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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快速而間接的收拾好大殿後,又從那布滿灰塵的角落裏撿起一把香,用火折子點燃,跪在蒲團上,虔誠的擺了三拜,隨後才插到香爐之中。


    不過片刻,大殿中青煙嫋嫋,一股濃濃的,有些潮濕味道的主立香便氤氳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


    “公主,怎麽還有人拜這種來路不明的神,看著這麽詭異……”如月跟陶舒晚躲在角落裏,竊竊私語。


    看著這個體型巨大的詭異神像,陶舒晚也跟著微微皺了皺眉。剛剛一直覺得這神像好像有哪裏不對,可是具體哪裏不對,她又看不出來,心裏就一直這麽不上不下的,叫她不安的很。


    “公主,這神像的泥胚顏色好像不太對啊……”


    就在陶舒晚沉思的時候,一旁的如月開口說道。


    陶舒晚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一眼,“有何不對?”


    如月道:“這神像是用泥塑而成,其顏料脫落的地方,呈現出的泥土顏色過於深了,好像並不是原本的,泥土的色澤……”


    陶舒晚聞言,跟著抬頭看了一眼,這廟宇因無人打理,神像時間長了顏料等確實有了脫落,可脫落的地方,內裏的顏色與外麵的顏色確實是有所不同。


    一般人若是用肉眼,不仔細分別,其實很難看出來。


    而正是因為這神像處處透著詭異,才叫陶舒晚與如月的眼睛無法離開。


    “所以,你看出了什麽?”陶舒晚不動聲色的看了那正跪在蒲團上,口中念念有詞的男人,低聲的問這如月。


    如月又觀察了一陣,才說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那神像的色澤與顏色,應當之是被藥浸泡過,所以才會有這麽深的顏色……”


    說到這裏,如月頓了頓,方又說道:“當然,這一切隻是我的猜測,具體是不是,還是要走到跟前,仔細研究,才會知道……”


    既然如月說有這種可能,陶舒晚心中自然也是信她的。


    如果這神像果真是被藥浸泡過的,那對身子肯定是百害而無一利。想到這裏,陶舒晚的手輕輕的撫上肚子,沉思了片刻。


    而後她轉過頭,輕聲問如月:“咱們研製的避毒丸你可有帶?”


    如月一開始不解,但片刻又恍然大悟:“公主說的,是路上新顏值的抵抗蠱毒的避毒丸嗎?”


    陶舒晚點頭,然後又道:“若是有,就盡快拿出來,咱們兩人趕快服下……”


    她又道:“這男人既然虔誠的拜這詭異神,難保不是南疆那暴動中的人,若是他用蠱毒對付你我,可就麻煩了!”


    如月一聽,心中亦想起自家公主有孕的事情,這麽一細想,她身上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我怎麽沒想到這茬呢!”


    如月麵帶一絲懊惱:“如果公主跟肚子裏的孩子有危險,如月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如月心中一邊責怪自己,一邊移動著,來到陶舒晚的跟前。因為手被綁著,動作上,有過多的局限,但因著如月經常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脖子上掛著的一個銀飾項鏈上,所以取出來也相對來說比較容易。


    她脖子上的銀飾看著是個長命鎖,但實則中間是空心的,能藏不少救命的藥物。


    二人放吃下避毒丹,蒲團上跪坐的男人仿佛已經拜完。他轉過身來的一瞬間,讓陶舒晚與如月全都感到了極度的不適。


    男人從頭到腳,從裏到外,仿佛換了一個人。


    若說剛剛的男人還有些安靜跟理智的話,那麽現在的男人,就給她一種莫名的不安之感。


    就好像……


    這人,讓陶舒晚想起書上,資料上,或是新聞上所說的那種洗腦一般都感覺。


    人在誤入邪教之後,整個人會跟原來的自己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不論是性格,還是模樣,總之就是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人是有什麽毛病……


    “怎麽迴事?這怎麽拜一拜還能變成這樣,這妖神是給這男人施什麽法了嗎?”


    妖神是如月給這尊詭異神剛剛起的名字。因為覺得他不是普度眾生的正經神佛,也能叫人向善,所以就同那妖一般。


    陶舒晚沒有功夫跟如月去討論什麽妖佛不妖佛的,因為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朝著她們去了……


    兩人警惕心大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這南疆人低頭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在二人的注視之中,他突然離開了……


    這讓陶舒晚跟如月有些懵。


    兩人的視線一直跟隨著男人出了大殿,才跟著鬆了一口氣。


    可還沒等兩人討論男人為什麽莫名其妙的離開,人便又默不作聲的迴來了。


    隻不過這個時候,她的兩隻手裏,多了兩碗水。


    “渴了吧,喝口水,休息休息。”


    男人端著水,蹲了下來,臉上一笑,眼尾就會有許多的皺紋。看著挺和藹可親的,但是那雙茫然中帶著兇狠冷意的眼睛,卻讓陶舒晚心中打鼓。


    這水,定然有問題……


    她心裏這麽想著,可男人已經將水端到了她跟如月的跟前,如果不喝,恐怕男人還有下一步的手段。


    看著男人笑眯眯,但是暗藏冷意的眼睛,陶舒晚心想,喝就喝吧,反正她已經吃了解藥,若是算算時間,現在解藥應該也已經奏效了,喝下去,恐怕對身子也沒什麽壞處。


    可若是反抗,男人使用暴力,那她肚子中的孩兒……


    想到這裏,陶舒晚搖了搖牙,然後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接過水,隨口道了一聲謝,然後將水一飲而盡。


    一旁的如月大驚失色,但又不敢阻攔。


    她常年研究各種毒與藥,這水有沒有問題,她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是現在陶舒晚已經開了頭,她若是拒絕,那豈不是找死。


    算了!死就死吧!


    透明的水中,那幾乎不容易被發現的,身子透明的蠱蟲被二人吞進腹中。


    男人滿意的勾了勾唇,然後用一種詭異的,叫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盯著陶舒晚與如月。


    緊接著,陶舒晚覺得腹中絞痛,不過也隻是一瞬間,那種痛感便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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