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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向言道:“這牆壁四周光滑且沒有人工鑿過的痕跡,想來之前的人並沒有在這裏下過功夫,而那圓台之上,有精細繁複的花紋不說,而且還十分有規律,隻要我們根據規律,找到真正的位置,那暗門的開關,便一目了然了。”


    陶舒晚點了點頭,而後跟著柳向言邁過溝渠,走上圓台,圓台之上,是一圈一圈的,刻著日月運行之變化,由滿到虧,畫了整整一圈。


    “這是什麽意思?”陶舒晚走在中間,細細的觀察著。


    她作為一個受過九年教育的祖國花朵,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其他的那些,她根本沒有記在腦子裏過。


    柳向言轉著圈依次觀察了一下,突然覺得有哪裏不對,但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根本不能讓他靜下心來思考。


    陶舒晚蹲下來,摸了摸腳下的滿月,突然發現雕刻的這些月亮似乎都可以轉動。她心下好奇,順時針推了一下。


    腳下的圓台發出哢哢幾聲響動,而後緩慢的移動了一下位置。陶舒晚嚇了一跳,慌忙的退後了幾步。


    就在此時,因為陶舒晚的動作,二人的腳底下突然發出了微微的震動之聲,震動之後,隱約出現了水流動的聲音。


    “怎麽會有水聲?”陶舒晚有些緊張的四處張望。


    柳向言也仔細的聽了聽,而後,他發現外圍的水渠裏麵竟然隱隱的泛著光。他趴下身子看了一眼,頓時驚起一身冷汗。


    “是水銀,快,捂住口鼻!”柳向言脫下自己的外袍,一扯兩半,跟陶舒晚一起係在臉上。


    “為什麽會有水銀……”陶舒晚臉上顯露出一絲慌亂,但好在還是能夠使自己鎮定下來。她方脫口而出,突然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是不是,我剛剛推動了這個圓盤?”


    柳向言點了點頭道:“這個圓盤上的日月之圖,就是我們還生的關鍵了,若解不開他們的規律,我們極可能會被這些水銀吞噬……”


    看著這些緩緩流動而越長越高的水銀河流,二人心裏不害怕全是假的。但是現在不是二人害怕的時候,他們要盡快解開這個規律,然後在水銀沒有沒過平台的時候,去到對麵才行。


    看著這一圈陰晴圓缺的月亮,陶舒晚的腦門子急出了一頭汗,她推了一把柳向言道:“你不是熟讀四書五經,是才子嗎,趕快看看這是什麽意思!”


    柳向言心裏也是十分焦急,關鍵時候,他的腦子裏就像一團漿糊,什麽之乎者也,全都想不起來。


    突然,柳向言越看越熟悉,這個圓盤,上圍為日,下圍為月,上頭又有東西南北之分。


    而方位,古人最常用的,又可對應五行八卦,若用五行八卦,又可對應日月運行和四季變化。


    柳向言麵上一喜,急忙跪下來,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說著他便開始轉動圓盤,且嘴裏念念有詞:“南為離,離為春分,又為上弦月,所以,南邊應該是上弦月的圖,而乾為滿月……”


    他這般說著,腦中的答案也越來越清晰,隻是因為受傷,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力氣。


    眼見水銀的流速越老越快,柳向言急忙對陶舒晚道:“公主,快來幫忙,按照我說的轉!”


    陶舒晚擦了一把汗,急忙蹲下身子,用力推動轉盤。


    “坎為北,是下弦月,至坤為虛月……”至此,水銀已經溢滿溝渠,開始漸漸往圓盤之上蔓延。


    二人奮力轉動,將月亮對應在正確的方位,而此時,又是一陣震動,圓盤竟然漸漸抬高,而後暗門也在解開機關的一瞬間,緩緩打開。


    “快走,這裏的水銀太多了,再待下去咱們兩個都會沒命!”情急之下,柳向言抓著陶舒晚的胳膊,縱身一躍,躍過滿是水銀的溝渠,而後在暗門即將閉合的瞬間,滾了進去。


    來到新的甬道,後方又沒有了危險,兩人這才敢坐下喘口氣,而柳向言這個時候,卻因為傷口感染,已經有了體力透支,且多少有些發燒的跡象。


    陶舒晚從懷裏摸出一顆解毒的藥丸,喂給柳向言服下:“我這裏沒有退燒藥,但這顆藥丸能解百毒,應該能抗一陣……”


    柳向言晃了晃頭,努力使自己清醒了一些,而後他有些虛弱道:“帶著在下,隻會拖累公主,不妨公主獨自前行,待找到咱們的人,再來尋我也不妨事。”


    陶舒晚微微皺眉,如今的她多少有一些狼狽不堪,衣衫破爛,發髻也有些淩亂,瓷白的臉上因為汗水的浸濕沾染了些灰塵在臉上。


    “說什麽呢,你救過我一次,我怎麽可能會將你丟在這不管。”她擦了擦額間的汗水,四處觀察了一下,而後又道:“前麵應該就沒有機關了,咱們在走一段,許能遇見他們。”


    說完,她便上前去,攙扶著柳向言,讓柳向言借助自己的力氣,可以站起來。


    二人深一腳淺一腳的互相攙扶著往幽深黑暗的洞中行走,昏暗的視線中,柳向言能看到陶舒晚驚鴻的側顏。


    這一刻,柳向言的心突然砰砰亂跳,從脖頸至耳尖一片通紅。多虧四周昏暗,又加上他發了燒,才能掩飾住他已經暴露的表麵。


    二人不知走了多久,洞裏沒有時間觀念,陶舒晚隻知道她的肚子在之前就已經發出過饑餓的聲音,而現在她已經餓過了頭,除了步伐有些無力,其他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


    但她能明顯感覺到柳向言的體力在一點點的消耗,不是因為別的,是她胳膊上的人越來越重,一開始她還隻需要虛扶,而現在,她幾乎已經是在拖著一個一百多斤的重物行走。


    二人走了一會,陶舒晚突然聽到左後方的分叉口有淩亂的腳步聲。


    她提高了警惕,拉著柳向言來到一處石柱子後方,喘著粗氣,靜靜的觀察著。


    “晚晚?”昏暗中,陶舒晚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熟悉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焦急與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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