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離開首領小屋再次探入森林的時候,徐鬆源已經玩上了植物大戰僵屍。


    他把愛意小圓球一骨碌全喂給了豌豆射手。


    而豌豆射手也很爭氣,刷刷刷地猛吐小圓球攻擊,把前來襲擊的人形怪物打得落花流水的。


    小徐就是豌豆射手的移動炮台架,舉著後者到處溜達。


    一人一射手跟親兄弟似的,玩得可好了。


    再看看隊伍最前頭的那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你一言我一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麽,表情一會低落一會開心的,變幻莫測。


    搞不懂。


    程莫己孤孤單單地走在隊伍最後頭,雙手插兜。


    世界孤立我,任他奚落。


    五分鍾後,他裝不下去了。


    這副蕭瑟寂寞冷的樣子根本沒人在意。


    真是絕情。


    早就注意到程莫己擺憂鬱pose的小夥伴:你撅撅屁股我們就知道你要放什麽屁了,真憂鬱假憂鬱我們還不知道?


    混得太熟也是煩惱多多啊。


    程莫己噔噔蹬地跑去和徐鬆源玩耍了。


    他以及其強硬的姿態插進了徐鬆源和豌豆射手的兄弟情裏,開啟燃冬序曲。


    因為有豌豆射手和愛意小圓球的存在,大家迴城非常順利。


    迴城後,他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被替代者的屍體安置好。


    屍體是死物,四人小分隊將其斂進了空間背包裏給帶了迴來。


    被替代者的家屬沒有幾個來收屍的,他們大多數跑到了辦事處指責伯爵府辦事不力讓魔獸混了進來,明裏暗裏地索要賠償。


    安雅硬著頭皮和家屬們交涉,談賠償問題。


    其他人默默地把被替代者埋葬。


    這個世界對埋葬沒有什麽身份地位的逝者並無太大的講究。


    四個小夥伴想了想,決定用自己世界的方式祭拜。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燒香。”


    香火滅了。


    “……”


    “走吧,不要打擾他們了。”


    香火能捎去人間的思念。


    可逝者不願再聞人間言。


    ——————


    埋葬了死者,應付走了家屬,大家接下來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安雅作為伯爵府的下任繼承人,開始著手準備針對怪物的各項工作。


    發通告,撫民心,招人手,搞建設,忙裏忙外的。


    吉娜雖然沒有迴伯爵府住,但在安雅外出工作時也陪著安雅奔波。


    幾年過去了,姐妹倆終於嚐試走進彼此的生活裏了。


    可喜可賀 。


    而佩姬這邊,則是要收拾收拾徹底解決石磊森林裏迷陣的事情。


    弟弟拉胡爾和老主顧紮克(之前背大刀那個肌肉壯漢)充當勞動力。


    倆男士背著大包小包的跟在佩姬後邊,他們十分不明白這領頭的女人怎麽轉性子了。


    之前不一直都是懶得摻和這種事嗎?


    “吉娜支持她妹妹的工作,我們就支持吉娜咯。”


    佩姬隨口解釋了一句。


    剩下四人小分隊的任務則是收集愛意。


    怪物由愛意生,卻也會由愛意死。


    要想解決怪物,必須擁有足夠的愛意。


    “sirisiri,怪物有多少啊,我們要集滿多少人的愛意啊?”


    【不知道,反正有很多】


    “......”


    破遊戲!


    四人小分隊拎著個滅火器到處逮人薅愛意。


    這是什麽?情侶?薅一下。


    這是什麽?好朋友?薅一下。


    這是什麽?父子?薅......


    “嗚哇哇哇!為什麽要打我嗚哇哇哇哇哇哇!”


    “別打孩子別打孩子,有什麽話好好說嘛。”


    四個勇者臨時充當起了居委會大媽的角色。


    “你們來做什麽的?”孩他爸捏著拖鞋,臉上怒氣未消。


    四個人嘰裏呱啦說明來意,還出示了伯爵府的各種證明。


    “什麽提取愛意?我爸才不愛我!”


    小孩子抽抽搭搭的,委屈死了。


    “我喜歡花花,我把花花拿迴來放在自己床上做裝飾都不行。”


    孩他爸一聽這話又一拖鞋抽上去。


    “拿什麽花不好!你拿人靈堂的紙花!”


    “還是從人家花圈上摳下來的!”


