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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一過,玉芙園的日子確實安穩許多,但更大的問題也接踵而至。


    這陶舒晚進京不到一年,封了公主不說,如今手中還撫養著皇帝的十公主,要知道,雖然當朝確實有已婚公主可撫養年幼皇嗣的規矩,可從古至今,掰著手指頭數一數,也隻有開國皇帝的姑姑,德惠大長公主曾經撫養過,如今這日新月異,更換了多少代帝王都未曾再有案例,可見陶家的殊之盛。


    再說這新開的玉芙園每日生意好到爆棚,且他爹鎮南王如今又是皇帝身邊的紅人。


    一時間京中將陶舒晚奉為神一樣的女子。大家都覺得陶舒晚如有神助,是天上的關係戶,如今就差給她塑個金身,每日燒香拜佛,磕頭求庇佑了。


    如今這京城的百姓,去上香,幾乎都是一樣的願望,什麽生個女兒如同玉舒公主。或者娶個兒媳像玉舒公主這般厲害。


    還有的進京趕考的秀才都會保佑自己像玉舒公主這般運氣爆棚。


    這些虛的暫且不說,自從大家打心裏覺得攀上陶舒晚便能更上一層樓之後,這京中略有錢財或是權勢的,都瘋了一般想把自家的女兒塞進玉芙園中。


    這種場麵不亞於陶舒晚他們那個時代父母給女兒花錢進貴族學校的架勢,甚至還比那個更瘋狂。


    畢竟能進玉芙園的,大多都是家世或者江湖地位都高不可攀的。雖然陶舒晚沒有可以營造一種這樣的氛圍,可風氣如此,她也懶得去管。


    這遞進玉芙園的信件多了,管家便也吃不消,看著一摞一摞的折子半的介紹信,他便覺得喘不過氣。


    管家做不了主,便隻能逮了陶舒晚親自來處理。


    但陶舒晚向來不會處理這些人際關係上的事情,她挑了幾位確實聰穎有能力的,隨後將那一摞摞的信件全都給打了迴去。


    可就算這樣,每天還是會有無數的信件遞進來,擺滿她的書房。


    一日林子煦來找陶舒晚,這月末的營業額與賬單他都整理好,需要讓陶舒晚過目。


    他禮貌的敲了敲陶舒晚辦公的門,裏麵傳來一聲有氣無力的應答。


    林子煦推門而進。隻見原本空曠的書房中堆滿了各種信件,將陶舒晚藏的嚴嚴實實。


    陶舒晚見了來人,從一堆文件裏麵抬起睡眠不足的眼眸來,一臉的我要累死了的表情。


    林子煦底底笑了笑,而後問道:“這是怎麽了?”


    “林子煦,我終於體會到小馬那句我對錢不感興趣的心情了!”陶舒晚雙手放在臉上,一臉的崩潰。


    林子煦心下疑惑,並不理解陶舒晚話裏的意思,但還是將懷裏一摞分店等各種文件放在她的桌上。


    “你殺了我吧!我不幹了!”陶舒晚望著那又厚又密的賬單和資料,心情更加崩潰。這一個月了,她早起晚睡,天天被玉芙園的管事按在這兒處理各種事情,她簡直要憋瘋了!


    林子煦偷笑:“雖然我很同情你,但不好意思,你依舊需要努力,除非有人能代替你!”


    林子煦這話一出,陶舒晚猶如醍醐灌頂,急忙從一堆文件資料中翻身出去,來到他身旁,一臉激動:“林子煦,你現在馬上給本掌櫃找一位可抗壓,且能力強,而且還特別靠譜的二把手,我真的不想整天被困在這裏,我會抑鬱的!”


    林子煦了然,略微思考了一會兒,低聲道:“這人在下倒是有一位,就是……”


    他說了一半,麵露幾分難色,似乎有什麽不能說出口的隱秘之事。


    “隻是什麽?你放心,隻要他能來,本公司保證國家法定節假日休息,並且可以帶薪休假,五險一金也安排上,還有什麽也可以提,隻要不過分!”


    陶舒晚將能想到的員工福利說了一遍,林子煦還是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才見林子煦道:“下午我便將人給帶來,若掌櫃的肯留下,那姑娘自會真心誠意的幫您管理的。”


    陶舒晚這才露出笑容來,揮揮手讓林子煦抓緊將人給帶來她瞧瞧。


    至傍晚,紅霞漫天,在陶舒晚抓耳撓腮的焦急等待中,終於等來林子煦。她麵色一喜,急忙將人給喊到迎客廳中來。


    一晃眼間,陶舒晚見林子煦身後跟了一身形纖瘦,帶著一白色麵紗的女子。


    這女子穿了一身灰色衣裙,麵容安靜的走在林子煦身後,它眸中不悲不喜,像是一攤死水,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興趣一般。


    女人來到陶舒晚麵前,屈膝行禮,禮數周全,令人挑不出一絲錯處。陶舒晚打量了她一眼,便知她不是市井小民所能培養出的女子,一瞧便知是家族殷實,所教養出來的。


    “這便是在下所說的人選……”林子煦嗓音有些奇怪,似乎話中還隱藏著什麽。


    他還未等說完,那女子便從容不迫的將自己臉上的麵紗給揭開來。


    陶舒晚眼中一驚,隨後看向林子煦,讓他給自己解釋清楚。


    原來那女子的左半邊臉上,靠近耳畔的位置,有一塊猙獰可怖的疤痕,雖然有些模糊但她仍然能辨別出,那疤痕像一個‘奴’字。


    這女孩被受過墨刑……


    林子煦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那女子,似乎在驚歎她的勇氣,還未等他組織好語言,那女子已經淡然開口。


    “妾名叫肖雅兒,本是大家小姐,但妾父親寵妻滅妾,自奴幼時,母親抑鬱而終,妾便備受那妾室欺淩,一日她趁妾父親外出做生意,將妾充作府中下人,發賣給了人伢子……”


    肖雅兒說到這兒,眸中帶了一絲恨意,但隨即又消失不見:“人伢子見妾容貌尚可,便想將妾賣進青樓,見妾寧死不從,他們便將妾打的遍體鱗傷。有次妾趁他們不注意,想要逃出去,可又被抓了迴去,因此,臉上也被刺了字。”


    所有刑罰之中,墨刑是最輕的責罰,可也是最侮辱人,令人絕望的刑罰。想要逃跑的奴役,便會成為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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