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戀情的晚冬
校花的願望是讓我死心 作者：晨光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11月18日，清冷的風流動在一家咖啡廳外。
這一家還在營業的店鋪，好像專門為情侶而開。
陳寂獨自一人坐在一個無人在意的角落，點了一杯最尋常溫熱的白開水。
然後，他安靜的望著這店裏的另一個角落，一對本已經分手，卻沒有被他放過的男女。
陳寂眼眸低垂，溫熱的開水也依舊有著溫度，那隱約的熱氣撲鼻，令他感到，莫大的失望。
一段往日的話語詢問，出現在陳寂本以為已經遺忘的過去。
「你難道沒有想過，談一場戀愛嗎？」
是誰問的？
陳寂尋著問題的根源迴憶，很快就想起，這是高中一直追問他如何學習的那個女孩子。
很努力，很有上進心，不迷茫，也不會輕易失心。
充滿活力的人總是有著吸引力。
也許他們並不美好，但卻總能在人的心裏留下一些痕跡。
隨著這句話，伴隨著此刻的失望心情，陳寂於心中再次給出一樣的迴答。
沒有想過。
因為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能力給出絕對的承諾。
我喜歡你。
這四個字的重量，在陳寂的心裏實在太過重要。
高中時的自己整日為生活忙碌，為第二天憂慮，連自己都難以管顧。
一場戀愛，處於青春時代，誰不想呢？
每日聽著手機中那思念的話語，那即便看不見麵貌，卻也會覺得高興的人。
陳寂又怎麽會沒有想過，與她一起。
隻是，即便想過戀愛的話題。
但黑暗的現實與殘酷的貪欲。
陳寂無法相信，也難以將自己殘缺可悲的心交於她人。
這個現實到處是嘴中一輩子實際卻很濫情的人。
大學才會這樣？
陳寂閉上眼睛歎息。
都已經一路走來，他很清楚，這種事情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時代。
很早很早。
早到令他窒息，令他懷疑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堅守自己，為美好而前行的人。
一閃而過的慕欣歌。
陳寂又一次睜開眼睛，眼中沒有驚喜。
他很慶幸，這個欲望的時代仍有他希望的人存在。
但他也覺得悲哀，因為他所希望的人，一個不慎就會被周圍這些有著貪欲的人吞沒。
他多希望，大家都能有著美好。
但現實不是由哪一個人的希望就能改變的。
他也很清楚，不是每個人都能和他一樣堅持。
或許，大家的內心本來也都是希望美好的吧。
因為種種原因覺得太累了才失去美好。
陳寂理解，因為他也覺得很累，隻是一如既往，陳寂理解但不認同。
“就當做是私心吧，往一個壞人角度看，明明這麽多年我都堅持過來了，憑什麽，你們就不行呢。”陳寂看著李陽的前女友，獨自喃喃道。
很多時候，陳寂並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他人，因為自己能夠做到，別人就也要做到？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
隻是，慕欣歌對他說，要不要試著別想這麽多。
所以陳寂沒有思考這些，隻是憑著內心最強烈的想法，誠實的表現了出來。
「給不了一輩子的承諾？」
「可是陳寂，如果都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很少會有人在學生時代戀愛了。」
「很多時候，其實大家都明白一輩子是個謊言吧。」
「因為一定要介意的話，豈不是不能在青春時代體驗一次戀愛了嗎？」
迴想著那些話，陳寂有些生氣的咬牙。
他當然知道，但為了戀愛而戀愛。
甚至不惜為此說出“一輩子一直在一起”的謊言。
結果心裏卻從來沒想過。
這種人，這種想法。
不論是現實的影響，還是環境的驅使。
陳寂都心裏痛恨這些人。
就是因為他們，他的過去才黑暗一片，到處都是懷揣心機，完全沒有美好的一個現實。
所以現在，陳寂並不考慮李陽前女友的處境與心情。
失約者不值得同情。
做不到的約定就不該輕易說出口。
戀愛才不是簡單的衝動。
人不是野獸，能克製本能的衝動才是愛的力量，看到對方就想撲倒的那種，隻是自己的欲望。
隨隨便便開啟的戀情，隨隨便便的結束？
