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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宮婢太監們都退下,殿裏隻剩她們三人,如月才皺著眉,輕聲道:“小姐,現在應該怎麽辦……”


    因為她們的身份已經暴露,如月便也不再偽裝,直接不稱唿那將軍夫人的身份,叫迴原本的稱唿。


    陶舒晚心下有些失落但也努力的表現出平靜的模樣,隻道:“現在看來,陛下並不想殺我們,既然如此,便走一步看一步。”


    如月跟如玉點了點頭,開始服侍陶舒晚休息。幾人各懷心事,都在這皇宮的夜中,未眠。


    鎮國將軍府中,秦鄴迴到府中,見陶然軒的院子中沒有一點燈光便覺得心下不安。


    秦鄴隨意抓了個下人來問道:“怎麽迴事,夫人呢?”


    下人戰戰兢兢,將夫人白日裏被二房綁了去的事情說了說。因著下人知道的事情少之又少,秦鄴便急忙叫了暗衛前去調查。


    一炷香的時間,暗衛便帶著消息來報:“白日裏,秦二爺帶了一幫人,將夫人同兩位侍女一同綁了,帶進宮中,交給陛下了。”


    秦鄴本來聽說是二房綁的多少還有些擔憂,但一聽說交給皇帝,臉上又多少放心一點。


    但心下又不禁想,什麽事情能讓二房興師動眾的將晚晚綁去宮中,想來想去,便也隻有晚晚這層身份,對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算是一塊加官進爵的墊腳石。


    沒了陶舒晚的院中,少了許多的生氣,亭中的貴妃椅正安靜的落在那裏,石桌上應該有陶舒晚主仆三人嬉鬧的場景,如今冷冷清清,安靜的隻有草蟲中的蟲鳴聲。


    想到這裏,秦鄴越發煩躁,雖說皇帝原本便知道陶舒晚的身份,可這麽晚了,沒有放人不說,竟也未派人來說一句。


    如今已至半夜,外臣不可在此時夜叩宮門,但秦鄴就是覺得少了些什麽。


    突然他曾經想起,皇帝曾賜給陶舒晚的一塊九龍玉佩,有了此物便可無人敢阻擋,輕鬆的進宮去。


    秦鄴想到這個,急忙翻箱倒櫃的去尋,果然不出所料,在床底將此令牌找到。


    這塊對於旁人來說是無價之寶的東西,在陶舒晚眼裏,不過是一塊破石頭。


    秦鄴有些無奈的笑出聲,他似乎能想象出陶舒晚隨意的神情,肆意灑脫的,像是過手而走的風,令人無論如何也抓不住。


    秦鄴多少有點慌了,他好不容易誆騙到手的媳婦兒,若是皇帝再說些什麽,自己這媳婦兒再跑了,他去哪兒抓人去!


    思緒說來就來,秦鄴控製不住自己的腳步,令人備馬去了宮中。


    許是他是第一個敢夜叩宮門的人,守門的侍衛們在朦朧的困意中醒來,急忙將宮門打開。一見是秦將軍,嚇得困意全無,忙行禮道:“秦將軍,這已經過了進宮的時辰,擅闖宮門是犯法的!”


    秦鄴並不跟他多言,將手中的令牌給侍衛看了一眼。


    侍衛一見是九龍令,嚇得急忙跪下行禮,隨後放秦鄴進宮去。


    養心殿外,太監遠遠的見秦鄴一身風霜夜露匆忙而來,心下便已經了然,急忙去跟皇帝稟報:“陛下,秦將軍來了……”


    皇帝聞言,從龍床之上爬起來,臉上略帶震驚:“他來作甚麽?!”


    一個兩個的,皆不讓他省心!皇帝歎氣的功夫,秦鄴已經到了養心殿外:“陛下,臣,秦鄴有事求見!”


    皇帝無奈,隻能將人給放進來。


    養心殿內,皇帝身披外袍,一臉無奈的瞪著秦鄴:“你來幹什麽?!”


    秦鄴麵色不改,淡淡道:“接我娘子迴家。”


    皇帝氣從心來,這是他碰見第一個敢當麵跟他要人的。


    “你的娘子,跟朕要什麽!”皇帝越見他這樣,越起了心思跟他剛上。這大晚上的,本來他就輾轉反側,被人打擾了思緒,皇帝心中也帶著些不滿。


    “陛下,就讓臣帶晚晚迴去……”秦鄴方才強硬的態度最終沒能繼續下去,畢竟眼前的人是他的君,而他是臣……


    皇帝擺了擺手,不再與秦鄴多言,麵上也帶了些疲色:“此事你應當最懂,為何還要多言,趕緊出宮去,不然明日朝中又該有人向朕彈劾你了!”


    秦鄴還想再說,卻見皇帝已經麵色不愉,他不好再言,隻能帶著落寞出宮去。


    迴到府中前一刻,便已經有人向二房一家悄悄迴稟了秦鄴進宮去尋陶舒晚卻被皇帝趕出來的事情,二叔心中得意,便知道陶舒晚是叛賊之女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肯定是要懲治的,他們二房隻等著準備好接替大房便好。


    正說著,秦鄴一臉陰沉的進了府,秦盛見此,知道他們二房即將要走運,便非要跑去找秦鄴的不痛快。


    “喲,兄長這是從哪裏迴來?可帶迴嫂嫂了?”秦盛說完,還不等秦鄴說話,便見秦盛冷哼一聲,又道:“弟弟倒是忘了,不應該叫嫂嫂,不過叛賊之女,也想攀附秦家,兄長被女色所誤也就罷了,竟然還想連累秦家,什麽將軍,不過如此!”


    秦鄴心中本就有氣,又聽見秦盛這般陰陽怪氣,他又怎能忍得下這口氣,隻見他眉間微挑,一瞬之間,隻聽一聲慘叫,秦盛踢著被飛出去老遠,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秦盛自小錦衣玉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雖未為男子,卻沒有多少力氣,被秦鄴這一腳踢得好一會兒都爬不起來,隻能蜷縮在地上直哼哼。


    秦鄴見他這般沒有出息的模樣,更覺厭煩,走到錢去,根本不拿正眼瞧他:“若你嫌命長,我倒可以成全你!”


    此時,聞訊趕來的二叔與二嬸急忙將自家兒子護在身後,二嬸心疼的將自家兒子扶起來,見他身上衣服都被蹭破,身上也有了些傷口,不覺急得直掐二叔,讓他給主持公道。


    二叔如今覺得秦鄴即將大禍臨頭,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裏,挺直腰板,怒斥道:“秦鄴,你怎能對盛兒下此狠手,他可是你兄弟!”


    秦鄴冷笑,見了二叔,麵上狠厲之色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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