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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別太傷心,這林子煦管著公主的芳草集,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是能見著的。”如玉見陶舒晚這般悵然,忍不住開口寬慰著。


    陶舒晚點了點頭,看著如月有些微紅的眼眶,笑著道:“以前總覺得你比如玉成熟,能比如玉早一步嫁人,誰承想竟是反著來了……”


    如玉皺皺眉頭,有些清高的開口:“嫁人有什麽好,婢子隻想一輩子跟在公主身邊,然後與自己的草藥為伴。”


    陶舒晚道:“你如今這般想,日後若遇上想攜手一生的,隻怕又是另一番想法,還是別說的這麽絕才是。”


    她自從來到這裏,不再想遙遠的未來,隻安心的生存。除了陶子城給了她父愛與安全感外,如玉跟如月就如同她的至交好友,不僅陪著她,而且還幫她度過了種種磨難。


    對於她來說,她既希望如月跟如玉能一直陪著她,又希望她們兩個能找到各自的幸福,不必一直跟在她身旁,總是圍繞著她生活。


    如玉成親後,陶舒晚覺著生活多少有了些變化,但又覺得沒什麽變化。


    身側少了如玉的嘰嘰喳喳,陶舒晚偶爾會有些不習慣。但一想到人這一生,總有人相遇,然後在某一階段分開,她也釋懷了一些。


    隻是想著如玉如今有了家,她又不免會為如月多思慮一些,總想讓如月也能有自己的幸福。


    這日子就這麽不緊不慢的過著,忽有一日,秦家二嬸突然罕見的登門拜訪。


    彼時陶舒晚正在盤算新一月皇家票號的各種流水賬目。


    聽著管家報著登門而來的客人,陶舒晚撥著算盤珠子的手一頓,隨即皺起了眉頭:“她來幹什麽?”


    陶舒晚想起二嬸兒子之前進大牢的那一次,自己故意做足了公主的派頭,讓二嬸一家受了不少臉色,按理來說,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會再來才是。


    雖說這心下疑惑,但既然這人已經來了,就萬萬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陶舒晚揉了揉眉心,歎了一口氣道:“將人迎到正廳,我稍後便去……”


    待陶舒晚換了衣裳,淨手而去的時候,二嬸正坐在客座上,輕啜茶水。


    見陶舒晚來了,二嬸臉上揚起明媚又帶著些算計的笑意。


    “真是稀客,二嬸怎的有功夫來本公主府上走動?”陶舒晚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二嬸一眼,隨即喝了一口茶,壓下心中的不適。


    二嬸帶著自信又張揚的笑,朝陶舒晚道:“這無事不登三寶殿,嬸子這次來,自是有件大喜事要跟侄媳婦說呢!”


    陶舒晚垂著眸,理了理自己食指上戴的那一顆紅寶石鑲嵌的指環,麵無表情道:“是嗎?”


    雖說這般毫無情緒的應著,可陶舒晚心中卻暗自腹誹,二嬸這人,若不是於自己利益有關,她怎會厚著臉皮來她這裏給她道喜,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才是!


    二嬸忽略了陶舒晚波瀾不驚,甚至有些厭煩的神情,自顧自的開口道:“聽說前一段時間公主身側的如玉姑娘成了親,這可真是可喜可賀,這如今隻剩下如月正值青春年華,到了說親的年紀,二嬸想著,我娘家大伯家的侄子也未曾成家,他與如月年紀差不了多少,倒不如……”


    二嬸這一張嘴,陶舒晚就知道她今日來的任務是什麽了,敢情兒這是想把她家如月說給她娘家那個什麽侄子!


    陶舒晚冷冷一笑,這甭說門都沒有,就是連窗戶,牆縫都不可能有!


    二嬸說到這裏的時候,陶舒晚已然麵色不善。


    但二嬸卻依舊在那裏誇誇其談道:“我這侄兒,可是考中過秀才,算是半個書香門第,人呢又長得端正,家裏也多少有些底子,這看上他的姑娘可是數不勝數呢,再說咱家如月,雖說是跟在公主身邊伺候的,但終究是個奴婢,若是真想嫁個好人家,也隻能做妾,若想做個正頭娘子,這出身還是低了些……”


    陶舒晚聽著二嬸言語上對她家侄子的抬高誇讚,對她的如月的貶低與譏諷,竟硬生生的被她給氣笑了。


    二嬸見陶舒晚笑了,還以為是陶舒晚真的看中了她家侄子這不錯的家境與人才,心下竊喜,急忙上前拉近關係:“這原本啊,人家一聽如月是個丫頭,心裏多少有些不情願,這也是看在你二嬸我身上,又聽說是公主您的貼身丫頭,這才應下,都道公主念舊,這丫頭出嫁,自然會豐厚待之不是……”


    陶舒晚臉色鐵青的看著二嬸,已然起了要殺人的意思。


    這原來看中的不是她家如月這個人,而是看中了她陶舒晚的身份,想要利用如月,從她這裏多撈一點好處才是真的。


    這般看來,這種人家能好的到哪裏去呢,隻怕那侄子不是潑皮無賴,也是地痞流氓,她要是真的答應,如月這輩子才算毀在她手裏!


    “二嬸說笑了,我身邊的如月年紀還小,不必如此急著嫁人,再說,就是真的急著嫁出去,也不用二嬸前來摻和!”陶舒晚冷冷拒絕著。


    二嬸的笑意凝在嘴角,但還是不死心道:“二嬸這也是為了如月著想不是,再說,這親上加親,豈不更好?”


    陶舒晚淡淡的笑著,但眸中的冷意卻讓二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說完了嗎?送客!”陶舒晚說完便匆匆離去,沒有再理會二嬸半分。


    二嬸這裏受了冷臉,簡直氣憤萬分,拂袖摔了她麵前那套青花瓷的杯盞。


    前來送客的管家不卑不亢,對著二嬸道:“這杯盞是南窯最著名的匠師所造,一共就四隻,是難得的珍品,公主最是喜愛,二夫人走時可別忘了打個欠條,趕明兒,小人好去您府上領銀兩……”


    二嬸這一聽,急忙蹲下來就想將茶盞複原,但蹲下時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又忙裝作不在意的站起來,心虛道:“不就是個破杯子麽,我看你們就是想訛我!”


    說完她便一陣風似的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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