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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三樣東西,秦鄴已然大體知道了陶舒晚的傷口是如何來的。


    撫摸著陶舒晚的眉眼,秦鄴眸中情緒摻雜著愧疚與心疼:“晚晚,你怎麽這麽傻……”


    他主動將陶舒晚的傷口包紮好,複才又上床,將人摟在懷中,如珍寶一般,護著,敬著,愛著,珍惜著這麽長時間以來,唯一一次同他的晚晚同床共枕的時刻。


    許是秦鄴身上有令人熟悉的氣味,在他躺下不久後,陶舒晚便無意識的鑽到了他的懷裏,汲取著他身上的溫度,睡得越發的香甜。


    懷裏人軟糯溫熱的身子躺在秦鄴的懷中,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伴隨著鼻尖屬於陶舒晚的氣息,秦鄴也沉沉睡去。


    天光漸盛,萬物蘇醒,屋外風聲陣陣,吹得院子外的密林沙沙作響。偶有野鳥伴著叫聲飛過,傳入正漸漸進入淺眠的陶舒晚的耳中,越發令她覺得愜意。


    陶舒晚一覺睡到自然醒,舒服得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仍在公主府,睡著柔軟馨香的床,等著如月一臉無奈的叫自己起床,開啟無所事事的一天。


    她伸了個懶腰,而後睜開雙眼,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環境讓她呆滯了片刻,直到看見床頭櫃子上那兩瓶黑紅的解藥,陶舒晚才算真正迴過神來。


    “我怎麽睡在床上!”她手忙腳亂的爬下床,而後發現了一個十分令人恐懼的事情……


    這床上躺的病人哪兒去了?不會是昨天晚上自己夢遊將人給埋了吧!


    她顧不得自己發髻散亂,衣裙皺皺巴巴,趿拉著自己的鞋便匆匆忙忙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一雙穿著黑色靴子的大腳便踏進了門檻來,陶舒晚一抬頭,便見秦鄴手裏端著一碗粥,正目光柔和的看著她。


    陶舒晚見快要撞上,下意識的便往後仰,身子一時間沒有支撐點,直直的便要往地上倒。


    “啊啊啊……!!!”陶舒晚嚇得都已經做好了與地麵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準備,便任命的閉上了眼睛。


    可下一秒,她覺得腰部一緊,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後傾的身子十分迅速的給扶正了。


    陶舒晚有些後怕的抬眸,正巧看見秦鄴帶著淡淡笑意,直直的盯著她。那雙眸中如清晨湖麵上薄薄的霧氣,清冽又神秘,叫陶舒晚怎麽也移不開眼。


    而看傻了的後果就是陶舒晚沒有站穩,在下一刻鼻尖徑直撞在秦鄴的胸口上,疼的她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瞬間湧出一層水霧,波光粼粼,分外惹眼。


    她急忙站穩,然後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也因為這一點點的小插曲而緩和許多。


    “晚晚剛剛那麽著急跑出去,是在找我嗎?”秦鄴將做好的清淡飯菜端在桌子上,而後指骨分明的修長的大手十分自然的放在了陶舒晚的頭頂上,順帶又揉了揉她的發。


    陶舒晚臉上升起些許不自然的紅暈,眼神閃爍飄忽,急忙否定:“我,我隻是想出去曬曬太陽而已……”


    秦鄴笑了笑,不置可否。


    二人安靜的吃著飯,期間陶舒晚將他昏迷時發生的一些事情口述給秦鄴聽,並且發表了一些自己的意見。


    秦鄴聽後皺了皺眉,尤其在聽到安陽與馥香國三公主爾雅合作之事,眉頭皺的更深。他放下筷子,而後低聲的說了說自己的見解:“爾雅恐怕是想用安陽與平西王府的勢力與地位,以中原為墊腳石,完成她的目的……”


    陶舒晚略微思考了一下,也跟著點了點頭,之前她一直以為安陽跟爾雅的合作,就隻是她們兩個人的事情。


    但實際上,以安陽在中原的影響力,她不論以什麽樣的形勢出手,都是影響中原與兩國的態度,這是十分巨大的事情。


    “那你覺得,現在應該怎麽辦?”陶舒晚低聲出口詢問。


    秦鄴沉思一番,而後道:“茲事體大,這件事情應當早點告訴皇上與你爹爹鎮南王,也好早做準備……”


    說到這他眉頭皺的更深,不覺歎了一口氣道:“隻是如今我傷勢未愈,又與手底下的人斷了聯係,你我二人如今的局勢十分嚴峻……”


    聽秦鄴這般說,陶舒晚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愁容。她坐了良久,突然道:“或許還有一個人我們可以相信……”


    秦鄴抬頭,眼睛裏露出一絲疑惑。


    “就是送咱們兩個人來這裏的那個神秘人,他說明日午時會送咱們與自己人匯和……”陶舒晚淡淡道。


    秦鄴沉默了一會,也同意的點了點頭。這個神秘人身上雖然有很多的疑點,但是也未為不可相信他。


    從他所做出的的這種種事情來看,他其實是自成一派,或許他身上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但卻有極少的可能是與馥香國在一條戰線上。


    “那就暫且相信他,等與手底下的人匯合後,再另尋辦法。”


    第二日午時,那名神秘人準時出現在院子內,仍是那一副冷漠無情的模樣,雙眸中毫無波瀾,看著陶舒晚與秦鄴的模樣就好像在看一塊死物……


    “收拾收拾,我帶你們兩人離開。”他冷冰冰的開口。


    秦鄴自從知道他身上屍毒的解藥是他所給之後,對這位神秘人亦滿是好奇。而今遇見,更想打探出他的身份,便走上前去,溫和拱手道:“多謝這位兄台相救,不知兄台姓名,改日必誠心相謝……”


    那神秘人冷冷的看了秦鄴一眼:“與你何幹。”


    秦鄴也不惱,而是繼續笑意吟吟道:“兄台不說難道是礙於身份?難不成是……”


    如今中原形勢十分明了,大臣們各自分為三派,以三皇子為一派,以大皇子為一派,還有就是有幾位老臣自始至終心係聖上,十分忠心,所以就算是與皇上一派。


    如今大皇子的人與安陽是一路人,他們恨不得他與陶舒晚消失,自不會派人來救他們,而三皇子的人秦鄴幾乎每一位都認識,也肯定不是他。


    那這思來想去,便隻有皇上能有一點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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