    天知道他一迴家就看見自家孩子平平整整地躺在一堆紙花中間是什麽心情。


    人都要被嚇死了好嗎!


    “……您繼續,我們在旁邊收集就行,不打擾你們。”


    沒事,打吧。


    不打不長記性。


    孩子嗷嗷哭,他們哐哐薅。


    莫名有種哭聲越大薅得越多的錯覺。


    最後他們走的時候人小孩的眼神惡狠狠的。


    仿佛在控訴他們冷血無情見死不救。


    “你還敢瞪人家!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孩他爸更生氣了。


    揍得更狠了。


    希望屁股沒事,阿門。


    四人小分隊繼續滿大街溜達。


    這愛意薅著薅著,大家也薅出規律來了。


    不同的愛意會產生不同顏色的煙霧。


    紅色的是親情,粉色的是愛情,藍色的則是友情。


    如果互相之間不存在愛意,則什麽都不會產生。


    “我能試試嗎?”


    安雅和吉娜出行迴來時,正好碰上了四人小分隊。


    自從知道妹妹對她的感情後,她心裏又生出幾分希望。


    也許父母他們也是愛自己的,也許他們隻是不善言辭.....


    聽到吉娜想法的四個小夥伴:......


    我的好姐姐喲,先不說你父親,你就看看你母親,那也能叫不善言辭?


    她要不善言辭那全天下豈不都是啞巴了!


    不撞南牆不迴頭,人家好歹是撞了南牆也知道迴頭了,而你是一個勁地哐哐往南牆上撞啊!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啊!


    再不清醒我們可就扇你了啊。


    四個小夥伴扛著愛意提取器氣勢洶洶地跟著吉娜和安雅找上門。


    剛一進門,伯爵夫人對著吉娜就是一番陰陽怪氣。


    “呦,這不我們家的大小姐嗎?舍得迴來啦?”


    “怎麽?在外麵混不下去了?”


    見到吉娜再次踏入家門,伯爵夫人有一種還不是得被我拿捏的爽快感。


    “姐姐隻是暫時迴來,母親,您能不能不要這麽咄咄逼人?”


    安雅側身擋在吉娜麵前。


    以前也是,現在也是,怎麽說都不管用。


    為什麽總是對姐姐有這麽大的惡意?


    母親對姐姐到底是什麽感情?


    安雅也很想知道。


    “我隻是關心她。”


    伯爵夫人冷哼一聲,到底沒再陰陽下去。


    她不想在自己親生女兒麵前表現得太過。


    而且打擊吉娜的方式有很多種,這種不行換另一種唄。


    伯爵夫人將視線轉移到後邊的四個勇者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記得這幾個人是吉娜之前的仆從吧,怎麽還搖身一變成為勇者了?”


    她將手中的扇子抵在唇邊,眼神裏帶著不屑。


    “他們不會是騙子吧?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伯爵府了。”


    是不是騙子伯爵夫人自然知道。


    但她就是要將這些勇者數落一番。


    吉娜就是和這些勇者接觸太多,翅膀硬了。


    勇者嘛,自尊心比較強,聽到這種話心裏總會有疙瘩的。


    她等著勇者們和吉娜生出間隙。


    但是這種伎倆太小兒科了。


    而且攻擊性好弱。


    都沒有訓斥吉娜時的半分風采。


    勇者一號:“喵。”


    勇者二號:“汪。”


    勇者三、四號見阿貓阿狗都用完了,想想發出一聲豬叫:“哼。”


    別說阿貓阿狗了,你說我們是豬頭是牛馬我們都認。


    傷人的話隻對在意你的人有用。


    伯爵夫人臉都綠了。


    “母親,我之前都和你解釋過仆從那事了,他們也是參與此次行動的勇者.....”


    安雅不打算再給伯爵夫人胡亂開口的機會。


    她說明來意,劈裏啪啦地連帶著愛意提取器也一並介紹了。


    “勞煩配合一下,現在收集愛意越多越好。”


    勇者們說是勞煩配合,實際態度非常強硬。


    沒等伯爵夫人出聲,舉起愛意提取器就是提拔握壓。


    吉娜和伯爵夫人之間生出了白色的煙霧。


    啊?


    開出隱藏款了?


    ——————


    明天要停更一天學習


    現在作者是更兩天停一天的節奏


    大概,也不一定哈,變數太多了


    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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