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你的隨便為別人帶來了煩惱。
陳寂此刻隻覺得，即便這樣的事情到處都是，也不能成為你隨便戲弄別人感情的理由。
所以李陽這邊，
一男一女麵對麵而坐。
女：“所以，叫我出來有什麽事？”
李陽：“沒什麽事，就是想最後和你一起吃一頓飯。”
女（不屑）：“哎，如果你是想打感情牌，那還是算了，畢竟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之間已經完了，你可以覺得我是膩了，無所謂。”
李陽並不意外，反而微笑道：“我知道，畢竟你無縫銜接了嘛，所以這麽多天，我也接受了。”
女（意外）：“接受了？嗬，我還以為你至少要傷心一個月呢。”
李陽：“哈哈，那怎麽行，本來就給班裏同學添了不少麻煩，也不能繼續麻煩了。”
女（很意外）：“......真讓人意外，感覺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李陽：“是啊，畢竟都分手了，也沒必要裝了，你好像很意外......我會這麽有禮貌？”
女：“是啊，高中的你很神經的，現在這樣子，還真是有些......新奇？”
李陽聳了聳肩：“那我還是用以前相處的方式說話吧，不過在此之前，你倒是也沒有意外到驚訝住的樣子。”
女：“當然，就像是你以前都是裝的一樣，我以前也都是裝的，嗬，原來是這樣，行吧，至少，我也沒那麽有罪惡感了。”
李陽一愣，偷偷看向了陳寂。
借由李陽手機通話聽到一切的陳寂搖頭，表示不要動搖，按計劃走。
李陽表示明白。
陳寂垂眉，這前女友倒也是心機無數，一開始覺得麻煩想要快點結束，便是開口說無所謂。
然而依照計劃，李陽首先要表現不同於以往的自己，來以此讓前女友眼前一亮，覺得自己沒有看透李陽，從而又多了一些興趣。
計劃有了效果，前女友便立刻改變態度，說一些反話，來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不得已這樣的樣子，隻是，這其中真正的感情。
......
11月13日。
“隻是為了牽住你，想探究你所有的秘密，從而彰顯自己厲害而已。”陳寂說道。
李陽覺得不可思議：“她不會這樣吧，都已經和我分手了，怎麽可能還對我有興趣。”
“如果她不會這樣的話，就不會在還和你談的時候找別人了，承認吧，你前女友就是一個圖新鮮，圖刺激的人，你也是考上舊城大學的人，以前在你們學校也是名列前茅，所以她在了解你之後沒急著分而已。”
李陽聽後更是覺得悲哀，同時也覺得陳寂想的好惡劣。
“好吧，那如果，她沒有改變態度，而是一心想要結束呢？”
陳寂：“那就還算她有點良知，給她豎個中指罵她幾句得了，但如果不是，她改變了態度，李陽，別心軟，給她來個大的。”
......
李陽迴憶著那日陳寂所說的話，此時對前女友已經失望透頂。
一舉一動都在陳寂所描述的可能性中。
如果沒有陳寂幫忙提前解讀說明，這個時候，他恐怕真的會覺得前女友是因為不得已的事情才和他分手，然後現在趕快詢問挽留了。
李陽閉上眼睛對這段感情做了最後的告別，同時慶幸陳寂讓他看清了麵前這個人。
對過去幾年的感情告了別，李陽也下定決心，要像陳寂說的一樣，好好報複一下眼前這人。
所以，李陽立刻向前女友說道：“玲玲，你這樣子，難道和我分手是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嗎？”
前女友故作為難的神情，說道：“有沒有還有什麽關係？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而且你也都是裝的不是嗎？現在還裝什麽深情。”
李陽接著話說道：“但再怎麽說，我們也在一起很久了，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女：“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會要我嗎？”
李陽裝作好像看透一切的表情，點頭道：“隻要你把難處告訴我，我能幫你一起解決，然後，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
前女友低頭偷笑，而後裝作被感動的樣子，抬頭說道：“其實，我是因為......”
