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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舒晚心跳的厲害,見如月第一次麵色凝重,急忙問道:“怎麽樣?”


    如月搖了搖頭,而後輕聲迴道:“確實有中毒之象,但具體是什麽毒,現在還查驗不出來,但奴婢敢肯定,十公主體內不止有一種毒素……”


    此話一出,陶舒晚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究竟是誰,竟然這麽狠心對一個小孩子下這麽狠的手!”


    陶舒晚眸間盡是心疼之色,她摸了摸十公主的臉頰,一股怒意湧上心頭,她定然會找出真兇,將那人繩之以法!


    臨走時,如月自懷中拿出一物什,將銀針紮進十公主的指尖取了幾滴鮮血,然後裝進一瓷瓶中,她必須要迴去研究一下十公主究竟所中何毒,否則,無藥可解。


    陶舒晚替十公主掖好被角後,帶著如月出了宮。


    馬車裏,陶舒晚支著胳膊將頭倚在手上,連日來的趕路加在一起她幾乎沒有好好睡過一個整覺,如今臉上漸漸露出疲態來。


    “公主,可要迴府歇息一下?”如月見她這般勞累,忍不住開口問道。


    陶舒晚確實要迴府,但卻不是迴府休息,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下手害十公主與暗殺她爹爹的人。


    她雖閉著眼,可腦中正飛速的整理著細節,那些人傷害十公主與她爹爹的原因是為何,她一直還沒有頭緒。


    正這時,她突然想起在皇後身旁站著的那位宮妃,她未曾見過她,但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方才入宮時,皇後身旁的那位藍色宮裝的美人是誰?”陶舒晚睜開眼,問著一旁的如月。


    如月仔細迴憶了一下,迴道:“那是靜貴妃,宮裏的老人了,膝下如今育有二皇子,但聽說她自從母家出了事,一直深居簡出……”


    陶舒晚皺了皺眉,沒再說話。


    迴到府內,陶舒晚便去了陶子城的房內。


    陶子城最嚴重的傷是胳膊上的貫穿傷。那一晚有一群黑衣人闖進來,拿著刀差點割破了他的喉嚨,情急之下,陶子城以手臂當刀,抵了一段衝擊,才將人給踹了出去。


    剩下的便是一些皮肉傷,沒有傷及要害,隻是這胳膊少不得要養個幾個月。


    雖然傷的不重,可陶子城卻仍然有些頹敗,他這人心思重,深覺十公主中毒因他有關,他想著那麽小的孩子,如今奄奄一息,心中就懊惱不已,覺得中毒的還不如是自己。


    陶舒晚用話寬慰了他幾句後,便問他十公主中毒前的狀況。包括那段時間他們去了哪裏,見了什麽人,吃了什麽東西,都要一一想清楚。


    陶子城知道這對於十公主來說萬分重要,便迴憶道:“玥兒中毒之前,並未發生過什麽異常的事情,本王長住宮中所以她經常來找本王玩,在本王這裏用膳也是常有的事情,隻是東西都十分安全,本王也曾查驗過。”


    “那玥兒自己的寢殿呢?可曾派人查過?”陶舒晚擰眉問道。


    陶子城垮著臉,搖了搖頭:“十公主中毒以後,本王就被皇上力保送出了宮,所以也無法插手這事。”


    陶舒晚知道陶子城有自己的苦衷,便也不再多問,隻是讓如玉著手準備,調查一下十公主中毒前伺候的下人。


    入夜,皇宮善刑司內,陶舒晚麵無表情的坐在審問犯人的主位之上。已經過了兩個時辰,還差最後的一批宮婢太監,十伺候公主的下人就都審問完了,可她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陶舒晚伸出手揉了揉額頭,看著不遠處跪的戰戰兢兢的那個宮婢,她沒有任何的異樣,隻是說出了自己當值時的情況。


    陶舒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名單,突然發現少了一人,她突然覺得不對,問著跪著的那宮婢道:“這名單上有個叫水露的,怎麽不見她上前迴話?”


    那宮婢磕頭迴道:“水露姐姐是浣衣局的,五日前奴婢不知怎麽發了燒,奴婢怕傳染十公主,便讓水露姐姐給替了一日……”


    陶舒晚知道這些宮婢再沒任何有用的信息,而關鍵的突破口肯定在於這名叫水露的宮婢身上。


    “如玉,去查查這名叫水露的,要詳細一點的!”陶舒晚站起來,向善邢司外走。


    如玉領命,施展輕功,消失在夜色中。


    迴到公主府時,天已灰暗中帶著隱約一絲光,陶舒晚太累了,進了馬車還未說上幾句話便已昏睡過去。


    秦鄴辦事歸來,見她消瘦的臉上一副倦容,不忍心叫醒她,隻將自己身上的鬥篷解下,然後抱著她進了門,放在床榻上繼續睡著。


    陶舒晚睡了能有兩個時辰,便突然驚醒。


    她睜開眼,望著頭頂上胭脂紅的帳子,這才發現是自己的房間。


    “如月……”陶舒晚一開口,嗓子啞的厲害。


    虧得如月就守在門口,聽見動靜,急忙推門進來,將陶舒晚扶起來,身後又塞了幾個軟枕。


    “幾時了?”陶舒晚清了清嗓子,問道。


    如月給陶舒晚倒了一杯熱茶潤嗓,而後迴道:“辰時了,公主卯時才迴來,著實太過傷身。”


    “無妨……”陶舒晚起身下床,活動了一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隨後轉頭問如月道:“我是怎麽迴來的?”


    如月笑了笑:“聽下人說是將軍抱您迴來的,走時還吩咐了下人不允許在您院子裏走動,需得公主醒了才可恢複原樣……”


    陶舒晚目光閃爍,聽著如月的話,耳尖兀得紅了,自顧自的嗔怪道:“真是沒臉見人了!”


    如月偷笑著,就當什麽也沒聽見。


    然後又將溫著的熱粥端到桌子上,讓陶舒晚簡單的吃一下,恐她忙了這麽久胃中難受。


    陶舒晚吃罷飯,如月便將自己近幾日調查的結果說與陶舒晚聽。


    那日她取了十公主的血迴去驗了一番,發現十公主所中的毒確實跟她原先猜想的一樣,是三種毒素入了體。


    見陶舒晚麵色蒼白著示意她繼續說,如月這才又道:“這三種毒的名字叫夕顏,苦伶,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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