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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妍醒過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覺得全身都酸軟的很,對於昨晚的迴憶還十分模糊,腦子一下子還沒清醒。


    她伸出手臂,感覺到一點涼意,發現自己手臂是光潔的,愣了一下,抹了手機,有宋綿的未讀信息,詢問她情況怎麽樣。


    昨夜的,以及今天早上的。


    周妍揉了揉腦袋,覺得頭疼的厲害。


    該死的宿醉,她不該喝這麽多酒的。


    從床上爬起來,絲綿被子從她柔嫩的身軀滑下來,周妍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不著寸縷。


    怎麽迴事?


    就算是她醉酒被送迴來,也不至於身上被扒的幹幹淨淨。


    她起身走到試衣鏡跟前,身上有多處深紅的吻痕。


    腦子空白了數秒,隱約想到了什麽事情。還沒來得及去求證,始作俑者,穿著絲綢睡袍從衛生間走出來。


    周妍隨手撈起一件衣服裹了,一雙玉足直接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幾步走到裴淵跟前,質問的口吻,“裴淵,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


    裴淵眼底浮現一些笑意,彎腰,在她耳邊輕聲說,“要我幫你迴憶嗎?”


    周妍揚手就是給了他一巴掌。


    大早上,裴淵原本神清氣爽,沒想到換來了一巴掌。


    他微微蹙眉,看著周妍指著他怒斥,“裴淵,你這是強jian。知不知道?”


    裴淵薄唇扯出一個笑意,說,“周妍,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夫妻生活,是彼此的義務。”


    “義務個屁!你就算是我合法丈夫,也不能強迫我。”


    “誰說我強迫你?昨晚你也很享受。我們一年多沒做了,你的身體明明也很渴望我。昨天夜裏,你攀著我的脖子,求我快……”


    話沒說完,臉上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第二巴掌,直接把裴淵給惹怒了。


    他抬手扣住周妍的手腕,眼神是周妍從未見過的冰涼。


    “周妍,仗著我對你好,不要無法無天。”


    周妍也笑一聲,“裴淵,你這算對我什麽好?你不過是習慣性的控製我罷了。原先我還覺得找個時間大家體麵收場。現在不必了,裴淵,我要和你離婚。”


    “所以,離婚,你一直都惦記著這件事?甚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嗎?”


    “是又怎麽樣?離婚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嘛?對了,對於裴總來說,確實有點掉麵子。好丈夫的人設沒了,對你商業版圖應該會有影響吧?”


    裴淵不喜歡聽她陰陽怪氣的口氣。


    直接將她身體一轉,將人推向試衣鏡。


    周妍的臉貼在鏡子上,身體也貼著,被他牢牢的壓著。


    男人的氣息就在她臉側,“周妍,我對你不夠好?你心心念念著離婚,難道不考慮安安?”


    “安安跟著我也能很好。裴淵,你本來愛的隻有你自己,看吧,一旦傷及到你的臉麵,你就急了。你不會問我,為什麽要和你離婚。”


    “周妍!”裴淵身體壓緊一些,兩個人的身體已經貼到了一起。


    “自你懷孕之後,你要什麽都順著你。你鬧,跑出去,我一點不怪你。生完孩子,一直到安安斷奶,你不想讓我碰,我怎麽都順著你。我一個正常的男人,壓抑自己的欲望,這還不是在乎你?是不是在你眼裏,這些都算不了什麽?”


    周妍笑一聲,點頭,“是啊。每次看你像求偶的公孔雀似的,我就覺得很好笑。裴淵,這麽卑微幹什麽呢,外麵有多少女人等著爬上你的床啊。除了一個秘書,還有很多人吧?”


    “那件事過不去?”


    “過不去。”周妍轉過臉直視他。頓了一下,說,“不完全是因為她,我隻是覺得累了。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以前的感情了。你懂嗎,裴淵,我不愛你了。”


    “那我們就不談愛。”裴淵鬆開她,轉身坐到了沙發上,翹腿,掀了眼皮看她,“既然不愛,那麽我們談談契約。我們的婚姻就是契約,你必須遵守你自己作為妻子的合法義務。比如取悅我,陪我上床。”


    周妍被他說笑了,“裴淵,你瘋了吧?我和你結婚,難道是買給你了嗎?我懶得搭理你,我們離婚。”


    “周妍,你覺得我會同意?”


    “你不同意我就不離?我現在就帶著安安搬出去住。”


    周妍說罷就打算去收拾東西。


    “安安不會和你走。不管我們離婚不離婚,她都不可能跟你走。因為她姓周。”


    周妍氣的直接走到裴淵身邊,質問,“你把安安帶去哪裏了?”


    “隻要你做好妻子的義務,我不會剝奪你做母親的權利。你考慮清楚,離開我,就預示著你放棄安安。”


    “你混蛋。”揚手就要給過去一巴掌,卻被裴淵扣住手腕。


    “小妍,乖乖待在我身邊,你哪裏都去不了。”


    用力一帶,讓周妍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周妍掙紮之際,裴淵雙臂將她緊緊圈住,“我想過和你好好相處,小妍,這是你逼我的。”


    周妍一口咬在他肩頭。


    裴淵疼的皺了眉頭。


    周妍過了許久才鬆口,嘴裏已經有血腥味。


    她抬眼看著裴淵,清冷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瘋子。”


    ——


    時玥的狀態很不好。沈肆留下來,看她入睡之後,才離開。車子開到半路,謝秘書又打過來電話,說時玥驚醒過來,直接衝到了畫室,把所有的畫和顏料都砸了。她和先前一樣,根本不讓任何人近身。


    沈肆不得不重新迴來。在畫室外喊了她幾聲,門才被時玥從裏麵打開。


    最後是沈肆抱著她迴到房內。


    沈肆就坐在床沿,一直陪著她,直到天亮。


    看著她吃了早飯,沈肆才開車離開去公司。


    開了小半截路,又重新換了方向,直接去找了邢教授。


    根據邢教授的說法,時玥是因為火喚醒了以前的痛苦記憶。這沒有什麽捷徑可走,隻能像第一次一樣,慢慢的給她撫慰,忘卻那些痛苦。


    “她能恢複嗎?”


    “說不準。但沈總先前已經做得很好。還是照顧好她,或許現實中有別的事情讓她轉移注意力,找到新的希望。”


    從邢教授那裏迴來,精神不濟,不得不叫了司機過來接他。


    路上他鬆了領帶,靠在椅背上,本要睡一會兒,卻收到裴淵發來的信息,【沈總,晚上約個酒局。】


    沈肆直接忽視,闔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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