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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何止憋得住,而且憋的尤其好,晚上不止鎖了門,還拿凳子擋住了。


    安穩的睡了一個覺。


    社裏隻要把自己的工作完成,可以報備外采。


    向晚剛迴去,分配的工作不多,昨天基本做完,這會朝社裏報備一聲,拉著貝貝去街上買下禮拜報道用的東西。


    向晚買這些東西時的感覺很奇怪。


    像是在給自己的孩子買……


    側臉看向貝貝,這姑娘才十九,可不就是個孩子,還算是她撿迴來的孩子。


    買好後,去陳峙家敲門。


    貝貝昨晚沒迴去,帶著孩子在向晚家裏睡。


    按理說陳峙該睡的很好,畢竟他對貝貝是煩的肉眼可見,卻不是,眼底帶了抹青紫,眼神乃至語氣都很不耐煩。


    向晚猶豫了會:“你認不認識香舍裏本地好一點的婦產醫生。”


    “幹嘛。”


    “香舍裏好多醫生沒有行醫執照,我想找個好點的醫生預約個孕前檢查。”


    陳峙腦子有點空:“什麽?”


    “孕前檢查,就是在臨江那會咱倆一起做過的類似於婚前檢查的那種檢查。”


    身後門咯吱一聲響了。


    向晚看過去皺眉:“你怎麽穿個毛衣就出來了。”


    貝貝:“扔尿不濕。”


    向晚還想說,陳峙的房門砰的一聲砸上了。


    向晚被嚇了一跳,罵了一句,迴屋給貝貝拿了件大襖披上。


    貝貝仰頭看了她一會:“姐姐,你以前還懷過孩子嗎?”


    向晚怔鬆在地,接著笑笑:“懷過一個。”


    “孩子呢?”


    “沒了。”向晚說的灑脫。


    “……很難受吧。”貝貝的聲音變小了點,接著又小了點:“你和那男的……總吵架,感情看著也不太好,現在有些後悔了嗎?”


    聲音太小了,伴隨著樓道唿唿的冷風,向晚沒聽清,拍拍她肩膀:“快去扔,迴來我們再說。”


    貝貝緊緊衣服,將她推進去後原地站了會,打開了陳峙家門。


    屋裏暖氣沒開完,有點冷。


    貝貝將尿不濕朝後麵背了背:“向晚姐姐給我找好學校了。”


    陳峙恩了一聲,屈著腿玩手機。


    “姐姐說孩子交給徐白先生還有保姆帶……但……我有點怕徐白先生,你……你能不能……”


    “怕他幹什麽,他細心又仔細,能帶好。”


    “可他畢竟是……”畢竟是你喜歡的人現在的男朋友……


    貝貝咬咬唇沒說話,轉身要出去。


    “等等!”


    頓足迴首:“怎麽了?”


    陳峙大步走過來,一把掀掉了她的大襖。


    貝貝縮了縮身子:“幹嘛。”


    陳峙捏起她下巴冷道:“去洗澡。”


    這是想辦壞事。


    孩子剛拉過,沒一會就要喝奶,這幾天心情不好,冰箱裏沒多少庫存,貝貝有些抗拒:“孩子……孩子他……”


    “究竟是因為孩子,還是因為你恃寵而驕。”


    “什麽嬌?”貝貝聽不懂,迷茫的瞧著他。


    陳峙一股子鬱氣升騰,拽著她手臂要去浴室。


    貝貝手裏捏著沒扔的尿不濕就這麽漏了出來,這不隻是尿,孩子還拉了。


    一股子反胃從胃部冒了出來。


    陳峙瞬間甩開她的手:“滾出去!”


    貝貝原地站了一會,哦了一聲出去,將垃圾扔了,迴向晚家時,她正在門口的廚房接水,“來來來,我看你手都有點凍了,來泡泡。”


    貝貝低頭看手,是凍了。


    孩子生下來有九斤,到處都是層疊的肉肉,醫生交代迴家要經常用溫水擦身抹幹燥粉。


    貝貝知道陳峙愛幹淨,不想他迴來看見孩子肉肉疊在一起再不高興。


    每天勤勤懇懇的擦身,換尿不濕還擦。


    因為是女孩子,幾乎是一天三次的擦。


    奶瓶洗了又洗,吸奶器也是洗了又洗,把孩子用的東西反複消毒和清洗。


    陳峙家裏不住生人,貝貝便不敢讓保姆沾手,怕自己不熟練,陳峙迴來接她們迴暖氣壞掉的家裏時會不高興。


    一天到晚,幾乎沒離開過熱水。


    手凍了,可他還是不高興。


    貝貝沒忍住,無聲的抹眼淚:“姐姐……”


    向晚愣住:“怎麽了?”


    “孩子是我的……”


    貝貝很怕陳峙把孩子搶走,哭的嚎啕,撲進她懷裏斷斷續續的說:“孩子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啊,是你生的自然是你的。”


    “可……”陳峙好像不想要她了,孩子怎麽會還是她的。


    貝貝哭著嗓音斷斷續續,想說如果你和陳峙在一起了,能不能讓他把孩子給我,他什麽都聽你的,你能不能幫幫我。


    但是表達不出來,嗚嗚咽咽的說不清楚。


    向晚沒頭沒尾的安慰了會,將人哄去樓上,思考了會,上樓去找在樓上不知道在幹嘛的徐白。


    “你說他們倆像夫妻嗎?”


    向晚昨晚鎖門了,徐白在研究怎麽開鎖,有些心不在焉:“誰?”


    “陳峙和貝貝。”


    “不像。”


    向晚昨晚說他可以邀請她去看電影,電影院有暖氣,這會向晚穿的是條香芋色的呢子裙,腰是腰,胸是胸,看的人有點熱,扯了扯領帶越加的心不在焉。


    之前晚上還能借著讓她出去上班的理由去磨磨蹭蹭親親倆小時排解下火氣,這會門鎖了。


    向晚說戀愛最少要談三個月,意思就是說三個月都不能咬咬她的肉。


    徐白隻是一晚便憋不住了,以至於沒聽見向晚的自言自語,一直用眼睛瞄著向晚,各種心不在焉。


    向晚察覺出來了,有些火氣,擰他的胳膊:“跟你說話呢!”


    “聽著呢,你說什麽?”


    “自打貝貝懷孕後,一直到五個月都是我在帶,陳峙一直不管不問,據說我迴青城後,對她也不怎麽樣,貝貝是我帶迴來的,我……我想對她負責,不想她總是被欺負,要不你勸勸陳峙讓他出去工作吧,把孩子和貝貝留在我們家裏。”


    徐白:“好。”


    “貝貝去上學後,孩子你帶。”


    “好。”


    向晚猶豫半響:“合適嗎?”


    “合適,我想讓她做我們兒媳婦。”


    向晚目瞪口呆:“兒媳婦?你兒子在哪呢?”


    要不說男人都賤,昨晚門真的鎖了後,徐白後悔的要死,就算是自己不吃,隻是伺候也是好的。


    這會往迴找補,恬不知恥道:“晚上就送他去找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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