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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爺子凝眉:“抹藥?你哪不舒服?”


    徐白避開他探向額頭的手,掃了眼向晚雪白大張的掌心。


    五迴……


    徐白愜意的背靠椅背,隨口道:“不是我,別人,長輩有經驗,抹藥好得快。”


    話音落地。


    向晚張開的手掌橫握成拳,紅著臉很恬靜的開口:“是小嬸吧,昨天看她哭哭啼啼的。”


    不等徐白開口,向晚接著說:“這個您說的對,外傷需要抹藥之類的的確是年紀長些好一點,經驗多嘛。我聽說她那醫院有個劉醫生,是外科專家,從年紀上看,和小嬸的爸爸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擔心了,他一定會照顧好她,不影響你倆要辦的事。”


    場麵瞬間安靜下來。


    江州湊近低聲嗬斥:“你胡說什麽呢?怎麽能在爺爺麵前提唐雪和劉醫生?”


    “劉醫生怎麽了?”向晚無辜道,接著恍然大悟,可憐道:“不會這個劉醫生恰好是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劉醫生吧,哦對,唐雪也不能提,你爺爺不喜歡她。江州,我是不是闖禍了?”


    江州看她大眼睛要哭的可憐樣,心軟了,看向老爺子:“爺爺……”


    江老爺子打斷:“你和唐雪要辦什麽事?”


    江老爺子溫和說話時看著像個慈祥的老爺爺,這會冷下來,低氣壓的讓人大氣不敢出。


    向晚腿肚子還是抖,連著胳膊都在抖,卻睜大眼,無辜的看著徐白。


    這種時候不能慫,慫了他就真的當你好欺負。


    分手禮這種都能忍,渣渣綠狗,鬧開啊,試試看。


    徐白眼神冷淡的扭迴來,看向江家老爺子。


    還沒開口,江家老爺子打斷:“不說了,先吃飯。”


    徐白起身,江家老爺子把胳膊遞過去,他微微凝眉,扶住,江州跟著扶住另外一個胳膊。


    等人都出去了,向晚才渾身汗濕的起身。


    向晴晴調轉迴來,“你說的小嬸是我們昨天見到的那個醫生嗎?”


    向晚筋疲力盡的點頭,頓了半響,拍拍向晴晴的肩膀:“我打算待會吃飯的時候提和江州先領證的事。”


    向晴晴愣了下:“這麽急?”


    “人改命隻有兩次機會,一次是出生,這個我們無權選擇,剩下一次就是結婚,這個選擇權在我們手裏。你看看江家多大呀,我們這種小門小戶出身的,錯過了這次,根本不會再有下次機會,畢竟……可能有人懷孕了,結果我還在來著大姨媽。”


    向晚別有深意的接著說:“領證了是受法律保護的,這是別人奪不走我江太太位子的保障,不急不行啊。”


    向晴晴長長的哦了一聲。


    江家的餐桌不大,圓的,人挨著人剛好能坐下。


    開場白後,江老爺子看向徐白:“那個姓秦的姑娘為什麽沒來?”


    徐白淡道:“有事。”


    江老爺子沒再問,頻頻給徐白夾菜。


    江州湊近小聲翻舊賬的教訓向晚剛才的不守規矩,說待會和他一起舉杯敬爺爺和徐白一杯。


    向晚掃了眼向晴晴,笑笑說好。


    長輩敬完一圈,江州和向晚一起站起來。


    “剛才是晚晚不懂事,爺爺你們別生氣,我教訓她了,晚晚,賠不是。”


    向晚逆來順受的賠不是,江老爺子抿了口酒:“都是一家人,沒什麽不能說的,咱倆一老一少第一次見麵,這酒我喝,你別喝。”


    向晚本來也沒打算喝:“江爺爺,我有件事……”


    “等一下。”向晴晴打斷。


    向晚暗喜,眨了眨眼睛,準備擠出淚水。


    沒來得及擠出來,向晴晴開口一句話將她打進地獄。


    “喝還是要喝的,但是不能喝酒,畢竟晚晚現在在備孕。”說罷將向晚手裏的酒杯拿掉,往她手裏塞了個開水杯:“昨天你去查懷沒懷孕後,我……”


    “你說什麽呢?”向晚打斷:“我怎麽聽不懂?”


    向晴晴皺眉看向江州:“江州,她去查懷孕的事沒告訴你嗎?”


    江州愣了下,“懷孕?”


    向晴晴道:“對,掛的號還是你小嬸的,叫什麽來著,名牌上寫著唐雪這倆字。”


    江州手裏的小酒杯從手中滑落,在大理石餐桌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向晚站著,咳咳驟然幹澀的嗓子,看她還要說,打斷:“你……”


    “閉嘴!”江州吼了一聲,越過向晚看向向晴晴:“你接著說。”


    “這是怎麽了?”向晴晴委屈道:“你兇晚晚幹嘛呀。”


    “別墨跡!知道什麽就說!”


    “昨天她說大姨媽遲了,感覺是懷孕了,讓我跟她一起去醫院查查,對了,江州小嬸還莫名其妙的說讓她查個hpv,說上次就該讓她查。”向晴晴委屈道:“你們別這麽看著我啊,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們找江州的小嬸對峙嘛,再說了,他們處這麽久了,晚晚突然想懷孕和江州早點定下是好事,不然偷偷摸摸渾身是味的,被自家人撞見還好,被別人撞見多難看。”


    江父咳了咳:“江州,迴家再……”


    一句話沒說完,江州看向已經默默退到兩步開外的向晚:“老子從來沒碰過你,你跟誰懷的孕?”


    江州這會看著嚇人的很,眼眶通紅,臉上的肉憤怒的一顫一顫,看著像是想殺人。


    不是想。


    是真的要殺了向晚。


    向晚捏緊包:“咱倆的婚約取消吧。”


    嘭的一聲。


    江州掃落旁邊的花瓶,拎著椅子一步步走近向晚:“老子問你,你跟誰懷的孕!”


    向晚嚇哭了,捏著包哆哆嗦嗦的朝後退:“江州,向晴晴為什麽這麽說,你心裏沒數嗎?”


    退無可退了,向晚背靠著牆壁,眼底全是淚花,委屈哽咽道:“你和我處了多久,就和她在一起多久,在醫院之所以把我打發走,就是因為她要去醫院看你,那根本不是車載香水的味,是她的香水味。”


    江州離她越來越近,向晚眼淚往下掉,聲音打著顫的說話,“我警告你,不要打我,不要欺負我,不然我會報警,把你腳踩無數隻船的事捅出去,讓整個青城看你們江家的笑話!”


    “你這個賤人跟誰懷的孕!”江州壓根不聽她說話,一邊吼著,一邊掄著板凳朝向晚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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