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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一路馬不停蹄的趕,也遠不能多出這麽兩天的時間。


    這傳遞的信息有誤,秦鄴不得不開始懷疑,他安插在馥香國的這些人是藤陽幫忙給送進來的,而為了能瞞過馥香國這些人的監視,外頭的所有人,亦是會有一部分聽從藤陽的安排。


    “究竟是哪裏出了錯……”秦鄴覺得頭疼的緊,而今他被關在此處,無法出去,又無人討論此事的細枝末微,這一切都讓他有所懷疑,他甚至開始懷疑身邊的人。


    而就在秦鄴四處懷疑之時,皇宮中,亦發生了一件大事。


    原是陶舒晚將安陽唬走之後,當天夜裏,便傳來大公主中毒太深,已性命垂危之話。


    彼時陶舒晚正被關在牢中,正昏昏欲睡時,突然聽見看守的獄卒們正在竊竊私語:“聽說了嗎,大公主如今性命垂危,女皇正招了所有的禦醫進宮,說務必要將大公主救迴來,否則讓這些人殉葬呢……”


    另一獄卒道:“我一在宮裏伺候的發小說,大公主這毒蹊蹺的很,這閉著眼睛同睡著了一樣,但是周身的血液卻一點點的泛著青,如今這變了色的血液正順著血管一點點的往上走,若是流到心髒處,這人可就真救不迴來了。”


    “活了這大半輩子了,竟還從未聽說過這麽厲害的毒,如今宮裏的禦醫們都束手無策,大公主啊,兇多吉少了……”


    聽了獄卒們說的話,陶舒晚困意頓消,而當她聽到大公主中毒的症狀之後,心中竟隱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她冥思苦想,終於腦中閃過一畫麵。當時她還同如月落腳在神醫所居的村子中。那裏有許多因為人體實驗,而被撿迴來的,奄奄一息的村民。


    其中就有一位,周身血液發青,就連臉色與唇色都已發青,甚至身子同屍僵一般,都開始發硬。


    眾人都道這人救不迴來了,可神醫卻說;隻要這人仍有一口氣,不管再難,我都要將他給救迴來!


    陶舒晚敬佩他的無畏與奉獻精神,所以便跟如月一起,跟著神醫一同幫忙救人。


    而她恰巧,也參與過這種毒的研製過程,且那人確實最後一點點的有所好轉。


    想到這裏,陶舒晚猛然起身,而後奮力的搖晃著麵前的牢門。


    劇烈的響聲打斷了獄卒們的竊竊私語,眾人不耐煩的迴過頭來,才發現鬧事者是這位凝香國的四公主。


    想到她被抓來的原因,以及他們口中,那位可憐的大公主,便越發不待見她,起身來到陶舒晚跟前時,那語氣都惡狠狠的,甚至帶著些許厭惡:“幹什麽!難不成想吃苦頭!別以為你是凝香國的四公主,我們這些人就不敢對你怎麽樣!”


    陶舒晚忽略掉他們的惡言惡語,而是直接道:“快派人進宮通傳,我要進求見女皇!”


    獄卒們聽了紛紛冷笑:“開什麽玩笑,你以為你進宮求女皇的饒恕,女皇就會放過你了?真是異想天開!”


    陶舒晚麵上帶了焦急之色:“我有能救大公主的辦法,你們快些去通傳,若是晚了,便藥石罔效了!”


    “我看你啊還是別嚷嚷了,我們是不會給你通傳的……”說著他們便又轉身往迴走。


    她見眾人一副旁觀者的冷漠之勢恨不得現在就衝出牢中,砍了這些人,但身體無法滿足她的想法,臉上的焦急卻轉換成令人忌憚的冷意:“若是大公主當真薨了,本公主定然逃不了被處死,到那時候,本公主定然將你們的一言一行全部口述給女皇,好叫她知道,曾經大公主有一線生機,卻被你們這些人給扼殺!”


    眾人見陶舒晚一臉認真的神色,又加上她說的話,心中多少有些猶豫又害怕。


    她趁此刻又從手上擼下一黃金鐲子來,丟到眾人跟前,誘道:“若是有人肯去通傳,待事閉之後,本公主必有重謝,且若大公主真救了迴來,女皇自也會嘉獎你們,是生是死,你們便看著辦吧!”


    眾人被陶舒晚這般恐嚇加引誘,心中早就有了思量,但當著自己獄頭的麵又不敢做第一個撿起那金手鐲的人。便也隻好小心翼翼的,看一眼地上金燦燦的鐲子,再看一眼自家獄頭,眼中的欲望近乎滿溢。


    那獄頭早就被陶舒晚說服,便十分順手的撿起了地上的鐲子,剛露出一點貪婪的笑來,便見兩旁的弟兄皆眼巴巴的望著他:“看什麽看,還不快點去宮裏遞信,難不成真的想死!?”


    他這話一出,眾位兄弟自然知道了他的答案,紛紛手忙腳亂,派人去宮裏傳信,不過一會兒,原本黑暗陰冷的天牢中,就像是炸了鍋一樣,各種忙活聲音不斷。


    一個時辰後,女皇身邊的大宮女便匆匆趕到天牢,將陶舒晚給接走。


    牢外頭停著一輛紅色繡金線的四馬並駕的轎子,上頭的紋飾除了富貴團圓以外,最為顯眼的就是那象征地位與權力的國徽。


    “這是……”陶舒晚被這輛馬車嚇了一跳,竟然有一瞬間的退縮之意。


    她身後那位大公主低低開口:“這是女皇遊行時所乘坐的轎子,因事態緊急,女皇便命人用這頂轎子來接藤音公主,見此轎者,如見女皇,無人敢阻攔。”


    那宮女給她解釋完,又道:“如今大公主生命垂危,公主還是快些跟女婢進宮罷……”


    陶舒晚點了點頭,而後被眾人攙扶鑽入轎中。


    一如轎中撲鼻而來的沉歡香便令她微微有一瞬的怔愣。若說中原皇帝的禦用香料乃是龍涎香,那麽這沉歡香便是馥香國女皇的禦用之物,其他人皆不可燃,否則便是反逆之罪。


    陶舒晚忐忑不安的坐在禦用轎輦中,這屁股都不敢用力坐,生怕自己忍不住放了個屁,然後被殺頭。


    不到半個時辰,她便匆匆趕到宮中,大公主的寢殿,燈火通明,偏殿處,一群禦醫圍在一起,紛紛搖頭歎息,身上的冷汗都浸濕了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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