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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首的異人盯了陶舒晚一會兒,忽然冷笑了一聲,然後道:“你們以為穿上異人的服飾,便成了異人了,怕是當我們這些兄弟是傻子吧!”


    說完,他對著身後的兄弟揮了揮手,毫不留情道:“將這幾個人帶走再說!”


    後麵的異人剛要下手,突然聽到陶舒晚目光一冷,而後毫無畏懼的盯著那為首的異人:“等等!”


    她喝住那些上前而來的異人,麵無表情的問道:“不知眾位為何要抓我們,我們犯了什麽錯?”


    為首的異人一臉不屑道:“我們奉命尋找偷偷潛進城的幾個中原人,看你們這模樣,肯定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後麵的異人附和道:“就是,這中原人細皮嫩肉的,眼睛也跟我們異人不一樣,肯定就是他們……”


    又有人道:“還以為換上我們異人的服飾就能蒙混過去,真當這些人是傻子……”


    為首的異人雙手環胸,一副欠揍的模樣,歪著嘴笑的十分令人厭惡:“怎麽樣,這下你們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吧!”


    陶舒晚不慌不忙的看了那異人一眼,而後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十分奇怪的話。


    那異人聽完,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語氣也有一些氣急敗壞:“你竟然敢罵老子!?”


    陶舒晚笑的十分淡定:“既然你能聽懂我說的話,便是不是能證明我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呢……”


    那異人這才反應過來,陶舒晚說的竟然是十分純正的異人語。他神色十分複雜,目光也緊緊的盯著陶舒晚。


    異人語是一種十分小眾的語言,他的語種是在異邦語的基礎下經過不斷地改變而獨創出來的語言。


    因為東陽城裏的異人基本是中原與異邦的混血,他們有悖國與國之間的戒律,所以不被兩方所接受,便隻能依靠他們自己所生活。


    但因著中原對他們還算容忍,以至於有這一方天地供他們生存。


    而他們的語言,除了生活在東陽城的這些異人以及常駐在這裏的官兵,沒有日久的生存,是學不會的……


    就在這些異人糾結真假的時候,陶舒晚依舊氣定神閑的迷惑他們:“你們應該知道東陽城的異人都是什麽樣的存在,我會說異人語,會在這裏皆是因為我的家長亦是異人,隻不過,我沒有清晰的遺傳罷了……”


    被陶舒晚這般一說,這些異人果真就有些猶豫,正當陶舒晚等人以為她們就要躲過一劫的時候,為首的異人突然又轉過頭來,眼神中帶著探究:“既然你說你也是異人,那就再說幾句給我們聽聽……”


    如月心頭一緊,有些擔憂的望了陶舒晚一眼。


    陶舒晚掩飾住眸底的慌亂,又裝作淡定的說了幾句異人語。每說一句,那幾位異人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最後竟然還有些臉皮薄的,被陶舒晚那幾句話說的臉紅脖子粗的,十分違和。


    “你他娘的才孫子!”就在陶舒晚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那為首的異人突然惱羞成怒,擼起袖子就要跟陶舒晚動手。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混亂的聲音,有一群官兵突然衝來,將一眾異人給圍了起來。


    “當眾鬧事,將他們給本官抓迴去,關上七天!”


    士兵中,有一位身穿官服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瞳眸清淺,是標準的異人血統。他眸光淡淡,一眼便看見了站在秦鄴身旁的陶舒晚。


    陶舒晚被她盯得有些不舒服,瞬間升起了些許警惕之心。而一旁的秦鄴早已將她拉到身後,用警告般的眼神迴敬那位異人官員。


    那異人官員看了陶舒晚一會兒,而後突然十分真誠的笑了起來,對著陶舒晚十分有禮的問道:“陶姑娘,別來無恙否?”


    陶舒晚有些震驚的打量了他一眼,而後眸中半是迷茫,半是不解,但心中卻有些似曾相識的情緒在裏頭。


    “你……,你是……”陶舒晚皺了皺眉頭,努力的辨認著。


    那官員笑了笑,而後道:“青崖峰下,是陶姑娘出手相救……”


    陶舒晚恍然大悟:“你是賽爾文!”


    名叫賽爾文的那位官員羞澀一笑,而後又道:“我還是喜歡陶姑娘叫我的中原名,夏亦初……”


    見到舊人,陶舒晚十分的開心,她走上前去,仿若親友一般,拍了拍夏亦初的肩膀,同他熱絡的聊著。


    “看來你很喜歡這個中原名字嘛,我當時也是隨便起的……”陶舒晚發自內心的調侃著,


    夏亦初自見到陶舒晚以後,並沒有像方才那般,冰冷無情,反而總是露出些許羞澀的笑意,與方才的那個自己有著巨大的反差。


    “對了,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陶舒晚有些好奇的詢問。


    夏亦初羞澀一笑,而後迴道:“前日裏我曾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見過你一眼,當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呢,沒想到今日真的能將你救下,也算是報答了當年陶姑娘對在下的救命之恩……”


    陶舒晚十分豪邁的笑了笑,而後道:“那都是小事,不足掛齒……”


    而後她複又問道:“對了,你怎麽迴東陽來了,之前我不是聽你說過要遊曆大好河山,消除人們心中對異人的恐懼嗎?”


    聽到陶舒晚的話,夏亦初的眼中帶著明顯的失落,他艱難的勾了勾嘴角,而後神色複雜的看了陶舒晚一眼:“是我高估了自己,能同陶姑娘這般,對我們異人沒有絲毫異樣目光的人少之又少,抵不過世人惡意中傷,便隻能無奈返迴……”


    站在陶舒晚身後的秦鄴默默的盯著陶舒晚同故人熱絡閑聊,心中猶如打翻了醋壇子一般,酸意直線飆升。


    男人了解男人,他默默的盯著陶舒晚眼前的那位異人,直覺告訴他,這個異人看著陶舒晚的目光中並不十分純粹,裏麵摻雜的感情讓秦鄴瞬間警鈴大作。


    什麽救命之恩,這以救命為開頭的相遇都是讓人過目不忘的白月光啊!


    想到這裏,秦鄴再也安耐不住,下一秒,他便走到陶舒晚身邊,將人給攔進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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