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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禦書房中。


    皇帝正同陶子城坐在榻上下棋,二人因為陶子城悔棋的事情,吵得不可開交,像兩個小孩子一樣,甚至大有打起來的地步。


    “你怎麽能悔棋呢!”皇帝一臉生氣。


    “我那是不小心失手掉下去的,那顆棋子並不是我想放的位置,怎麽能叫悔棋呢!”陶子城一臉正經的耍賴。


    “再說了,陛下剛剛還不是利用身份,壓著臣,也拿迴了方才走錯的那一步棋了嗎!”


    “你胡說,那是朕眼花看錯了!”


    陶舒晚急匆匆入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副場麵。


    而她歪頭轉了一圈,發現一旁的寶公公等宮婢都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口的狀態。仿佛這一幕已經在他們的眼中上演了很多次,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陛下,臣女有事稟報……”陶舒晚不得不耐著性子,忍著自家爹的的幼稚舉動,上前開口。


    可迴應她的,依舊是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的幼稚言論。


    陶舒晚覺得十分無奈,剛要上去勸架,一旁的寶公公湊了上去,拽了拽她的胳膊,輕聲道:“玉舒公主暫時還是放棄吧,這陛下同鎮南王若是論不出個好壞,旁人多少勸慰,都是不聽的……”


    陶舒晚腦中嗡聲一片,心中暗暗罵了一聲娘,早知如此,她還不如去接秦鄴呢。


    思及此處,她的思緒也有些飄遠,心中想著的全是,如今這個時辰,秦鄴已經帶領著軍隊過了京門了吧……


    不對,應當是正在進宮的路上了吧……


    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正在看這個時候,外頭站著的寶公公突然疾步進來,帶著一臉喜色:“陛下,秦將軍迴來了!”


    寶公公的聲音高昂並帶著些許尖銳,蓋過了皇帝與陶子城的吵嚷聲,一瞬間,禦書房內便靜了下來。


    “迴來了?哈哈,好啊!”皇帝瞬間就將方才的事情拋諸腦後,兩腿一蹬便從榻上下來,“快將人帶進來……”


    於是在一陣激動高興之中,換過衣裳的秦鄴緩步而來。


    殿外的陽光十分大方的灑在他身上,襯得一襲月白長衫,不濃不淡的劍眉之下,那雙潤澤的黑眸中似有潺潺春水,淺淡的唇微微翹著,明明全身上下散發著溫潤的氣質,可舉手投足間卻又叫人覺得疏離而涼薄。


    陶舒晚安靜的看了一會兒,腦中突然蹦出一句詩來,‘皎如玉樹臨風前’說的可能便是如秦鄴這般罷……


    “微臣參見陛下……”秦鄴低低開口,嗓音低沉卻溫潤,喚醒了陶舒晚一瞬間的失神。


    “好啊,好!”皇帝笑的眼尾的褶子幾乎全都露了出來,“秦將軍一路辛苦啊……”


    秦鄴勾唇,淡淡笑道:“臣之職責。”他說完,微微側目,目光落在陶舒晚身上,裏麵情緒晦暗。


    陶舒晚被秦鄴看的隻覺渾身一陣電流閃過,心也控製不住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她在心裏暗罵了自己幾句,然後不動聲色的在暗處用力掐著自己的指尖。


    眾人略作寒暄,皇帝便要嘉獎,細數馥香國之戰的種種功德,皇帝忍不住連連誇讚。


    陶子城這個時候又怎能心甘情願的示弱,有些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嘟囔道:“臣還拉迴來好多寶物呢,陛下怎麽也不讚揚一下臣,要不是臣眼疾手快,這些東西早就被凝香國的人給搜刮走了!”


    皇帝,陶舒晚,秦鄴聽了之後皆是一臉黑線。


    尤其是陶舒晚,這陶子城不提,此事便也就作罷了,可他一提,陶舒晚的火便蹭蹭的往上冒,壓抑都壓抑不住的那種。


    “陛下!”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陶舒晚這般想著,也突然喊出聲來!


    “嘉獎什麽的先放一邊,臣女能不能向陛下請求一件事!”她臉上萬分迫切。


    “你說……”皇帝凝神望著她,有那麽一瞬間,他似乎在她的眼睛中讀懂了什麽。


    “臣女請求,大義滅親,替朝廷,教訓一下鎮南王!”陶舒晚的語氣義正言辭!


    絕對不摻雜任何私人恩怨……


    皇帝當即:“準了!!”一樣是為了朝廷,絕對不是因為想看熱鬧……


    於是就在當事人還沒有表示拒絕的一瞬間,陶舒晚,瞬間爆起,朝陶子城撲了上去!


    “等等!乖寶!我可是你的爹爹!”看著陶舒晚臉上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陶子城深深覺得自己活不過今日……


    陶舒晚笑的意味深長:“就是因為你是我爹爹,所以女兒隻是稍微給您鬆鬆筋骨……”


    不然,若是換了旁人,都不可能在她麵前活得這麽長……


    於是在一陣拳打腳踢,撕打啃咬中,陶舒晚徹底發泄了心中的怒氣。


    而一旁看完熱鬧的皇帝突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秦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鄭重:“愛卿啊,苦了你了……”


    秦鄴:……


    一切胡鬧歸於平靜,陶舒晚喝了一口茶,又變迴原來那副看似溫婉請冷的美人。


    方才被自家爹爹氣的,她連正事都差點忘了,於是趁著眾人都在此處,她直接開口道:“陛下,今天早上收到西藏周睿淵的求救信,上麵雖未詳細說是何事,但據臣女分析,應當是與巫醫有十分重大的關係……”


    說起巫醫,方才那十分輕鬆的氛圍瞬間變得凝重,每個人的臉上也沒了笑意,各自蹙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麽。


    而陶舒晚則因為剛剛秦鄴與陶子城剛剛結束了與馥香國死士的死戰,如今對於巫醫一事十分迫切。


    雖然剛剛那場仗能僥幸或者迴來,但巫醫若真的在西藏落腳,下一次可不一定能能有這麽好的運氣,所以巫醫是必然要除的!


    “既如此,你有什麽看法?”皇帝聽後,亦是麵色沉重。


    “既然周睿淵有難,臣女想帶人去西藏看一看,若真能遇見巫醫,必不會輕易放過他!”陶舒晚神色微冷。


    殿中氣氛有些安靜,與方才的熱鬧輕鬆有鮮明的對比。


    “此一事也算促進中原與西藏的良好往來,若是去也是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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