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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舒晚並不反感,相反,有了這些情緒,他們更會將她所說的任務辦的更完美。


    “去吧,等到戌時,論功領賞,本公主絕不會食言……”


    話音落,眾人像是脫了韁的野馬,紛紛四散而去。


    此時陽光正好卻也曬得人分外焦躁。街上行人寥寥無幾,她抬眸看了一眼,隻覺眼前一黑,整個人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多虧如月眼疾手快,伸手將陶舒晚扶住。


    等陶舒晚緩過神來時,入眼的,便是如月一臉擔憂的神情。


    “公主,迴去歇一歇罷……”如月低低勸道。


    陶舒晚卻在站穩之後,伸手輕輕推開了她,眼底是不容任何人打破的堅定:“無妨,我另有事情要辦……”


    依舊是熱鬧非凡的七寶樓,今日有說書先生坐堂,講的是那聰慧過人,驍勇善戰的某國將軍,說到精彩處,眾人紛紛鼓掌喝彩。


    陶舒晚從外頭走進來,眼中情緒淡淡,連一絲一毫的目光都未曾施舍,徑直上了二樓。


    左拐,走廊行到盡頭,還不等推門而入,便聽到從裏麵傳出聲音……


    “你說,這公主將我們幾個最大的藥鋪商戶都聚在一起,究竟要幹什麽?”


    “江老爺這都不知道?聽說玉舒公主的夫君,也就是秦大人的嫡子秦鄴,率領大軍出征南疆,如今遇著了硬茬,那南疆叛軍中有善使蠱者,如今是讓秦少將軍一點法子都沒有……”


    “可不是,我那侄子如今在宮中當值,聽說軍中如今藥材損耗極大,但聖上卻多少有些吃力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今年雨季特別多,這采藥,與種藥者的藥材曬來不及曬,這今年收上來的藥材,隻有往年的六成……”


    “若是這公主要我們手上的藥材,諸位是如何想的?”


    “哼,還能怎麽想,大家都是商人……”


    ……


    剩下的陶舒晚並沒有繼續再聽,因為她知道,聽不聽,這些人嘴上的內容都跟錢脫不了幹係。


    於是她略等了片刻,等裏麵的人討論的差不多了,才掛著個清冷的笑容,推開了房門。


    俗話說不幹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當陶舒晚推開門的那一刹那,裏麵的幾位老爺子似乎都嚇了一跳,但又不動聲色的給掩飾了過去。


    “草民參見玉舒公主……”眾人起身,急忙行禮。


    陶舒晚安靜平淡的掃視了一圈。房間中共有三人。


    她左前方身穿棕黃水波紋長衫的同她爹爹差不多大的那位,是京城最大的藥鋪掌櫃,江掌櫃。


    而她對麵桌子前站的那位,是濟世堂的老板,梁老板。


    右邊這位也是位開藥鋪的,姓褚,這三位在京城藥鋪中的地位可謂是無人能及的。


    “三位掌櫃快快免禮,不用客氣,都做罷……”


    陶舒晚笑的一臉和善,叫這三位掌櫃也著實鬆了一口氣。


    “不知玉舒公主今日叫我們來,是有合適吩咐啊?”


    坐了片刻後,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她對麵的那位梁老板。


    梁老板倒是不胖,略消瘦些,一雙吊梢眼精明的都發光。


    陶舒晚雖然微微笑著,可心裏卻忍不住吐槽:這人晚上是不是都不用打燈,一雙眼睛都亮的發光……


    陶舒晚拿起桌上的茶壺,自己親自倒了一杯,抿了一小口,才笑道:“本公主今日將幾位掌櫃聚在一處,要做什麽,還用說嗎?”


    言罷,她抬眼,眸光掃了一下眾人。


    三位老爺私底下十分的警惕,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麵上帶有一絲尷尬,但誰也不開口,隻假裝一概不知。


    陶舒晚倒也沒拆穿這些人,既然他們心裏都當做不知,那她自然要捅破這層窗戶紙。


    “諸位掌櫃不知,如今南疆一處有異,聖上派了本公主的駙馬前去平定,如今急需大量的藥材,本公主思來想去,也隻有幾位掌櫃能解如今的燃眉之急……”


    “本公主與駙馬情深似海,如今駙馬有難,本公主自然不能坐視不管,諸位掌櫃闖南走北,自然有藥材的供貨渠道,隻要幾位掌櫃能保證藥材的貨源不斷,本公主必然以其他商戶高出兩倍的價格,購買諸位的藥材……”


    陶舒晚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儼然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為了秦鄴可以不顧一切,甚至散盡家財的普通女人。


    當然,若是秦鄴有難,陶舒晚定然也會是那不顧一切去幫他的背後的女人,但是與上麵的那種不同,她首先會是最冷靜最鎮定。用盡辦法,讓損失降到最低,且不會盲目的人。


    陶舒晚說完,房間裏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三位掌櫃臉上神色各異,每個人都各懷鬼胎。


    陶舒晚心裏也清楚,這些人暫時沒有發話,是因為沒有摸清楚她真正是脾性,所以不敢冒險。


    貨,他們不管願不願意,是一定要供的。


    但是怎麽供,是舒舒服服,賺著大把的錢供,還是累死累活,到最夠出力不討好的供。


    這是有區別的。


    “各位掌櫃,就幫一幫本公主罷,不管花多少錢,這藥材也不能斷啊……”說到這裏,陶舒晚的聲音已經哽咽,美眸含淚,可憐可歎……


    “公主快別如此,小民們,擔待不起啊……”


    終於,有人開始發話了。


    是梁老板,他天生有兩撇小胡子,算計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伸手撚一撚他那幾根胡子。


    “如今秦少將軍有難,我們自然是要幫的,隻是……”


    話至此處梁老板突然停了下來,臉上帶著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


    陶舒晚心中盡量選擇無視,暗示自己心無旁騖的演好這場戲,“隻是什麽,梁老板快快請說,有什麽問題,本公主一定盡力幫你們解決……”


    梁老板陶舒晚一臉焦急的模樣,便知道她誠心要用他們幾個,心中自然也有了數,便偷偷看了陶舒晚一眼,,談了口氣道:“公主有所不知,今年藥材的收成不好,去年收八成,今年卻隻能收到五成,甚至更少,這藥這麽稀缺,用藥的人卻比往年要多,所以我們這收的藥材,也比去年昂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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