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昨夜夜裏每個人都各揣心思,所以大清早起床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疲倦,眼下也帶著些許烏青。


    但是這日的天氣卻出奇的好,陽光剛好,湛藍的天空仿佛被水洗過一般,偶爾有風吹過卻也十分舒適,叫人連帶著心情都好了不少。


    陶舒晚一直到收拾完,見到前來相送的藤陽她都沒有再見到藤音一麵。


    她知道這事情定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簡單,但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問一問。


    一直到藤陽送陶舒晚等人出了宮門,幾人寒暄幾句,陶舒晚才猶猶豫豫開口:“藤音……可有事?”


    聽到陶舒晚提及藤音,藤陽的麵上愣了一下,而後才一臉平靜的開口:“與大公主爾曼合謀之人已經查出,與各位心中所想的一樣的是,那人確實是藤音的皇父。”


    藤陽頓了頓,複又說道:“昨夜藤音已經狠心將這事告知了女皇,她的皇夫,也在昨天夜裏被廢,不日將會被逐出宮門……”


    陶舒晚聽到這裏,倒是有些佩服藤音,麵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她竟然能狠下心來,直接斬斷,也算是十分有勇氣的。


    想到這裏。她倒是有一點不明,於是便問道:“既然那皇夫乃是四公主的血脈親人,又為何會做出陷害四公主的事情?”


    藤陽聽陶舒晚的詢問,不由歎了一口氣,“這件事,說起來,倒也不知究竟是誰的錯,隻是到頭來傷害的,不過是無辜的四公主罷了……”


    陶舒晚聽的雲裏霧裏,也不知藤陽究竟打什麽啞謎。


    剛想再問兩句,卻沒想到藤陽道:“這事兒細細說起來,也是十多年前的一場誤會,因涉及女皇的隱私,故而不能詳細的告知,隻是具體原因是皇夫一直覺得藤音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從女皇生下藤音的那一刻,這跟刺就一直梗在皇夫的心中,然後慢慢的在他心中變成一塊腐爛的,化膿的傷口。當藤音每次來與皇夫請安的時候,他的傷口總會劇烈疼痛,最終,為了消除這塊傷口,他選擇了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變得舒服……


    陶舒晚歎了一口氣,心中多少帶了點無奈,這事情果真如藤陽所說,誰對誰錯已經全然不知,但是這麽多年一直深受其害的,也隻有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卻在這一刻永久的受了傷害的藤音……


    “那藤音她……還好嗎?”想到這裏,陶舒晚忍不住問道。


    藤陽皺了皺眉,迴道:“還是交給時間罷,畢竟她與那些旁的公主皇子相比,她還算是幸運的……”


    陶舒晚點了點頭,然後心中突然想起,她眼前的這位藤陽也是凝香國女皇的血脈,但好像隻是多了私生二字,與藤音相比,他的人生卻更加的悲慘。


    住在凝香國王宮的這幾日,她從一開始就發現,藤陽好像在極力的將自己邊緣化,他明明也應當是生活在這裏的人,可是他卻當自己是客,是陌生人,好像這樣,他就不能在得到什麽傷害一般。


    陶舒晚收迴心思,一抬眸,發現藤陽正幽幽的望著自己。她心裏一虛,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質強硬,她還以為藤陽會什麽讀心術,能聽到她心裏的所思所想呢……


    為了不讓藤陽看出自己心虛,陶舒晚隻好又隨意找了個話題避開,“那爾曼現在怎麽樣了?你們會繼續關押她嗎?”


    藤陽收迴目光,略沉默了片刻,而後才道:“因著皇夫的事情,女皇震怒,爾曼此次很有可能會性命不保。”


    說到這裏,眾人倒是集體沉默了下來,想起曾經在馥香國,大公主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貴氣,與如今的淒慘簡直不可相提並論。


    但好像人生就是這般,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都不可能永遠站在最高處,也永遠不可能有人站在最底處。


    說話的功夫,時間已然不早,秦鄴上前來,催促著陶舒晚盡早上路。


    藤陽見此,也不多做停留,隻是一拱手,對著求你有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秦鄴與同時為勾唇笑了笑,也迴禮道:“後會有期……”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了凝香國的都城,出發原路迴去中原。


    與來的時候心境不同,陶舒晚的昏迷之症已經治好,一路上她心情大好,來了興趣便跟著秦鄴一同策馬奔騰。


    路邊垂柳已經長出新芽,空氣中隱約帶著清新的綠草的味道。


    一行人行了半日,最後停在一處寬闊之地,打算稍作休息。


    彼時陶舒晚正帶著旺財在不遠處的空地上玩耍,為了訓練旺財的野性與機敏,陶舒晚做了個沙包,用各種口令訓練旺財將它帶迴來。


    正玩著呢,陶舒晚突然覺得眼前一花,接著便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要不是她迅速的坐在地上,恐怕自己已經摔了個四仰八叉。


    她晃了晃腦袋,正原地休整呢,如月抵著水袋走了過來,瞧著她臉色略有些難看,便忙問道:“公主怎麽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陶舒晚抬起頭看了如月一眼,方才的那種不適感已經蕩然無存,便也就沒放在心上,朝如月笑了笑道:“應該是跟旺財玩的太過火了,有些頭暈,這會子已經好了。”


    如月看了她一眼,見她這麽一緩確實好了很多,便點了點頭,將水袋遞到她手中,叮囑道:“如今這天氣乍暖還寒,公主還是不要頻繁的脫外套,以免得了風寒……”


    陶舒晚接過水袋,喝了一大口,有些不滿的看了如月一眼,低聲道:“好了好了,知道了,如月你再這般跟在我身後嘮嘮叨叨的,小心嫁不出去!”


    如月一聽,登時紅了臉,也不知是惱還是休,總之瞪了她一眼,急道:“公主!胡說什麽呢!”然後便奪過水壺,一溜煙兒跑遠了。


    一直這麽平安無事的行了兩三日,陶舒晚等人來到凝香國的一座城鎮,看著天色漸晚,眾人便包了幾間房間,打算在此休息一夜。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被壓寨夫君帶飛躺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羽霓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羽霓裳並收藏被壓寨夫君帶飛躺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