼續跟著他,然後近到他們的內部,首先就要做一個對他們來說,可以利用的人……”


    她勾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既然他們對我還有秦鄴感興趣,那我就利用我自己,叫他不得不繼續留下我們……”


    陶舒晚正說到這兒,對麵那個南疆人正好醒了過來,一抬眸,一雙淩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陶舒晚。


    陶舒晚佯裝鎮定,而後對那男人道:“如果……我們將知道的都告訴你,你會不會放了我們……”


    麵上裝作害怕,語氣中帶著可憐,這是一招欲擒故縱。


    看似是為了保命,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實則是因為知道的事情太多,而讓對方覺得自己有用,繼續留在身邊,或者為人所用……


    “哦?是嗎?先說來聽聽罷……”


    男人揚了揚眉,臉上略微帶了一點有興趣的模樣。


    陶舒晚眼神故意閃爍了兩下,又咬了咬唇,而後才小心翼翼道:“其實,玉舒公主在來的時候,知道了你們用蠱毒在戰場上略有優勢然後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的草藥,想要以此壓製你們……”


    陶舒晚這麽重磅消息一出,對麵男人一開始吊兒郎當的神情迅速的收了起來,轉而變成嚴肅而凝重。


    “繼續說!”男人冷著臉,用眼神威脅道。


    陶舒晚假裝害怕的瑟縮了一下身子,然後又緩慢開口,“因為來的路上藥材運輸不便,玉舒公主將一部分藥材都存放在一個隱蔽的村子裏……”


    她頓了頓,“這個村子,我知道在哪兒……”


    “哦?你熟練的這麽詳盡,我如何信你?”男人沉默良久,才開口。


    雖然是故作淡定,但是能看出他眼底那隱隱的激動神色。


    於是她便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若不信,大可以自己去看看,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男人看她麵上神情真摯原本信了五分也變成了八分。


    但雖然心底相信了陶舒晚說的話,麵上仍是一副疑心模樣,“你們兩個是中原人,為何幫我這個給你們下毒的南疆人?”


    陶舒晚臉上除了害怕,還閃過一絲恨意,她盯著那男人,冷冷的說道:“一來我跟我的姐妹都想活著,而來那個玉舒公主太可恨了,竟然就將我們扔在荒山野嶺,不顧我們的死活,既然她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


    說到這裏她還十分氣憤的同那男人說道:“隻要爺信我們,我們可以做你們的間諜,幫你們的忙,讓那個玉舒公主死無葬身之地!”


    陶舒晚說的十分兇狠,連一旁都如月都不忍仔細去聽。


    她活這麽大,可頭一次見到把自己罵的這麽狠的人,實在的是忍辱負重,能屈能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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