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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在柔音麵前,企圖用自己所謂的一腔熱血融化她。


    他隻顧自己的感受,全然不顧柔音次次見到他時的痛苦。


    陶舒晚麵無表情的看著婁清岑,冷聲道:“若事情真如婁公子話中所說,你們婁府與柔音姑娘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亦或者,是你們婁家做了對不起柔音的事情,那在我看來,婁公子如今這般站在這兒,不過是偽君子一個,同那些下流卑鄙的小人沒什麽兩樣!”


    婁清岑愣了愣,他在臨江生活了二十年,從不欺淩弱小,也不與紈絝子弟為伴,就算他爹,亦或者整個婁府都在做著不可告人的買賣,可他從未參與過,一心隻想同柔音在一起,還是落了個虛偽二字,真真是諷刺……


    “你什麽意思?”婁清岑被陶舒晚這麽一罵,有些醒了酒,他伸出手扶額,頓了頓,不知是酒意亦或是別的原因,他頭正疼的很。


    陶舒晚不耐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又道:“什麽意思又何須點破,若我們真的是有利所圖,想拉攏柔音對你們婁家做些什麽,那婁公子今日所來之事,不就已經清楚明白了嗎?”


    婁清岑神色有些複雜而又慌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陶舒晚冷笑,既然如此,大家這臉麵就都不要了又何妨,但隻有一點,她不能讓柔音過得如此憋屈!


    “婁公子哪裏說不明白,不過是逃避罷了,你今日來已經是說明了你的內心已經出賣了柔音,你不想讓她卷進去的原因,是你不想讓這段真相公布於眾,我說的對嗎?”


    陶舒晚步步緊逼,婁清岑無言以對,秋夜寒涼,他頹然的站在原地,身體的溫度一點點降下,讓他覺得有滲透皮肉的冷意。


    陶舒晚也不管他們究竟有沒有聽進去,又道:“因為一旦真相公布於眾,你不知道該怎麽同柔音站在一起,她會不會用居高臨下的目光冷淡的看著你,看著你們婁家,而你享受如今柔音不得不依附於你的生活,就算她知道,你也姓婁……”


    陶舒晚將婁清岑隱藏的逃避在心底的所有秘密全都挖了出來,讓它暴露在眾人麵前,他看向陶舒晚,發現她眼睛中似有譏諷的表情。


    那表情中含帶著的意思似乎在嘲笑他說,你看啊,你不是正人君子嗎,怎的兩麵三刀,這不就是虛偽嗎?


    “……我沒有,我沒有!”婁清岑有些慌了,如今他心底的秘密絲毫不剩的被人挖了出來,他就連自己都有些騙不下去了。


    他其實一直知道他爹對白家做的那些事,可是他阻止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柔音輾轉進了花滿樓。


    她怎麽能進那種地方呢,她那般高雅,如同雪山上的雪蓮一樣。他一想到別人會將她摘下,然後將她踐踏在腳下,混在髒汙的泥土中,他就覺得唿吸困難。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默默的給花滿樓的老鴇塞錢,求她不要讓柔音暴露在眾人,就這麽安靜的生活在花滿樓中,也挺好……


    陶舒晚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麽,無非就是兩邊都瞞著,然後把柔音當成外室一樣,養在外頭,她冷冷一笑,心中無比心酸,為何這些男人,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考慮呢……


    “……這麽多年,你可曾替柔音想過,在你承歡父母膝下的時候,她,又是怎樣的情景呢?”陶舒晚想起柔音傷情的目光,便覺得心如同被一雙大手狠狠握住,疼的她不能唿吸。


    “哪怕陌生人,也該有點同情心,婁清岑,你放手吧,別在阻礙她辦任何事……”


    陶舒晚言已至此,不想再同他說些什麽,轉身進了屋內。


    婁清岑苦笑一聲,離開二人房間。


    秦鄴不再可憐他,冷漠的將人關在門外,轉而去哄自家心上人去了。


    冷冷月色中,婁清岑半似瘋癲,半似恍惚。


    獨自一人行在婁府,踉踉蹌蹌,心疼不已。


    經過這件事之後,陶舒晚與秦鄴一連好幾天也沒有看見他。就算二人隻在婁府活動,竟然也未曾跟婁清岑打過照麵。


    陶舒晚也並不想見他,撒金節將至,她與三皇子等人的事情繁雜,她不想因為這一個毫無效果的人,而耽誤她曾對柔音保證過的大事。


    可事與願違,就在撒金節的前一天,陶舒晚本想出府去,迎麵便見婁清岑一身狼狽精神恍惚而來。


    他再沒了剛見麵時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不過幾日,他像是變了一個人,那眸中的神色帶著太多情緒。


    婁清岑並未與陶舒晚說話,他就像沒有看到她一樣,自己默默的迴了府。


    陶舒晚沉吟片刻,淡淡歎了一口氣,便繼續處理事情去了。


    撒金節當日,臨江猶如年節一般,氣氛十分熱烈。


    城中的布置熱鬧又喜慶。陶舒晚與秦鄴被婁老爺帶上城牆。


    他們到時城牆之上已經有不少商賈,他們身旁有不少裝滿銅幣的大箱子,靜靜等著良辰吉時。


    城牆下,有商賈們花錢請的舞獅對,正鑼鼓喧天的跳著。


    百姓們興高采烈的仰首等著,就像在期許天上的餡餅。


    這番大規模的活動,陶舒晚是自來這裏以後,第一次見到,她多少還是有一點激動。


    人群中,三皇子帶著手下正站在不遠處,幾人遠遠望了一眼,隨後做了個手勢。


    而後便見三皇子一臉怒意朝陶舒晚而來,不等眾人反應,他便上前嗬斥道:“陶晚,你這是在幹什麽,這種場合豈是你能來的?!”


    幾人自然是做戲給婁老爺看的,目的不過是營造兄妹二人感情不和的假象,反正如今陶家的財政都在陶晚手中握著,他們隻需巴結這位陶晚便好。


    陶晚假意不將三皇子看在眼裏,又嬌又傲的看了三皇子一眼道:“自然是來參加撒金節,哥哥你不會忘了吧,陶家如今的財政大權都在我手上,眾人隻會同我交談,你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吧!”


    幾人在眾目睽睽之中大吵一架,最後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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