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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將另一件證據拿了出來,這麽多年,她用在花滿樓所得的銀子,找了各種暗衛調查,終於讓她查出些什麽,當年的那些流寇,被她花錢雇的殺手找到了一些,在她的逼問下,這些人終於將事情的真相給說了出來。


    而第二件證據便是這些人親手畫的押,所承認的當年的罪行。


    “他們這些流寇本就是背著人命,被通緝的人,婁老爺你找人抓住他們,用報官威脅他們,讓他們為你效命,此事可真?”柔音渾身顫抖,看著婁老爺的神情中滿是恨意。


    柔音至今還能記得她父兄的慘狀,他們被砍了很多刀,渾身血跡,殷紅的血濺在昂貴的布匹之上,格外的令人絕望。


    她忍眼淚,努力啟齒道:“那些流寇說,我父親當時跪在地上,哀求他們不要殺我兄長,要多少錢,他都給。流寇們卻說,有人花錢,買了你們的命……”


    說到這,柔音再也隱忍不住,帶著哭腔咬著牙,帶著八年的憤恨看著婁老爺:“婁老爺還記得你即將破產時,我父親為你施以援手的模樣嗎?你可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心,我母親還以為你婁家是最後的救命稻草,卻沒想到,竟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事情已然真相大白,陶舒晚上前安慰著柔音,隨後一臉厭惡的對著婁老爺道:“婁老爺現下還有什麽好說的?!”


    婁老爺雖然心下有點慌亂,但這宴席中幾乎都是他的人,他身後又有人,他又怎麽會因為區區八年之前的舊事而害怕呢。


    思索過之後,婁老爺倒是冷靜許多,反而勸誡柔音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識相的,老夫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平安離開這裏,但此後,你不可再同我兒子交往,也不許再迴到臨江這個地方,若是不識相,老夫便讓你有來無迴!”


    陶舒晚一聽,急忙上前護住柔音,而後對著婁老爺冷聲道:“你想做什麽?!”


    見陶舒晚護著柔音,婁老爺麵色流露出一絲不悅,但隨後又開口警告道:“二位可要想清楚了,真的要在老夫的地盤上多管閑事不成?!”


    陶舒晚並不吃他這一套,隻道:“婁老爺舒服的過了這麽多年,怕是早就忘了自己是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來的吧?”


    見陶舒晚與秦鄴執迷於此,為了自己的地位與名聲,他隻好放棄二人,而後對著身後的臨江官員道:“這幾人在此鬧事,還請大人將他們抓下去,以免擾亂此宴會的秩序!”


    臨江人官商相護,聽到婁老爺這樣說,他自然不能放過陶舒晚這些外地人,便對著屋裏的手下道:“來人,將這些人給本官帶下去!”


    他屋裏的手下領命,一臉冷漠的朝陶舒晚幾人奔去,還未等走到陶舒晚身旁,隻見她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冷然的看著眾人:“大膽,我看誰敢動我!”


    婁老爺以為陶舒晚是狗急跳牆,本想不予理睬,嘲笑的話還沒說出口,不知誰人在慌亂中說了一句:“是九龍令,他們是朝廷裏的人!”


    眾人一聽九龍令,一圈人全都跪了下去,高護萬歲。


    而那些帶著麵具的神秘人,一見此令全都慌得不得了,心中多少也知道了陶舒晚等人的身份。


    為了不讓她抓住,他們一行人看了看地形打算趁亂自人群中逃走。


    三皇子早有戒備,豈能讓這這些人跑掉,見這些人翻窗的翻窗,奪門而出的奪門而出。他急忙喊了一聲:“如玉!”


    如玉收到,吹了極響的一聲口哨,不一會兒,聽見門外慘叫一聲,便有官兵將逃跑的那些神秘人全部都捉拿迴來。


    “想跑?你怕是不知道你如玉姑奶奶的本事!”見人全部都抓了迴來,如玉走到眾人麵前,在眾人頭頂挨個的給了一錘。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副要涼的模樣。


    他們在這種場合被陶舒晚抓住,順藤摸瓜調查下去,恐怕事情會朝不可控製的走向發展下去。


    好在他們是受過訓練的,若是事情敗露,他們根本沒有活路。


    眾人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正巧被陶舒晚的餘光中發現了些許異樣。


    電光火石之間,她腦中飛速旋轉,急忙對著如玉與秦鄴道:“他們不對勁,想要自盡,快!”


    也得虧如玉與秦鄴身手敏捷,飛速跑到幾人麵前,在那些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卸了他們都的下巴。


    幾人被綁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因為嘴巴合不上,他們疼的直流口水,怨毒的看著陶舒晚等人。


    這時錢,婁兩家才知道是掉進了陷阱,如今出又出不去,他們隻能找人來救。


    這時靠近門旁,一位婁老爺的親信在接受到婁老爺的眼神信息後,急忙將手中的煙花事物拿出來,趁著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放向天空。


    這時守門的士兵才反應過來,急忙將人按住,但一切都為時已晚,煙花崩裂在天空,發出信號之聲。


    婁老爺見此哈哈大笑,對著陶舒晚等眾人囂張道:“朝廷中人又如何,老夫我就沒人了嗎?等會就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絕望!”


    等著婁老爺發泄完,他才發現眾人全都冷冷的看著他,甚至沒有一人臉上表現出一絲慌亂的神情。


    過了好久,外麵仍然靜謐的沒有一絲聲響,婁老爺看著門外的夜色,心中的無助與恐懼越來越盛。


    “怎麽?婁老爺在等人?”陶舒晚給足了他囂張的時辰,而後又親自開口,緩緩將它打破:“忘了告訴婁老爺了,外麵已然被官兵圍的水泄不通,你猜猜,你背後的那些人會為了你冒這麽大的風險嗎?”


    聽到陶舒晚這麽說,錢家家主與婁老爺徹底絕望,踉蹌兩步全都癱在地上,臉如死灰。


    正在這時,門外官兵走上前來,對著三皇子與陶舒晚等人行禮後道:“迴公主,門外有一男子說叫婁清岑,想求見公主……”


    聽到來人,柔音不覺愣了愣,隨後又恢複了方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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