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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這不可能!父皇怎麽可能將這麽貴重的東西交給你這麽個弱女子!”大皇子見到令牌慌了神,膝下一軟,差點跪了下去。


    陶舒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道:“陛下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以為自己是皇子,便可以越權抓人,殿下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一句話!”


    “這令牌你是怎麽得來的!”大皇子一臉茫然,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怎麽得來的大皇子自可以去問陛下,現在我們這將軍府不歡迎眾人,勸眾位怎麽來的,怎麽迴去,若惹了我不悅,將此時告知陛下,你們怕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得!”


    眾位打手早就嚇得六神無主,隻有一位膽子略大的首領,跪在蕭恆鈞跟前,扯了扯他的衣角,低聲道:“殿下,咱們快走罷,這事若是讓皇上知道了,眾位兄弟腦袋都得搬家啊!”


    “一群廢物!”蕭恆鈞一腳將跪在身邊的人踢出去,他不想承認自己的無能,自己的懦弱,也無法猜透陶舒晚這個保命符究竟是哪裏了的,隻能將火氣撒在這些人身上。


    陶舒晚扶起昏迷中的老太太,看著大皇子公然在自家府前教訓那些下人,不由得皺起眉頭,臉色十分不悅:“管家,將他們趕走!”


    管家見自家夫人有皇上親送的九龍令,心中的底氣都高了許多,這大皇子算什麽,我們可是有他老子爹護著!


    心中這麽暗暗想著,對大皇子眾人也多了絲不屑:“愣著幹什麽,沒聽見少夫人的話是不是,趕出去,趕出去!”


    府中家奴紛紛起身,臉上多少都有些狐假虎威,拿著手中的家夥事,像趕鴨子一樣,將眾人趕出一裏一外。


    看著他們如喪家犬一般,眾人心裏都樂開了花,直歎自家夫人有本事。


    陶舒晚喊來眾人將老太太小心翼翼的送迴院裏,小廝們由急忙去請了大夫,一時間老太太院裏丫鬟們進進出出,伺候著老太太。


    而大皇子在陶舒晚這裏受了挫,自然心中不甘,他帶著滿腹疑問進了宮,他打算找自己的父皇問清楚。


    皇上此時正在禦書房中批閱奏折,本就政事纏身,身上疲乏,太監來傳說是大皇子求見。皇帝也正想問問他近日的課業如何,也想看看他有沒有長進,便將人給放了進了。


    太監見皇上停下了手中的奏折,便讓禦前伺候的宮婢給上了一杯茶解乏。


    正喝著,便見大皇子灰頭土臉的闖進來,開口便道:“父皇!您為什麽將九龍令這麽貴重的東西給陶舒晚那個賤人!”


    皇帝眯了眼,陰沉著臉盯了他一眼,站在一旁的太監見大皇子這般莽撞不由得替他擦了一把汗,隨後好心道:“大殿下定然是十分迫切想要見到陛下,所以才急匆匆趕來罷!”


    可蕭恆鈞哪裏聽得懂太監那隱晦的話,隻是想將一腔怒火與不悅發泄出來,可他根本不知道,天子所做的一切,是不需要旁人質疑的!


    “父皇將母後禁足也就罷了,可您竟然還將九龍令送給那個陶舒晚,憑什麽!”


    “放肆!你眼裏還有朕這個皇帝嗎?我看你是是要爬到朕頭上去了!”皇帝將手中的茶盞一摔,臉色鐵青,眸中帶著一絲肅殺之意。


    大皇子膝下一軟,嚇得跪在地上,他剛剛怎麽忘了,他與父皇,先是君臣,後是父子,隻怪陶舒晚那賤人,讓他氣昏了頭。


    “兒,兒臣不敢……”蕭恆鈞囁喏道。


    皇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抓住他話裏的重要信息:“你去過秦府了,嗯?”


    危險的尾音,蕭恆鈞額頭上出來細密的汗,可渾身卻覺得陣陣發冷,這是父皇即將要發火的表現,他捏著拳頭,眼睛落在皇帝的龍鞋上。


    “兒臣是為母後不平,父皇,她是皇後,可卻受了這麽大的委屈!”蕭恆鈞咬著牙,眼神裏帶著對秦府的厭惡。


    “不過是收了她的鳳印,讓她禁足,她便安耐不住找你訴苦了?你們兩個可真是子孝母慈啊!”皇帝幽幽開口。


    蕭恆鈞跪著走到皇帝腳下,道:“父皇!求父皇收迴九龍令,那麽跪重的東西,她一介女流根本不配……啊……”


    蕭恆鈞還沒有說完,皇帝眼中滿是抑製不住的怒火,一腳他踹了出去:“你給朕滾迴去思過,沒有朕的口諭,不能出府!”


    大皇子捂著胸口,臉上是一副死裏逃生的表情,他剛剛竟然在父皇眼中察覺到了殺氣,他如今想想,竟然後怕的渾身發抖……


    “還不快給朕滾!”


    皇帝見他仍然無動於衷,從桌上摔下一本書,砸在他眼前。


    總管太監見此急忙將蕭恆鈞扶起來,半拉半拖著往外走。一直走了幾百步,他才覺得自己仿佛重新活過來,隻是手仍然控製不住在發抖。


    “殿下,下次切不可再藐視皇位啊……”太監見大皇子這模樣,忍不住開口提醒。


    蕭恆鈞現在滿腦子都是他父皇那張可怕的臉,哪還能聽進別的話,隻自顧自,失魂落魄的捂著陣陣發疼的胸口出宮去了。


    將軍府中大夫給老太太包紮好傷口,隨後又開了一副藥方,對著陶舒晚道:“沒什麽大礙,老太太隻是皮肉傷,修養兩天便好了,這期間忌食腥辣,傷口不要碰水……”


    大夫又叮囑了幾句,隨後收了診費離開。


    不多一會兒,自京郊趕迴來的秦鄴推門而入,陶舒晚迎上去,略微皺眉道:“怎麽連衣裳也沒換,這一身鐵疙瘩,不難受麽。”


    秦鄴道:“聽說你出了事兒,迴來的急,哪有什麽心思換衣裳。”


    陶舒晚讓如月去給秦鄴拿了一身靛青衣衫,隨後便將他這一身行頭給脫了,換上,方才道:“我倒沒什麽,隻是老太太受了些傷,待她醒了,我還要去請罪呢……”


    秦鄴見她幫他換起衣服來十分順手,心裏不自覺越發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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