話說一半，前女友就愣住了，因為她看到，在自己的眼前豎著兩個中指。
女：“什，什麽意思？”
李陽微笑，表情酷似嘲諷：“還能有什麽意思，給你豎兩個中指唄，我也是蠢，到現在才看清你，哈哈，不過無所謂了，畢竟......”
李陽看向陳寂的方向，陳寂歎息起身，拍了拍後座隔壁的男生，說道：“雖然我知道不用說什麽，你自己也看得明白，但是我還是說一句，怎麽樣，喜歡這出戲嗎？李陽前女友的現男友渣男。”
現男友起身摘下口罩看向陳寂。
“你一手策劃的？”
陳寂冷笑：“嗬，這有什麽意義嗎？”
現男友歎息：“我猜那個傻大個也沒這心機，真意外，他能有你這種人幫忙，不過也算是......對我沒什麽影響吧。”
前女友看著這一幕愣住了，望著現場另外兩個人一臉懵。
陳寂聽了現男友的話，忍不住嘲諷道：“影響什麽的都無所謂，我就是在問你喜不喜歡，「自以為勾引到了一個懵懂女生，結果卻發現對方隻不過是和自己一樣的濫情女生」，嗬。”
現男友臉色漸黑，但還是很快撐起笑意：“你在說什麽呢，我可從來沒覺得，玲玲是個渣女。”
陳寂揮手叫來李陽：“隨你怎麽想吧，反正目的達到了，老實說你們這渣男渣女，誰不喜歡去逗那些還什麽都不懂的人，你非要裝我也沒必要多說，不過，你心裏有沒有膈應我，嗬嗬，你自己清楚。”
“嘁。”現男友聞言索性不裝了，“你這家夥，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看你不爽，你要是想揍我也可以，當然前提得是，你能打贏那個傻大個。”陳寂毫無顧忌的指了指走來的李陽，李陽聞言也沒有多說，隻是朝現男友示意了一番自己的拳頭，表情很賤，十分膈應人。
現男友一肚子火氣，正如陳寂所說，他的想法被生生扒了出來，他不想在意卻不能不在意。
因為他的確是想著從李陽手裏搶走這個女生才行動的，雖說最後也肯定玩玩就丟，但老實說，看到自己搶到的女生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實力，而是因為這女生本來也就是一個渣女，自己也不過就是對方想著隨便玩玩就丟而已。
想著這些，他就很不爽，很膈應。
“哼。”陳寂冷哼一聲，不想再和這些人多說什麽，戲弄感情的人其實最容易紅溫，很多時候，看似無所謂的事情，其實他們非常在意。
為什麽喜歡去做這些不負責任的事情？
當然是因為爽了。
陳寂即便不當渣男，對這些事情也很清楚。
所以隻要膈應他們一下，讓他們覺得本來爽的事情其實沒多爽，再居高臨下嘲諷一句，他們立馬就會膈應到想揍人的地步。
隻是很可惜，陳寂身邊站著一個傻大個，一想到自己若是揍了過去，不僅打不了幾下，還很可能被重拳出擊，心裏肯定更是膈應。
而這樣，陳寂的報複就完成了。
效果很快，李陽前女友和她的現男友當場分手。
前女友不能接受自己被戲耍的情況，便想要和李陽打感情牌。
李陽：“如果是今天之前，這說不定有用，但現在，就像是你剛剛說的，我們已經結束了，去繼續玩弄別人的感情吧，你這種人，一輩子也不會幸福的。”
說罷，李陽頭也不迴的離開了，在清冷的風吹過的今天，李陽覺得格外淒涼，就好像冷冬已經來到。
“即便是這樣，你也沒有罵她啊，還有你其實可以打那個渣男幾下的，反正你也不是什麽好學生，不評優不評獎的。”陳寂問道，站在路邊等迴去的車。
李陽沉默不語，看著陳寂那陰暗無光的臉思索。
“我說班長怎麽天天叫你做事，陳寂，謝謝你。”
“......”陳寂眸眼低垂，閉上眼睛惋惜道，“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討厭我。”
“為什麽？”
“因為，如果我所說的都是錯的，那這一切，還是可以美好的。”
這一家還在營業的店鋪，好像專門為情侶而開。
陳寂獨自一人坐在一個無人在意的角落，點了一杯最尋常溫熱的白開水。
然後，他安靜的望著這店裏的另一個角落，一對本已經分手，卻沒有被他放過的男女。
陳寂眼眸低垂，溫熱的開水也依舊有著溫度，那隱約的熱氣撲鼻，令他感到，莫大的失望。
