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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掌櫃被處置之後,他的大半家產充公,錢府的人跑的跑,散的散。


    不過幾日,竟然都走了個幹淨。


    掌櫃的沒了,如芳館被雇傭的店員自然也不可能一直守在那裏,大半人收拾東西又重新找別的營生。


    還有一些心術不正的,將如芳館裏一些值錢的東西順走,以用來抵債。


    不過幾日,曾經榮盛一時的如芳館便落魄的不成模樣。


    周圍路過的人臉上帶著淡漠,並沒有發出多少唏噓的神色。隻是茶餘飯後時,那些無事的百姓才會聚在一起,聊兩句。


    如芳館作為錢掌櫃的家產一並充盈國庫,皇帝看著這間地段等都十分上等的店鋪,略一思索,將房契等一並交給陶舒晚打理。


    畢竟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如今沒有往芳草集中投入一分錢,現在都已經是它幕後的第二大掌櫃,免費享有它四成利潤,總該給陶舒晚一個小小的禮物。


    既然皇帝這般大方,陶舒晚也不扭捏,不要白不要。


    她將下半年的計劃書交於皇帝看過,然後順手將皇帝給的房契揣進懷裏。


    自從她與皇帝達成共識之後,她進宮中的機會便多了起來,更多的則是將芳草集一部分的賬本摘抄一份給皇帝看。


    還有則是偶爾會討論一些關於經營上理念上的東西。畢竟這才剛剛開始,皇帝這心中肯定不可能一點顧慮都沒有,她要做的是徹底打消皇帝的顧慮。


    如今皇帝在各個商賈還有錢掌櫃這裏得到了一點甜頭,對於陶舒晚的話多少也有點有求必應。


    臨走時,皇上頗為嚴肅的讓陶舒晚好好努力,爭取做強做大。


    陶舒晚嘴上乖巧的答應,心中暗自嘀咕,還不是想讓她努力給他賺錢麽!


    既然如此,陶舒晚也要做那厚顏無恥之人,踏出禦書房的腳突然又收迴來,給皇帝來了個措手不及。


    “陛下不如動動您發財的小手,給臣婦提幾個字罷。”


    皇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向來都是他心血來潮給旁人題字,還從來沒有人敢當麵問他要什麽東西。


    眼見皇上臉上略有些不好,陶舒晚急忙又道:“陛下在百姓之中一直是勤政愛民,嘔心瀝血的英雄一般的人物。若是能得到陛下所題之子,這影響力是臣婦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陛下是人們心中的神明啊……”


    這一教科書級別的商業吹捧,令皇帝十分受用,當即讓太監們準備筆墨紙硯,提了四個大字‘抱誠守真’。


    下筆行雲流水,筆鋒淩厲,果真應了那句字如其人。


    一股氣勢磅礴氣勢成排山倒海之勢壓來,令陶舒晚眼前一亮,心中暗歎,好字!


    “願你能如朕所寫的這四字一樣,懷抱真誠,恪守不違!”皇帝突如其來的認真神色令陶舒晚心中也有所撼動。


    收了這珍貴的四個大字後心滿意足的迴了秦府,並且迫不及待的讓工匠做成匾額,打算過幾日便掛在芳草集最顯眼的地方。


    畢竟這四成利潤可不能白給這坐享其成的皇帝,能利用的得抓緊利用才能讓她平衡平衡。


    這幾日朝中沒有什麽大事,秦鄴也難得閑散下來,三皇子好久沒有與他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趁著這幾日沒事,便跑到秦府與秦鄴一同說話。


    也是因為秦鄴的緣故,陶舒晚與三皇子見得麵多一些,脾性相投,自然也熱絡了不少。


    蕭恆鈺這輩子唯一的愛好雖然是做一個閑散王爺,整日吃喝玩樂。但是京中的事情也不是一無所知。


    更何況還是他的好友,秦鄴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他便八卦的更多了一些。


    近期他聽說了如芳館的事情,特意跑到秦鄴夫妻二人來八卦事情的真相。


    秦鄴倒也不避諱,將前幾日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蕭恆鈺聽完忍不住隻給二人豎大拇指。


    隻是幾人聊了一會兒,蕭恆鈺又道:“如芳館在京中開了這麽多年,專橫跋扈,還欺壓同行,這些事情人盡皆知,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麽這麽多年以來,一直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陶舒晚聽他話裏有話,便催促道:“我對京中的的事情並沒有過多接觸,不知三皇子話中的意思是?”


    蕭恆鈺見二人竟然是都不知這一層緣故,也心道這像是二人的作風。


    首先秦鄴,對人淡漠這也就不必多說了,更是心清如鏡,不喜歡跟別人一樣用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來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也不會輕易去挖掘別人背後的什麽關係,隱私。


    然後這將軍夫人,剛來京中不久,雖然已經有了良好的名聲,但到底是不知者無畏。


    蕭恆鈺想到這,歎了口氣道:“這如芳館背後的靠山是安國公府家的,因著中間牽扯著很多東西,故而隻讓錢掌櫃經營,而安國公家隻拿銀子是了。”


    安國公?陶舒晚心中疑惑。


    她自從來了鎮國將軍府,隻知道平西王府,這安國公府還是第一次聽說。


    見陶舒晚一臉茫然,秦鄴將秦府與安國公府的恩怨簡單的說了一通。


    原也沒有什麽,秦鄴自在朝中以來,總是清高的,不與其他俗人為伍,一直保持中立。曾經有好幾派為得到他們將軍府的扶持,用盡各種心機與手段,奈何秦家不屑與此。


    在他們那些人眼裏就是油鹽不進,假清高而已。


    這其中便有安國公府,恩怨也說不清從哪一代開始,總之隻有秦家的地方,安國公府必然有要插上一腳。甚至把秦府當做假想敵,什麽事情都要向他看齊。


    陶舒晚大概了解了一些,倒也沒怎麽完全放在心上,在她看來這安國公府不過像那跳梁小醜,也沒多大本事。


    見陶舒晚仍是一臉輕鬆的模樣,蕭恆鈺又道:“如今安國公府沉寂了這麽多時日,你們無意間惹了他的產業,這安國公府如今再不濟,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還是小心為上。”


    秦鄴點了點頭,表示將此話放在心上。


    安國公府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國公有著開國元勳的爵位,可奈何後繼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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