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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地數十畝,近大半個山頭。


    且那個山頭易守難攻,地理位置十分優越,得天獨厚。


    陶子城如今已經看中了那個地方,與一眾兄弟安營紮寨,占山為王,大有住在那兒的趨勢。


    而且信中,陶子城還提到讓他們盡快將她的寶貝女兒陶舒晚盡快送迴到他身邊。


    其他那些,秦鄴其實並不甚關心,唯獨最後一句,戳中了他的心。


    他想要迴晚晚……


    秦鄴拿著信件的手微微顫抖,晚晚若是聽到這個消息,會怎麽選擇?


    她一定會想都不想的,離開他的身邊。他怎麽可能放她走……


    皇帝並沒有察覺到秦鄴的異樣,隻是冷著臉道:“這個陶子城,根本不把朕放在眼裏!朕叫你來,是想問問,有什麽辦法可以對付他!”


    秦鄴知道陶子城正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戰皇帝的底線,如今皇帝就想一隻被旁人玩弄胡須的獅子,爆發隻在一瞬之間。


    若是徹底崩盤,恐累及到晚晚。


    秦鄴隻能先安撫著:“陛下莫氣,陶子城或許隻是戒備心太強,如今對陛下並不是十分的信任,所以會沒有安全感罷了。”


    “朕大度的肚子裏麵都能撐船了,他還想怎麽樣!”皇帝想起信上的內容一陣怒從心來。


    秦鄴怕他衝動隻得又道:“陶子城最疼愛的,不過是晚晚,如今晚晚在我府上住著,陛下不必憂心,隻安撫住陶子城就好。”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聽秦鄴說下去。


    秦鄴又將此件事情分析了一下,隻為化解皇帝對陶子城的疑心。


    約摸一炷香的時間,皇帝便黑著臉,讓人取了一塊免死金牌來。


    “他既然對朕沒有安全感,那朕便給予他最大的安全感,這塊免死金牌,足以顯示朕的誠心,若他再執迷不悟,就休怪朕無情了!”


    皇帝說完,便叫人即刻啟程,將此重要東西盡快送到陶子城的手裏。


    秦鄴見皇帝就這麽憋屈的認了,便也無奈的準備退下。


    皇帝這時又道:“你迴去告訴你爹,讓他好生看著朕的鐵礦,若是讓陶子城搶先禍害了,朕唯他是問!”


    秦鄴麵色一凜,急忙應是,隨後退出殿外。


    迴府路上,秦鄴坐在馬車中閉目養神,今日他爹送來的密信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種在他的心裏。


    雖然這段時間他跟陶舒晚相處的更進一步,但他們兩個始終發乎情,止乎禮。到現在,他與晚晚都沒有圓房。


    這讓秦鄴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安之感,他害怕陶舒晚在聽到他爹讓她迴去的事情,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自己。


    他跟晚晚如今就像是他手裏握著一隻風箏,細線握在他手中,風箏被他禁錮著,若是不經意間風箏斷裂,他便隻能任由她飛走再也找不到了。


    想到這些,秦鄴便馬不停蹄的迴了府。


    夜色漸濃,陶然軒的丫頭們正在院子裏點燈,老遠便見秦鄴迴來,喜上眉梢。


    都說前幾日將軍與夫人吵架,將軍冷落了夫人好幾日,閑言碎語傳了好幾日,她們這些丫頭也替夫人發愁,生怕將軍厭棄了夫人,又納別的女人進門。


    如今將軍竟還如從前那般,她們心底也高興:“夫人,將軍迴來了!”


    小丫頭們臉上帶著喜色,向陶舒晚稟報這個好消息。


    此時已然是夜間,陶舒晚正坐在梳妝桌前,任由如月給她卸了滿頭的簪釵珠寶。


    如玉與如月聽到這消息,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升起一股子揶揄之色。


    “還是如月的法子靠譜,這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小姐這副皮囊深得將軍的心啊!”如玉忍不住開口戲謔了一句。


    陶舒晚想到白日裏的事情,老臉一紅,隨即轉過身來瞪了如玉一眼,見秦鄴走近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麽,又默默的轉迴梳妝鏡前,自己一個人梳頭發。


    “晚晚可用膳了?”


    秦鄴自外麵進到屋子裏,走到陶舒晚身邊,拿過她手裏的梳子替她梳頭。


    陶舒晚搖了搖頭,她知道今天秦鄴能迴來,特意讓廚房多做了兩道菜,隻是不知道迴來的這樣晚,如今菜正在爐子上熱著。


    既然大家都沒有吃,秦鄴便叫人傳膳,不一會兒,幾樣熱騰騰的飯菜便端上了桌兒。


    兩人安靜的吃完後,秦鄴便坐在榻上,靠著燭光正在看書。


    陶舒晚則叫來如月與如玉,三個人例行睡前小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直到月上中天,屋外寂靜中蟲鳴聲不絕於耳。


    如月與如玉打了個哈欠,她們知道自家夫人是想拉她們兩個當擋箭牌,不好出聲趕將軍走,隻好等著他自己自覺離開。


    可等了這麽長時間,秦鄴依然沒有要走的跡象,她倆也扛不住了,紛紛丟下陶舒晚迴屋睡覺去了。


    陶舒晚罵了兩聲,隨後又磨磨蹭蹭的走迴屋裏。


    秦鄴見此,眼尾帶了絲笑意,隨後又恢複原樣:“我今日宿在這兒。”


    陶舒晚愣了,心跳如擂:“哦……”


    熄了燈,陶舒晚將自己埋進被窩裏,地下是正在打地鋪的秦鄴。


    黑暗中,兩人一樣瞪著眼睛,但卻心思各異。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陶舒晚聽到秦鄴的聲音:“晚晚,地下好涼,讓我上去罷。”


    陶舒晚正犯困呢,說話也沒有經過大腦:“好……”


    秦鄴本以為自己會被拒絕,卻沒想到陶舒晚答應的這麽痛快。


    陶舒晚心中也正懊惱呢,果然窸窸窣窣中,陶舒晚覺著被子角被掀開一點,她左手邊的位置,有人躺了下來。


    這下兩人可都沒有了困意,秦鄴的唿吸落在她頭頂,陶舒晚一動不敢動,隻是閉眼假寐。


    秦鄴輕輕將手放在陶舒晚的腰間,聲音喑啞低沉:“晚晚……”


    陶舒晚聽到秦鄴的聲音,緊張到爆炸。從剛才她就察覺到秦鄴的不對勁,可卻不知道究竟不對勁在哪裏。


    她不敢說話,隻是閉著眼,假裝已經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陶舒晚感覺到秦鄴動了動,隨後溫柔的吻便落在她濃密的眼睛上,鼻尖,臉頰……


    陶舒晚慌了,再往下可就危險了!她急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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