一段往日的話語詢問，出現在陳寂本以為已經遺忘的過去。
「你難道沒有想過，談一場戀愛嗎？」
是誰問的？
陳寂尋著問題的根源迴憶，很快就想起，這是高中一直追問他如何學習的那個女孩子。
很努力，很有上進心，不迷茫，也不會輕易失心。
充滿活力的人總是有著吸引力。
也許他們並不美好，但卻總能在人的心裏留下一些痕跡。
隨著這句話，伴隨著此刻的失望心情，陳寂於心中再次給出一樣的迴答。
沒有想過。
因為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能力給出絕對的承諾。
我喜歡你。
這四個字的重量，在陳寂的心裏實在太過重要。
高中時的自己整日為生活忙碌，為第二天憂慮，連自己都難以管顧。
一場戀愛，處於青春時代，誰不想呢？
每日聽著手機中那思念的話語，那即便看不見麵貌，卻也會覺得高興的人。
陳寂又怎麽會沒有想過，與她一起。
隻是，即便想過戀愛的話題。
但黑暗的現實與殘酷的貪欲。
陳寂無法相信，也難以將自己殘缺可悲的心交於她人。
這個現實到處是嘴中一輩子實際卻很濫情的人。
大學才會這樣？
陳寂閉上眼睛歎息。
都已經一路走來，他很清楚，這種事情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時代。
很早很早。
早到令他窒息，令他懷疑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堅守自己，為美好而前行的人。
一閃而過的慕欣歌。
陳寂又一次睜開眼睛，眼中沒有驚喜。
他很慶幸，這個欲望的時代仍有他希望的人存在。
但他也覺得悲哀，因為他所希望的人，一個不慎就會被周圍這些有著貪欲的人吞沒。
他多希望，大家都能有著美好。
但現實不是由哪一個人的希望就能改變的。
他也很清楚，不是每個人都能和他一樣堅持。
或許，大家的內心本來也都是希望美好的吧。
因為種種原因覺得太累了才失去美好。
陳寂理解，因為他也覺得很累，隻是一如既往，陳寂理解但不認同。
“就當做是私心吧，往一個壞人角度看，明明這麽多年我都堅持過來了，憑什麽，你們就不行呢。”陳寂看著李陽的前女友，獨自喃喃道。
很多時候，陳寂並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他人，因為自己能夠做到，別人就也要做到？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
隻是，慕欣歌對他說，要不要試著別想這麽多。
所以陳寂沒有思考這些，隻是憑著內心最強烈的想法，誠實的表現了出來。
「給不了一輩子的承諾？」
「可是陳寂，如果都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很少會有人在學生時代戀愛了。」
「很多時候，其實大家都明白一輩子是個謊言吧。」
「因為一定要介意的話，豈不是不能在青春時代體驗一次戀愛了嗎？」
迴想著那些話，陳寂有些生氣的咬牙。
他當然知道，但為了戀愛而戀愛。
甚至不惜為此說出“一輩子一直在一起”的謊言。
結果心裏卻從來沒想過。
這種人，這種想法。
不論是現實的影響，還是環境的驅使。
陳寂都心裏痛恨這些人。
就是因為他們，他的過去才黑暗一片，到處都是懷揣心機，完全沒有美好的一個現實。
所以現在，陳寂並不考慮李陽前女友的處境與心情。
失約者不值得同情。
做不到的約定就不該輕易說出口。
戀愛才不是簡單的衝動。
人不是野獸，能克製本能的衝動才是愛的力量，看到對方就想撲倒的那種，隻是自己的欲望。
隨隨便便開啟的戀情，隨隨便便的結束？
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你的隨便為別人帶來了煩惱。
陳寂此刻隻覺得，即便這樣的事情到處都是，也不能成為你隨便戲弄別人感情的理由。
所以李陽這邊，
一男一女麵對麵而坐。
女：“所以，叫我出來有什麽事？”
李陽：“沒什麽事，就是想最後和你一起吃一頓飯。”
