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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幾句,那高高在上的天子,便定了兩個人的生死……


    可她現下顧不得自己,而是如月……


    “陛下!”陶舒晚猛然抬起頭,眼中是濃濃的不可置信,。


    “此事與我的婢女沒有關係,求陛下放過她,臣婦願一力承擔!”陶舒晚撲通跪了下來,臉上帶著慌亂之色。


    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卻一隻手支著頭,似是漫不經心道:“據朕所知,你這婢女可不一般啊,此次事件,你又怎麽證明不是你指使這丫頭幹的?”


    陶舒晚徹底慌了,她知道所有人的秘密在這位天子麵前都不是秘密,可她卻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因為如月這一身的能力,而害了如月。


    “陛下……”


    她還想再說,皇帝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朕不想再聽,既然你拿不出你自證你跟你婢女清白的證據,就不要再多費口舍,來人啊,拖下去。”


    門外的侍衛聽到命令,麵無表情的上前來將如月與陶舒晚壓製住,不論陶舒晚再怎麽掙紮辯解,皇上似乎都無動於衷,隻是一隻手輕輕的扣動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住手!”


    眾位官員正議論紛紛,吵吵嚷嚷,被這一嗬斥驚到紛紛閉了嘴,轉過身去找聲音的主人。


    來人著一身暗黑繡金線祥雲寬袍,墨發用墨玉所製成的冠束起,臉上未帶一絲表情,抬眼間眸中所帶的淩厲,激起旁人一身雞皮疙瘩。


    就這麽一位如黑夜裏的閻羅,令人聞之生畏的人,卻讓陶舒晚覺得頓時有了無盡的安全感。


    他身後正跟著身穿一身利落男裝的如玉,一隻手各拖著一女人,毫不費力的走到各位身前。眾人疑惑矚目,仔細辨認一看,竟然是國子監祭酒的嫡女李雙兒,和一位身穿宮中服飾的婢女。


    “秦少將軍,你想幹什麽?”一官員見是秦鄴,心中雖然對此早有耳聞的將軍有幾分害怕,可想起自家正躺著的女兒,便隻剩下憤怒。


    “自然是申冤。”秦鄴冷冷的掃視了眾位官員,隨後又道:眾位不是想要證據嗎,本將軍給你們帶來了。”


    “將軍可別為了自家夫人,想隨便抓幾個人蒙混過關吧!”眾人又紛紛道。


    秦鄴也不惱,隻是向高座上的皇帝行禮道:“既然是事情真相,現在便說與陛下聽不晚罷。”


    原本正無聊的皇帝在聽到秦鄴的話眼中亮了一涼,隨後又仿佛毫不在意,淡淡開口:“既然你們調查出了結果,朕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隻是既然此事因你家夫人而起,朕隻聽她說。”


    陶舒晚掙紮著讓身後的侍衛鬆開自己,隨後理了理衣衫行禮道:“臣婦遵命,隻是在給皇上解答案情之前,臣婦鬥膽想讓陛下將皇後與安陽郡主請來旁聽。”


    “哦?準了!”


    皇帝使了個眼色,便有公公急匆匆去請。


    不過一刻鍾,皇後與安陽郡主趕來,兩人在經過陶舒晚的時候紛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又帶著笑意向皇上請安。


    “今日不是要懲處給眾位世家小姐下毒的兇手嗎,陛下叫臣妾來做甚?”


    皇後一臉明豔的笑,似乎此事對於她來說,絲毫沒有關係。


    “迴皇後娘娘,是臣婦請求陛下讓您來旁聽的。”一旁的陶舒晚嘴角掛著隱晦的笑,兩眼平視著皇後。


    皇後皺眉,心中雖對陶舒晚帶有厭惡,可作為皇後卻不能在此時裸露出來,隻是掛著略顯僵硬的笑道:“這些本宮向來不感興趣,少夫人難不成是對本宮有所懷疑?”


    “皇後娘娘多慮了,隻因事情發生在皇後娘娘所舉辦的小宴之上,擾了娘娘的興致,故讓娘娘來看看到底是誰,膽子這麽大,敢在宮廷禦宴上動手腳。”


    既然該來的人都來了,皇帝皺了皺眉,命陶舒晚盡快開始,他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看著眾人相互虛偽的囉嗦。


    陶舒晚也不多說,直接向皇上道:“臣婦這三天,之所以沒有任何調查結果,隻是因為是有人誤導。一開始,臣婦以為是宮中的宮婢動了手腳,可查來查去,根本無跡可尋,最後發現,那下毒的宮婢是宮外的人,宴席一結束便隨著眾人離開宮中,自然神不知鬼不覺。”


    陶舒晚頓了頓,又道:“之後,臣婦又調查了各位小姐當天所用的酒皿,發現眾位小姐一同找我敬酒時,都喝了同一酒壺裏的酒,而那酒裏,正被人動了手腳。”


    “那下毒的人是誰?!”其中一五大三粗的官員怒氣衝衝道。


    陶舒晚則一臉神秘的笑了笑,隨後將眼神看向了正在昏迷的李雙兒,以及她身邊的宮婢:“此事,就要問一問李雙兒小姐了……”


    “開什麽玩笑,她正昏迷不醒,難不成少夫人走投無路,開始說胡話了?”站在一旁的祭酒看著自家女兒蒼白的小臉鐵青著臉瞪著她。


    陶舒晚似有若無的瞥了安陽與一眼,隻又說道:“眾人心中定然是滿肚子疑問,本夫人自一一為眾人解惑。”


    “這第一,此毒無色無味,乃是多重秘藥合成而來。其中有一味配料乃是去年他國進貢而來的名貴花草,其花有毒,葉卻可解毒,因及其名貴,坊間根本無從配製與售賣,也就是說,隻有在宮裏的人才能接觸到。”


    陶舒晚停下,勾著唇,看不遠處正麵帶不愉神色的皇後,隨後又道:“這第二麽,大家都已經知道眾位小姐之所以中毒,是因為喝的都是同一壺桃花飲,而李雙兒小姐喝的則是另一壺青梅酒,既然並未與眾位小姐共飲,她又何來中毒一說呢?”


    陶舒晚故意說的緩慢而且清晰,在提到她沒有中毒的時候,倚在宮婢懷裏的李雙兒似乎有所察覺,睫毛幾不可查的顫了一顫。


    “你說的這些都隻是你的猜測,除非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依我看少夫人是拿不出證據,隨口胡謅罷!”安陽郡主麵上帶著些許煩躁,像是被別人踩住尾巴。


    陶舒晚聽到此話,發自內心的笑了:“這要說證據,還得感謝安陽郡主相助呢。”


    “誰幫助你了,你可別亂說話!”安陽郡主被她這一笑給嚇得慌了神,有些心虛的看了皇後一眼,生怕她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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