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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抱著手機等了好長時間,對麵都沒迴。


    糾結了下,沒再發了,感覺可能是在迴來的路上。


    大年初三。


    向晚無所事事的在家裏轉了一天。


    大年初四。


    徐白還是沒迴來,而且不接電話,不迴信息。


    向晚一小時給他發一次,但一直都沒迴。


    心髒無端的有些緊,定了去深海的機票,給徐白發了過去,“我晚上九點到。”


    這次對麵迴了。


    “這邊事多,你別來了,我晚幾天就迴去,在家乖乖的,別出門。”


    “徐白白……家裏沒米了。”向晚有點想哭。


    這是自打和徐白結婚後,倆人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


    徐白迴微信:“聽話。”


    向晚聽話了,退了機票,最主要是有點心虛,不想看見徐瑤被刺激的發瘋,然後自己太得意,再讓徐白看出來。


    晚點的時候出門去看柳眠,陳遠出軌的事還沒結論,但向晚這些天仔細想了想。


    感覺徐白說的其實挺對的。


    感情這東西還真不是說舍就能舍的,就像徐白,如果不小心出軌了一次,並且哭著發誓以後再不會犯。


    自己會原諒他嗎?


    想著他對自己的好和喜歡還有可憐,向晚直覺自己可能會原諒。


    雖然一直在說出軌不是別的,有一就會有二。


    但怎麽說呢?有點舍不得,而且感覺徐白真的不小心出軌了,那麽就一定是不小心。


    可隻是想想……心裏還是會有點膈應。


    這日子該過得過,但……那點膈應是感情的裂痕。


    向晚推己及人。


    及到柳眠身上,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如果自己真的查出陳遠出軌了,八年的感情,比她和徐白這幾個月的要濃鬱太多,柳眠大概率不會分手,但是會和她一樣別扭,不如不查。


    想清楚了敲柳眠家門的手都輕快了些。


    事實卻也是如此。


    柳眠看見她笑了笑,有些勉強:“你來啦。”


    向晚心疼的抱抱她,小心的問:“陳遠……”


    “沒出軌,都是誤會。”柳眠聲音很低。


    向晚心髒揪了揪。


    假的,陳遠肯定出軌了,然後柳眠原諒他了。


    向晚沒吱聲,鬆開她將買的化妝品和新手機遞過去:“新年禮物。”


    柳眠捏在手裏笑笑:“以後別再給我買東西了,陳遠最近談了個大項目,說下個月簽合同了就和我領證,五月一辦婚禮。”


    向晚驚喜了一瞬:“意思是……公司盤活了?”


    “對,因為徐白……”柳眠眼淚往下掉:“盤活了。”


    這眼淚很不對勁。


    最不對勁的不是驚喜,是帶了點無可奈何的疲倦。


    向晚無端的有些心裏發緊:“什麽叫因為徐白盤活了?”


    “徐白給他牽線了一塊地,那男的……很髒,很難纏。陳遠說他怎麽討好都沒用,最後沒辦法了,隻能哄著他女兒,還跟我發誓,說這是唯一一次,等下個月合同簽了,就再也不會跟那人的女兒扯著,也再也不會出入那些肮髒的風月場所。”


    “我跟他吵也吵了,鬧也鬧了,可他……一直在跟我發誓,還哀求說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後,晚晚,我愛他,不想跟他分開,但也不想他再每日每夜像孫子一樣到處去求人,你說我到底該怎麽辦?”


    柳眠哭的泣不成聲。


    向晚有些怔鬆。


    她還小那會,楊素帶來一個對象,那男的是工地上的小頭頭。


    為了顯擺,在餐桌上口水滿天飛,說很多人為了要一塊地,討好到沒有底線的地步,生意做的越大,私底下玩的越荒唐。


    向晚不知道說什麽,寬慰了幾句,匆匆走了。


    在樓下拐角處給徐白打電話,想問問他,給陳遠牽的線,是不是有那麽髒,還有,陳遠荒唐,你呢?私底下什麽樣?對麵沒接。


    向晚心情無端的有些低落。


    拎著包在原地站了會,轉身想走。


    一輛麵熟的車在麵前駛過,接著陳遠下來,駕駛座的車窗下移,漏出一個白生生的手腕,隨後扯住了陳遠的衣擺。


    陳遠腦袋探過去,親呢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最後臉伸進了車窗,不是傻子都知道在幹嘛。


    向晚臉色鐵青。


    聽柳眠說忍他這次,還沒這麽大憤怒。


    看見了卻不是那麽迴事。


    還有……這車是柳眠在還月供給陳遠充麵子的奧迪,現在開著的卻是這個小三。


    媽的。


    向晚火了。


    飛速的上車,跟著那輛車走。


    車開近,在一家商務會所停下。


    向晚跟著下來,急匆匆的去追,卻沒趕上電梯,耐著性子等電梯下來,去了樓層所在四樓。


    到了地方,才發現這是家不起眼的ktv。


    電梯口站著的全是侍應生。


    瞧見她鞠躬:“請問尊貴的會員,需要領您去包間嗎?”


    向晚怔了下:“你們知道我在哪個包間?”


    “您的車牌號是登記過的,預定的包廂是999,需要我們帶您過去嗎?”


    她開的車是徐白經常開的那輛。


    向晚心跳突然急促了些,徐白……在這。


    鈍鈍的跟著過去,在門口將人遣走,墊腳朝包廂裏看。


    昏暗的包廂裏有個麵熟的,顧淮。


    但徐白顯然不在這。


    向晚長出口氣,轉身想走。


    在拐角處,旁邊包廂裏出來了一群人。


    向晚低頭側身子從旁邊過。


    視線範圍內的壯實身子跟著她走,左右換了兩次沒過去,向晚火了:“你怎麽走路的。”


    話音落地,腦袋上罩了個大手,往下按了按,向晚習慣性的跟著矮了矮身子。


    隨後僵住。


    這個動作,這個力道。


    按了她整整三年,太熟悉了。


    不可置信的抬頭。


    眼睫毛微眨了下,隨後腦袋被夾進了一個臂彎裏,下巴被挑起。


    熟悉的仿若從地底下鑽出來的魔鬼腔調在耳邊響起:“好久不見呀,我的小不點。”


    向晚瞳孔緊縮,一聲尖叫卡在喉嚨裏,接著嘴巴被手掌捂住:“噓,小聲跟我說,你來這幹什麽?”


    向晚眼淚奪眶而出。


    楊玉堂歪腦袋看她:“小爺我,以前吃裝可憐這套,現在,你以為我還會這麽沒出息嗎?被你從樓上推下去還沒長進?”


    向晚眼淚一直在往下掉,大眼睛裏全是無語和濃濃的厭惡。


    楊玉堂心口刺刺的疼了下,接著笑了:“你是來捉奸的?還是來捉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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