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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陶子城派人來尋,幾人也不再逗留,同村民們告別之後,便啟程往陶子城所在的邊城進發。


    因不想讓和尚大叔知道二人吵架的事情,陶舒晚特意讓如月將秦鄴給叫了來,三人一起乘坐馬車而行。


    雖然三人共乘,但氣氛卻安靜的有些詭異。秦鄴坐得筆直,雖閉目養神,但臉色實在是難看的緊。


    陶舒晚則一臉淡然的模樣,坐在馬車中偶爾掀開簾幔,看一看窗外的風景。


    如月坐在二人中間委實尷尬,便想方設法的緩和二人的關係。


    “話說公主跟將軍已經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一同出京而行了,大家也別繃著臉,這沿途風景甚好,不如當做出遊,也可以放鬆放鬆心情……”如月扯著笑,努力的使整個馬車裏的氣氛變得輕鬆。


    可除了陶舒晚迴以淡然笑意以外,那一旁的秦鄴卻根本未曾吱聲,甚至眼皮都沒掀,像一尊大佛一樣,不動如鍾……


    如月忍下心中的尷尬神色又笑道:“不如咱們來玩鬥di主吧,我記得公主研究的qipai遊戲我還帶在身上呢,就當打發打發時間了……”


    她還未曾說完,秦鄴突然睜開了眼,臉依舊冷著,漠然的盯了如月一眼而後十分不耐煩的吐出二字:“吵鬧!”


    如月有些慌亂的眨了眨眼,而後抿緊了嘴巴,有些受傷的低下了頭。


    這一係列盡數被陶舒晚看在眼裏,她目光一沉,隨即出口替如月出頭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她隻是想盡力緩和你我的關係而已,你心裏有氣就衝我來,對她發什麽火!”


    秦鄴的臉色鐵青,盯著陶舒晚的雙眸中已然溢出不少怒火,他神情冷淡,就連話語中都帶了不少冰碴子:“我哪裏敢衝你撒氣,一個丫鬟都比我在你心裏的地位重要。”


    “她在我心中不是丫鬟!”陶舒晚更覺生氣。“秦鄴,你不要覺得你比旁人都高一等,如月跟了我真麽多年,在我心裏,她就是我的姐妹,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這麽說她!”


    秦鄴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將滿腔的憤怒與煩躁壓製在心底。明明他的一句無心之失,卻被她這般揪住不放。


    她細心珍護身邊所有重要的人,那為何從不對他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珍護,還有他的孩子……


    想到這兒,秦鄴越發生氣:“停車!”他語氣冰冷,隨即在眾人的疑惑中,徑直出了馬車,騎上自己的馬,往前頭飛奔而去。


    “囡囡啊,秦將軍這是怎麽了?”看著一騎絕塵,隻剩背影的秦鄴,一旁的和尚掉轉馬頭,帶著一半的擔憂,一半的疑惑,彎下腰來詢問。


    陶舒晚忍著滿腹的委屈,神色平常的迴道:“他在馬車裏坐的憋得慌,不用管他,咱們照舊前進……”


    和尚目光中帶著一絲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同隊伍不緊不慢的行進。


    五天後,眾人到達陶子城所在的西北邊陲。這裏風沙大,晚間又冷的很,很多將士都覺得在這裏駐守是一份苦差事,而皇帝為了震懾群臣,很多的時候,若有人惹怒聖上最常見的流放,便是來這西北之境。


    和尚早在一天前便差人送信,所以等到眾人趕到之時,陶子城早就率領手下在城門外的十裏坡相迎。


    “爹爹!”陶舒晚在看到陶子城那張熟悉的麵容時,眼淚早已忍不住,像不要錢似的直往下掉。


    陶子城心疼的幫她擦了擦眼淚,,而後哄道:“囡囡乖,都嫁人了,還這麽愛哭鼻子!”


    陶舒晚啜泣一聲,而後努力將眼淚憋迴去,而後淚眼婆娑的看著陶子城,悶悶的說道;“爹爹你都瘦了,這臉黑的都快趕上包公了!”


    “包公是誰?”陶子城一臉疑惑。


    陶舒晚搪塞道:“村裏二大爺的侄子的兒子,黑的跟煤炭一樣……”


    陶子城早已習慣了她的無厘頭,便沒再糾結,隻是拉著陶舒晚道:“走走走,進城去,爹爹啊知道你們來,特意叫人做了一桌子的菜給你們接風洗塵呢……”


    陶舒晚乖巧的跟在陶子城的身後,安靜的望著她爹爹的背影,沒有責怪她私自出京,也沒有責罵她同皇帝頂撞,依舊那般包容她,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


    想到這裏,陶舒晚的眼淚便忍不住又在眼眶中打轉。連日來的委屈與鬱結,在親情的紓解下,讓她覺得分外知足。


    城中自有安頓之處,陶舒晚一路行來,自然疲乏,陶子城將她送到房中,寵溺道:“且先休息休息,若覺得無聊就去城中轉轉,晚上爹爹再派人來叫你……”


    陶舒晚點了點頭,而後應聲:“知道了。”


    晚間陶子城讓人設宴,特意讓人去請秦鄴,兩人趁此機會共飲幾杯。西北這個地方雖然沒有京城裏那麽多山珍海味,但最出名的便是野味。


    獵得的動物經過簡單收拾,將腹中塞入香料與各種配菜,放在火上炙烤,香味十分誘人。


    等了許久,卻隻見手底下的人匆匆趕迴,對著陶子城道:“駙馬說他身體抱恙,無法赴宴,讓王爺不必費心……”


    陶子城正納悶呢,偏巧陶舒晚帶著如月慢吞吞的趕來。


    陶舒晚看見院子裏那烤的油滋滋香噴噴的野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讚歎道:“好香呀……”


    陶子城得意一笑,而後將陶舒晚拉到亭子中,幫她倒了一杯茶,道:“你爹在這混了這麽長時間,若不是有這個東西牽絆,早他娘的跑路了……”


    陶舒晚也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這可能就是最原始的燒烤啊,她究竟有多長時間沒有擼串了,她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


    看著陶舒晚臉上露出了的期待模樣,陶子城拿著手裏的短匕,挑眉笑道:“等著,爹爹割一塊最入味的地方給你。”


    他走出亭子時,如月也十分淡定的跟在他身後,麵上幫他端著盤子靜靜等著,實則已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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