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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舒晚被嚇了一跳,但看藤音的神情便也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便也不敢親自去問,隻是與身旁的秦鄴對視一眼,在心裏暗自揣摩。


    爾曼笑的及其得意,“你瞧,你是非要我說,如今我說了,你又不信……”


    藤音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臉色仍然是不怎麽好看的。


    女皇一生雖然有不少皇夫,但是如今有正經名分,一直跟女皇住在宮裏的,卻隻有一個,那就是藤音的親生父親,如此一來,也不怪藤音會當場翻了臉。


    “你再胡說,休怪我不顧念舊情!”藤音雙手緊握,咬著牙冷冷的瞪著爾曼。在她的心裏,她仍然不相信幫助爾曼的是她的皇夫,所以爾曼在她眼裏便成了撒謊。


    而這時,一直沉默的藤陽上前來,默默的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無聲的安慰了她一下,隨即才對著爾曼開口道:“既然你說幫你的是皇夫,那麽你有何證據?若是沒有證據,你可少不得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


    藤陽的眼神很冷,那一雙漆黑的眸子中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因為自小所經曆的一些事情,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總是能叫普通人有所畏懼。


    相對於咋咋唿唿的藤音來說,爾曼確實更畏懼藤陽一些,所以在聽到藤陽麵無表情的說這些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收起臉上得意又囂張的表情,然後縮了縮肩膀,低聲道:“我說的是實話,你們如果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藤陽垂眸,那雙眼睛裏似泛著絲絲的寒氣,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腰上的佩劍,聲音更冷了幾分:“我要,證據!”


    爾曼心中一慌,蜷縮在地上,瞟了一眼藤陽的眼神之後瞬間投降,然後她從懷裏掏出一枚銀色的葉子,丟在了地上。


    剛剛有些迴過神來的藤音在看到地上這片銀葉子之後,瞳孔很明顯的縮了縮,而後她扒開秦鄴,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將地上的銀葉子給撿了起來。


    這銀葉子有巴掌大,上麵還綴滿各色的珠寶,正麵隻是一片紋理清晰精致的葉子模樣,而反麵卻清晰的刻了一個羽字。


    藤音摩挲著那個羽字,手指漸漸用力,就好像要將這葉子給折斷一般。


    一旁的藤陽在看到這個代表身份的銀葉子後,竟然難得的沒有說什麽,而是麵露擔憂的看了藤音一眼。


    看到藤音大受打擊的模樣,爾曼竟然覺得十分的解氣,她當著眾人的麵笑著,笑的分外的高興,她惡狠狠的盯著藤音,笑道:“怎麽樣,被自己最親的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藤音心中本就已經覺得十分難受了,如今聽到爾曼的嘲諷與笑聲,更加讓她覺得怒不可遏,她如今滿心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這件事情搞清楚。


    她原本想丟下眾人,就這麽離開,可是當她垂眸看到爾曼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她就覺得已經抑製不住心中那壓抑很久的惡魔因子。


    於是便見她抽出腰間的軟鞭,然後利落的往旁邊一甩,鞭子的尾部在空中發出像是爆竹爆炸的聲音,在漆黑的夜裏是那樣的清晰與脆生。


    “本公主最討厭你這樣的人,本來不想同你如何的,但你恰好忘了,本公主也不是什麽善人!”說完一鞭子便甩了下去,那鞭子乃是藤音的心愛之物,用料與做法也及其講究,拿在手裏不但輕盈,且威力也十分的巨大。


    然後隻聽爾曼的一聲淒厲慘叫,她的身上便多了一道清晰的鞭痕,那鞭痕從肩膀一直到後背,將皮肉都翻卷起來,鮮血透過衣裳,濕了後背大片。


    再看爾曼,不過一鞭子,便已經疼出一聲冷汗,蜷縮在角落,半似昏迷。


    藤音心中有氣,還欲再打,卻已經被藤陽攔住,隻見他目光沉靜,對藤音帶有一絲安撫,隨後低聲道:“你不是還有正事要做,這裏有我,趁著現在,還不快去……”


    藤音聽著藤陽的話,原本倔強的眼眸中漸漸有了濕意,二人之間已經不需要再說些什麽,隻是互相深深看了一眼,而後藤音便攥著手中的銀葉子,離開了天牢。


    藤音走了,爾曼便也就無足輕重了。


    藤陽喊了一聲,外頭的獄卒便進屋來,將已經半昏迷的爾曼給拖走了。


    陶舒晚同秦鄴與藤陽分別,然後便一起往餘音閣去。路上,她想了想方才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問秦鄴道:“這凝香國的規矩我並不太熟知,這皇夫便是女皇的男侍嗎?”


    秦鄴握著陶舒晚有些冰涼的指尖,沉思了一會,點頭道:“算是吧,隻是據說如今凝香國女皇的皇夫隻有一位,那便是與女皇育有藤音公主的羽公子……”


    陶舒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爾曼交出的那個東西,便很有可能是代表那位皇夫身份的東西,就好比於中原的玉佩,或是令牌。


    所以藤音在看到那個銀葉子之後,才會激動的不顧一切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二人吹著夜風一路往迴走,正巧碰見正在拿肉幹逗弄旺財的陶子城。


    “喲,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這爾曼將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嗎?”陶子城將手裏最後一塊肉幹扔給旺財之後,拍了拍手,問道。


    陶舒晚跟秦鄴進了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斜倚著,然後將方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陶子城給兩人添了一杯茶,然後又兀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眉頭微微皺起,想說些什麽,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便隻能歎了一口氣,而後搖了搖頭。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陶舒晚不想再糾結這些有的沒的,正巧旺財一刻也閑不住,正旁若無人的拆著家。陶舒晚就突然想起白日裏那化險為夷的一瞬間。


    於是她便坐了起來,討好的給陶子城倒了一杯水,衝著陶子城道:“爹爹,我們找了好幾天的聖物都沒見到蹤影,你是如何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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