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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麽辦?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總不能就這麽迴去吧!”陶舒晚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開心的歎了一口氣。


    秦鄴笑了笑,上前摸了摸她的頭,而後解釋道:“方才我瞧見他雖然行事周全,但總是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想來是不想我們在此逗留時間太久,咱們先假裝離開,而後換了衣服,偷偷跟著他去……”


    陶舒晚點了點頭,這才明白秦鄴所做的安排。


    兩人將自己帶來的手下挑出兩人來偽裝成自己,而後大張旗鼓的離開。


    此做法主要是為了防止李平派有暗衛監視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離開,也算是為了掩人耳目。


    而真正的陶舒晚與秦鄴早就已經換了衣服,偷偷翻牆進了李平家的後院。


    “將軍!公主!李平已經離開李府,行色匆匆,看樣子是要去某個地方……”


    陶舒晚與秦鄴剛進李平府邸,便見在此監視的暗衛悄聲前來稟報。


    “繼續跟,看看他究竟跟哪些人有接觸。”秦鄴低聲道。


    暗衛道了一聲是,而後消失在二人眼前。


    而後陶舒晚跟秦鄴則悄悄潛入李平的房間內,打算搜尋一些對他們有利的信息。


    令陶舒晚感到奇怪的是,李平的房中十分的整潔,除了簡單的家具擺放外,他並沒有什麽陶冶情操的小物件。


    而依據這些桌案上紙張、狼毫、還有茶杯與水壺的擺放,便能剖析一個人平日裏的生活習慣。


    比如李平的床榻下,有一塊毛毯,上麵整潔如新,但依著毛毯褶皺發現,這裏會經常有人席地而坐。


    但是陶舒晚與秦鄴這麽多天生活在沿海,他們發現這裏的人雖然淳樸而又不拘小節,但根本沒有席地而坐的習慣,畢竟海邊潮濕,中原人還是十分信奉養生的那一套。


    不光這一種,很多細微的東西,陶舒晚都發現李平這個人很奇葩,就好像他是某一處外地來的,雖然住在了這裏,但依舊保留這自己家鄉所養成的習慣。


    陶舒晚並沒有放在心裏去,隻當做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的方式。隨即又去到書櫃旁,查看那些瓶瓶罐罐,希望裏麵能隱藏著些什麽。


    就在這一瞬間,陶舒晚觸碰了一隻銅製的麒麟,隻聽一聲機關哢噠之聲,書櫃竟然有了反應,移動了起來。


    秦鄴眼疾手快將陶舒晚戶在身後,警惕的望著這個莫名其妙的機關。


    書櫃移動過後,露出了個能容納一人進去的小門,似是別有洞天。


    陶舒晚與秦鄴默默的對視一眼,心裏都有了答案,這應該就是李平所隱藏的密室,但這裏麵究竟藏了什麽,多少令人有些忐忑。


    “跟在我身後,小心一些……”秦鄴從腰間抽出短刃,第一個進去。


    陶舒晚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一同跟著拱了進去。


    初極狹,仿佛似一個甬道,最後前麵漸漸有亮光,二人走到頭,這才覺得豁然開朗。


    這裏就像是李平的另一個房間,但是房間的布置又與中原的布置不同,就好像這裏才是李平心中所覺得舒適熟悉的東西。


    就在這時,陶舒晚突然聽到牆角的屏風處有些許響動,就好像是有什麽動物的嗚咽之聲。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在這昏暗又密閉的地方,陶舒晚緊張的情緒達到了頂點。她慢慢的移動到秦鄴的身旁,捏著他的衣角,將自己藏在他身後。


    秦鄴順著陶舒晚的目光,看到了牆角那擺放的有些與周圍環境不和諧的屏風,那後麵似乎有什麽活物……


    秦鄴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屏風後麵,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被綁住手腳,堵住口的男子。


    他一身髒汙,披頭散發,在看清有人後瘋狂的發出聲音,似乎在示意來人能將他鬆開,並且給他說話的機會。


    “這裏怎麽會藏著一個人?”陶舒晚看清楚狀況後,有些鬆了一口氣,轉而臉上又充滿了疑惑。


    秦鄴將被綁那人的嘴上的抹布拽下來,然後警惕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被綁在這裏?”


    那人大口的唿吸著空氣,緩了緩,而後有些虛弱的開口:“李平,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李平?!”陶舒晚同秦鄴都有些震驚的看著他。眼前這個雙手雙腳被束縛,甚至於有些狼狽的人竟然告訴他們,他是李平,這多少讓陶舒晚與秦鄴有些難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這裏的將軍統領,李平對嗎?”陶舒晚再一次確認道。


    李平到不介意別人這般震驚的看著他,相反被關了這麽多年,他自己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沒錯。你們又是誰?”李平淡淡道。


    陶舒晚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去除重要的部分,簡略說給了他聽,最後有些不可置信的歎道:“如果你是真正的李平,那麽冒充你的那個人,又會是誰?”


    李平被秦鄴鬆綁,而後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久違的自由讓他忍不住心潮澎湃,但麵對陶舒晚與秦鄴的身份,他還是很謹慎的控製了自己的言行。


    “下官被關在這裏已經有五年之久,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下官已經全然不知了……”


    “那你可知道,關著你的那個人,他是誰,究竟是何身份?”陶舒晚道。


    李平有些慚愧的搖了搖頭:“實在不知,說實話,下官這五年也一直在思考這些問題……”


    陶舒晚有些可憐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又壓下這些無用的情緒,開始跟秦鄴在這個密室裏麵尋找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四處翻找中,陶舒晚突然在一個木匣子中發現一個本子,上麵所記錄的文字並不是眾人所熟知的中原文字,倒也不像是陶舒晚所認識的友邦的文字,彎彎曲曲的,十分奇怪。


    “秦鄴,這是什麽?”陶舒晚將這東西遞到秦鄴眼前,希望他對這種文字能有所認識。


    秦鄴接過陶舒晚手上的本子,細細的翻了幾頁,也是一臉疑惑與不解:“從未見過,應當是某種文字,或者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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