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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輕輕一挑,原本劃開的傷口便又頃刻間血流如注。與第一次的疼痛有所區別,這傷上添傷,讓原本的傷口越發敏感,裏麵那鮮紅的肉在觸碰到匕首的那一刻,便瞬間讓陶舒晚疼的冷汗直冒。


    “嘶……還以為沒有那麽痛呢,沒想到還……挺疼……”陶舒晚強忍著痛意,用略帶輕鬆的語氣說著,可皺起的眉頭卻暴露了她心中最真實的懼意。


    藤音實在敬佩她的作為,卻又不好在她放血的空隙裏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便隻能站在她跟前,靜靜的等待著。


    因著血液流速較為緩慢,為了不反複挑開傷口增加疼痛,陶舒晚隻能將手掌攤開又握緊,令血液盡快滴進碗裏。


    可就算這樣,傷口的疼痛還是讓陶舒晚有些難以承受。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逼迫著自己陷入思考,以此來減輕疼痛。


    就在此時,她突然想起藤音昨天說的一番奇怪的話來。她像是早有預知一般,奇奇怪怪的出現,又奇奇怪怪的說要幫她……


    既然有了疑問,她也並不藏著掖著,隻抬起頭來問道:“我心下有些疑問,想要問你。”


    藤音低眸,見她蒼白的麵容上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竟然沒由來的有些心虛。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麽好怕的,便又稍作鎮定後迎上了她的眼睛,道:“何事。”


    陶舒晚道:“你昨天闖進來時,曾問我,對自己有何感悟,對嗎?”


    藤音心下有了了然,暗地裏直罵陶舒晚是個心思聰穎的怪物,但麵上卻裝作有些聽不懂的樣子,直接表達了沉默。


    手腕上的疼痛將陶舒晚拉迴現實,她低低的喊了一聲便又調整好心態,陷入自己的思路當中:“我當時因受心境影響並未多想,而今卻覺有許多不對勁的地方,你那詢問我的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俯瞰眾人的第三隻眼,你不覺,自己露出的馬腳太多了嗎?”


    麵對陶舒晚的質疑,藤音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半有些不滿的嘀咕道:“你聰明的還真讓人有些嫉妒……”


    陶舒晚蹙眉,還未再說些什麽,便見藤音又道:“好吧,這件事情我本身也沒有想著瞞你,你既然問起,我便同你解釋解釋倒也無妨……”


    說著便見她微微挺起胸膛,目光中也帶了些迴憶的跡象:“其實在你來的第一天我就已經大致知道了事情的走向。”


    陶舒晚一臉糊塗,竟一時想不通藤音究竟在說些什麽。


    藤音笑了笑,倒也沒說什麽嘲諷的話,隻是道:“我們凝香國當要決定一件大事之時,都要去神殿卜一卦,這是曆年的習慣所致。”


    “所以當我被派遣要到馥香國之時,自然而言便要去神殿卜兇吉禍福,而神殿之中,會預測我在馥香國所遇到的重要的幾件大事,其中一件,便是我會遇見一位‘天星’……”


    “天星?”陶舒晚越聽越糊塗:“那是什麽,人,或者寶物?”


    藤音意味深長的看了陶舒晚一眼,低聲道:“神殿所卜,天星於東方而來,會是整件事情的中心。”她說到這裏見一旁的陶舒晚已經陷入沉默,便又道:“話已至此,你不會真的不知道,神殿所卜的‘天星’究竟是誰罷?”


    陶舒晚腦中一陣轟鳴,按照藤音話裏的意思,天星自東方而來,而自古東方泛指中原,那便是中原而來,而天星又是所有事情的中心,說明很多的事情皆圍繞著天星而轉,此事就算她不自戀,她也會懷疑,藤音所說的天星究竟是誰……


    “你是說,我就是你們凝香國神殿中所卜的‘天星’?”陶舒晚眸中藏著許多疑問,等待著藤音一一證實。


    藤音並沒有言語,隻是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又湊到陶舒晚身邊查看她的血的流速與情況。


    “那這‘天星’又代表著什麽呢?是異類還是旁的?”陶舒晚心中突然隱隱有一絲感覺,或許凝香國神殿會藏著她意想不到的秘密……


    “這我也不太清楚,神殿所卜出來的結果有的時候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隻會說天機不可泄露,旁的也不同我多說……”藤音說到這兒便已經有了想要轉移話題的意思。


    陶舒晚心中雖有不少疑問,但又自知此事急不得,便隻能作罷。


    這個時候,二人跟前的碗已經盛了滿滿的一碗血,藤音在紗布上糊了一層厚厚的止血膏,然後便徑直貼在了陶舒晚的傷口之上。


    突如其來的粗暴行為讓陶舒晚根本沒來得及做準備,傷口上的疼痛差點讓她昏死過去,伴隨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她還是痛唿出聲:“唔!藤音!你作死呀!”


    疼的粗口bao了出來,陶舒晚迅速撤迴自己的胳膊,然後將傷口舉到唇邊,開始自己輕輕的唿著。


    門外守了一夜的秦鄴聽到陶舒晚的痛唿,心髒猶如被刀割一般,讓他再也安奈不住,想要即刻便衝進去。


    但與此同時,門兩旁亦有藤音安排的手下在守著,他們及時將秦鄴攔下來,並死死的將人拖出距離房間一米以外。


    這些守衛為的就是怕秦鄴見到陶舒晚受折磨的模樣會承受不住,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而耽誤取血。


    秦鄴眼中的苦痛一閃而逝,對於他來說,這種折磨如在刀尖之上赤腳而行,隻要涉及到他的晚晚,於他來說,便是千百倍的折磨。


    就在秦鄴心中焦躁不安時,樓下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來人是秦鄴的手下,他此刻因拚命奔跑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但那眸中的不安與焦急,便已然讓人心神不定。


    “發生什麽事了?!”秦鄴冷下臉來,沉聲詢問。


    那手下喘了一口氣粗氣,語調有些不穩道:“剛剛傳來消息,鎮南王在向國都移動途中遭遇一女子偷襲,受了重傷,如今性命垂危……”


    “什麽!?”秦鄴的眸裏的那片深邃漆黑的湖立刻凝成寒冰,就連周身都帶著一股讓人忍不住打寒戰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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