女（不屑）：“哎，如果你是想打感情牌，那還是算了，畢竟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之間已經完了，你可以覺得我是膩了，無所謂。”
李陽並不意外，反而微笑道：“我知道，畢竟你無縫銜接了嘛，所以這麽多天，我也接受了。”
女（意外）：“接受了？嗬，我還以為你至少要傷心一個月呢。”
李陽：“哈哈，那怎麽行，本來就給班裏同學添了不少麻煩，也不能繼續麻煩了。”
女（很意外）：“......真讓人意外，感覺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李陽：“是啊，畢竟都分手了，也沒必要裝了，你好像很意外......我會這麽有禮貌？”
女：“是啊，高中的你很神經的，現在這樣子，還真是有些......新奇？”
李陽聳了聳肩：“那我還是用以前相處的方式說話吧，不過在此之前，你倒是也沒有意外到驚訝住的樣子。”
女：“當然，就像是你以前都是裝的一樣，我以前也都是裝的，嗬，原來是這樣，行吧，至少，我也沒那麽有罪惡感了。”
李陽一愣，偷偷看向了陳寂。
借由李陽手機通話聽到一切的陳寂搖頭，表示不要動搖，按計劃走。
李陽表示明白。
陳寂垂眉，這前女友倒也是心機無數，一開始覺得麻煩想要快點結束，便是開口說無所謂。
然而依照計劃，李陽首先要表現不同於以往的自己，來以此讓前女友眼前一亮，覺得自己沒有看透李陽，從而又多了一些興趣。
計劃有了效果，前女友便立刻改變態度，說一些反話，來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不得已這樣的樣子，隻是，這其中真正的感情。
......
11月13日。
“隻是為了牽住你，想探究你所有的秘密，從而彰顯自己厲害而已。”陳寂說道。
李陽覺得不可思議：“她不會這樣吧，都已經和我分手了，怎麽可能還對我有興趣。”
“如果她不會這樣的話，就不會在還和你談的時候找別人了，承認吧，你前女友就是一個圖新鮮，圖刺激的人，你也是考上舊城大學的人，以前在你們學校也是名列前茅，所以她在了解你之後沒急著分而已。”
李陽聽後更是覺得悲哀，同時也覺得陳寂想的好惡劣。
“好吧，那如果，她沒有改變態度，而是一心想要結束呢？”
陳寂：“那就還算她有點良知，給她豎個中指罵她幾句得了，但如果不是，她改變了態度，李陽，別心軟，給她來個大的。”
......
李陽迴憶著那日陳寂所說的話，此時對前女友已經失望透頂。
一舉一動都在陳寂所描述的可能性中。
如果沒有陳寂幫忙提前解讀說明，這個時候，他恐怕真的會覺得前女友是因為不得已的事情才和他分手，然後現在趕快詢問挽留了。
李陽閉上眼睛對這段感情做了最後的告別，同時慶幸陳寂讓他看清了麵前這個人。
對過去幾年的感情告了別，李陽也下定決心，要像陳寂說的一樣，好好報複一下眼前這人。
所以，李陽立刻向前女友說道：“玲玲，你這樣子，難道和我分手是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嗎？”
前女友故作為難的神情，說道：“有沒有還有什麽關係？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而且你也都是裝的不是嗎？現在還裝什麽深情。”
李陽接著話說道：“但再怎麽說，我們也在一起很久了，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女：“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會要我嗎？”
李陽裝作好像看透一切的表情，點頭道：“隻要你把難處告訴我，我能幫你一起解決，然後，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
前女友低頭偷笑，而後裝作被感動的樣子，抬頭說道：“其實，我是因為......”
