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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裏晝夜溫差很大,但有篝火取暖,眾人倒也不覺得有多冷。


    這裏靠近天山,天空格外清澈,就連星星都比京都的要亮,就好比被天宮仙人挨個擦過一般。


    陶舒晚與陶子城飲著藏民自己釀的馬奶酒,微醺的狀態下,靜靜的聊著天,腳下匍匐著雪狼王,正優雅的舔著爪子。


    “乖寶,爹爹跟你說,爹爹這一趟真的是不虛此行啊……”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倒讓陶舒晚與秦鄴來了興趣。


    陶子城摸著雪狼王柔軟光滑的毛發,靜靜的望著遠方的天空與連綿的天山。


    他這幾天,若是敘述,不過寥寥幾字,安全二字便可概括。


    但其中心境,也隻有他自己與雪狼王才知曉,就在他昏倒在雪地中時,暴風雪頃刻間便將他掩埋,是雪狼王用它的爪子,一點點將它給刨出來,然後丟進那個溫泉裏一個時辰,他才溫暖過來。


    在這期間,雪狼王給他銜過各種雪山上的珍惜草藥,他好了以後,還帶著他去往雪山最隱秘的地方,將所有的奇珍異寶奉於他的眼前。


    陶子城倒也沒有推拒,畢竟他欠了皇帝好幾顆天山雪蓮,總要哪一些,迴去彌補自己的錯誤不是。


    幾人聊完天後,便各自迴房休息,夜裏刮了好大的風,風聲刮著房外,藏民安插的旗子,唿唿直響。


    連日來的擔憂與辛苦讓陶舒晚與秦鄴疲憊不堪,但好在結果是好的,所以她睡得格外香甜,並沒有受大風的影響。


    第二日第一縷陽光照進屋裏,陶舒晚在被窩裏伸了個懶腰,然後起了床。


    雖然昨夜大風唿嘯,可這一日卻是難得的好天氣。


    天空晴朗,萬裏無雲,冬日裏的陽光沒有夏日那般炙熱,暖暖的掛在天上,將遠處的天山照耀的熠熠生輝。


    秦鄴與陶子城等日比陶舒晚起得早,他們在幫藏民掃著門前的雪,陶子城的手下正在套馬車,將他們的東西一一整理好,放上。


    “早啊!”陶舒晚從二樓走下來,笑眯眯的跟陶子城與秦鄴打著招唿。


    “乖寶早!”陶子城嘿嘿一笑,將手中掃雪的工具放到一邊,然後走到陶舒晚跟前。


    他身後雪狼王正不緊不慢的跟著,一雙灰綠的眼眸中滿是悠閑。


    陶舒晚走上前,蹲下身子,揉了揉他的頭,道;“狼叔早哇!”


    不過一日,她已經接受了她爹爹的這個拜把子兄弟,並且十分喜愛擼它!畢竟這比擼貓擼狗,有成就感多了!


    正在這時,陶子城一臉神秘的走到陶舒晚身邊,然後道:“乖寶,爹爹給你看個驚喜!”


    不等陶舒晚再問,他便將食指放在嘴裏,朝遠處的斜坡打了個響亮的口哨。


    陶舒晚與秦鄴站在他身邊,疑惑的順著他的方向看去。


    開始先聞一群有節奏的噠噠聲,而後便見斜坡上,一匹白色的頭馬正領著身後一大批棗紅色的馬自遠處坡上飛馳而來。


    這種萬馬奔騰的場麵對秦鄴與陶舒晚來說多少有一些驚嚇,他們呆立在原地,看著閃閃發光的暮白雪地中,迎著日光狂奔的馬群。


    “怎麽樣,壯觀否?”陶子城將那匹白色的頭馬牽過來,伸出手拍了拍它的脖頸,有些得意的看著陶舒晚。


    “爹,爹爹,你不會是偷人家藏民養的馬了吧?”陶舒晚合上吃驚的下巴,有些緊張的問著。


    這麽多馬,要真是偷得,她要賠多少錢啊……


    “想什麽呢!”陶子城給了自家女兒一個爆栗,然後解釋道:“這是你狼叔給你爹爹馴服的西藏野馬,性子比馴養的中原馬都烈!”


    秦鄴一聽便來了精神,快走兩步來到那頭馬的身旁細細打量著。


    野馬與馴養的馬相比較,野馬的四條腿肌肉勻稱,且力氣也比馴養的馬要大,這種.馬無論體力還是別的,相比較馴養的來說,都是上上佳品,而且這種.馬,訓練過後,是最適合作為軍隊中的戰馬,跟著眾位士兵上戰場的了。


    “果然是好馬,野馬雖然性子烈,但聽聞他們與那些群居動物一樣,也習慣聽命於頭馬的指令,想必這一匹,就是領頭的了……”


    陶子城哈哈一笑,然後拍了拍秦鄴的肩膀道:“眼力不錯,這一匹,確實是它們之中的領頭的!”


    說完,他又轉過身對自家乖女兒道:“雖然這雪蓮本王沒有給那皇帝老兒找到,但這萬裏挑一的絕品佳馬,總能交差了吧。”


    陶舒晚跟秦鄴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十分絕望的歎了一口氣。


    這馬是好馬,但怎麽樣悄無聲息的從西藏運迴中原,還不讓西藏的君王發現,這可是一個大問題,畢竟,這偷渡馬匹是很嚴重的,而且這是人家的國有財產。


    因著這個馬匹去留的原因,秦鄴與陶舒晚不得不在此多留上幾日,而就在這個時候,秦父又給陶舒晚迴信了。


    信中大致內容是他已然知道陶子城安然無恙的消息,也讓陶舒晚等人不要多加逗留盡快趕迴。


    另外信中還有一個消息是西藏的君王已然知道賽琦雅要迴去的事情,特意派了人,將賽琦雅以及她的未婚夫婿周睿淵接了迴去。


    得知周睿淵與賽琦雅已經迴去的消息,原本愁容滿麵的陶舒晚突然有了主意。


    她給周睿淵修書一封,告知了她們此時的困境,並且希望他能想一想辦法,利用他與賽琦雅的關係,將這一群馬匹運送迴京,這也算她們合作的第一步……


    信送出去第三日,便又一群打扮成商人模樣的藏人,前來幫助她們。


    在中原與西藏的貿易往來中,若想在兩國中穿梭做生意,不僅僅需要通關文牒,而且還需要兩國君主親自蓋著章的通行令。


    有了這個通行令,隻要不是殺人越貨,一些物品都是能夠在各國運送的。


    隻是這通行令不是普通商人所能得到的,這其中要付出多少,根本不是那些普通商人所能理解的。


    商人不僅僅無條件幫他們運送這一群馬,而且還帶來了周睿淵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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