話說一半，前女友就愣住了，因為她看到，在自己的眼前豎著兩個中指。
女：“什，什麽意思？”
李陽微笑，表情酷似嘲諷：“還能有什麽意思，給你豎兩個中指唄，我也是蠢，到現在才看清你，哈哈，不過無所謂了，畢竟......”
李陽看向陳寂的方向，陳寂歎息起身，拍了拍後座隔壁的男生，說道：“雖然我知道不用說什麽，你自己也看得明白，但是我還是說一句，怎麽樣，喜歡這出戲嗎？李陽前女友的現男友渣男。”
現男友起身摘下口罩看向陳寂。
“你一手策劃的？”
陳寂冷笑：“嗬，這有什麽意義嗎？”
現男友歎息：“我猜那個傻大個也沒這心機，真意外，他能有你這種人幫忙，不過也算是......對我沒什麽影響吧。”
前女友看著這一幕愣住了，望著現場另外兩個人一臉懵。
陳寂聽了現男友的話，忍不住嘲諷道：“影響什麽的都無所謂，我就是在問你喜不喜歡，「自以為勾引到了一個懵懂女生，結果卻發現對方隻不過是和自己一樣的濫情女生」，嗬。”
現男友臉色漸黑，但還是很快撐起笑意：“你在說什麽呢，我可從來沒覺得，玲玲是個渣女。”
陳寂揮手叫來李陽：“隨你怎麽想吧，反正目的達到了，老實說你們這渣男渣女，誰不喜歡去逗那些還什麽都不懂的人，你非要裝我也沒必要多說，不過，你心裏有沒有膈應我，嗬嗬，你自己清楚。”
“嘁。”現男友聞言索性不裝了，“你這家夥，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看你不爽，你要是想揍我也可以，當然前提得是，你能打贏那個傻大個。”陳寂毫無顧忌的指了指走來的李陽，李陽聞言也沒有多說，隻是朝現男友示意了一番自己的拳頭，表情很賤，十分膈應人。
現男友一肚子火氣，正如陳寂所說，他的想法被生生扒了出來，他不想在意卻不能不在意。
因為他的確是想著從李陽手裏搶走這個女生才行動的，雖說最後也肯定玩玩就丟，但老實說，看到自己搶到的女生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實力，而是因為這女生本來也就是一個渣女，自己也不過就是對方想著隨便玩玩就丟而已。
想著這些，他就很不爽，很膈應。
“哼。”陳寂冷哼一聲，不想再和這些人多說什麽，戲弄感情的人其實最容易紅溫，很多時候，看似無所謂的事情，其實他們非常在意。
為什麽喜歡去做這些不負責任的事情？
當然是因為爽了。
陳寂即便不當渣男，對這些事情也很清楚。
所以隻要膈應他們一下，讓他們覺得本來爽的事情其實沒多爽，再居高臨下嘲諷一句，他們立馬就會膈應到想揍人的地步。
隻是很可惜，陳寂身邊站著一個傻大個，一想到自己若是揍了過去，不僅打不了幾下，還很可能被重拳出擊，心裏肯定更是膈應。
而這樣，陳寂的報複就完成了。
效果很快，李陽前女友和她的現男友當場分手。
前女友不能接受自己被戲耍的情況，便想要和李陽打感情牌。
李陽：“如果是今天之前，這說不定有用，但現在，就像是你剛剛說的，我們已經結束了，去繼續玩弄別人的感情吧，你這種人，一輩子也不會幸福的。”
說罷，李陽頭也不迴的離開了，在清冷的風吹過的今天，李陽覺得格外淒涼，就好像冷冬已經來到。
“即便是這樣，你也沒有罵她啊，還有你其實可以打那個渣男幾下的，反正你也不是什麽好學生，不評優不評獎的。”陳寂問道，站在路邊等迴去的車。
李陽沉默不語，看著陳寂那陰暗無光的臉思索。
“我說班長怎麽天天叫你做事，陳寂，謝謝你。”
“......”陳寂眸眼低垂，閉上眼睛惋惜道，“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討厭我。”
“為什麽？”
“因為，如果我所說的都是錯的，那這一切，還是可以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