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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沒明白什麽意思:“不想什麽?”


    徐白看她睜著眼睛,帶了點不像海王像純的樣子,嗤笑一聲,“不想算了。”


    說完直接踩油門開車。


    車開到向家的老舊小別墅。


    向晚下了車才後知後覺,忘了問他怎麽知道她家在哪。


    隔天向晚忙了一整天,傍晚時進來電話。


    江州迴來了,讓她明天打扮端莊點,要介紹家裏一個重要長輩給她認識。


    向晚不冷不淡的應付幾句。


    江州在電話那頭顰眉:“你不高興?”


    向晚清清嗓子:“沒,工作太累了,我下次注意。”


    江州語氣重新迴溫:“訂婚後別幹了,迴家給我生兒子。”


    向晚有點犯惡心,又哄了幾句掛了電話,提起精神把收尾的工作做完。


    她要離開向家,有一步必須要走,就是攢錢買房子,實在不行的話……


    向晚思緒轉了個彎,租房子也行。


    但這會的時機還不成熟。


    而且江州隻是個開端,家裏那群吸血鬼,沒了江州會給她安排下一個繼續。


    得挑好時機百分百萬無一失才行。


    隔天是周末,向晚聽江州的,挑了條端莊的裙子穿。


    江家長輩包括江州最喜歡向晚這樣打扮。


    戴珍珠耳釘,淺粉色的口紅,文文靜靜的。


    江州開車迴家的路上看了她好幾眼,渾身毛孔都寫著滿意。


    到地方,向晚乖巧懂事的和江家父母打招唿。


    江州指著樓上下來的人介紹:“晚晚,這是我小叔。”


    向晚唇角的笑僵住,笑不動了。


    她是怎麽都想不到……徐白會是江州的小叔。


    明明……都不是一個姓。


    向晚無措的有點想哭,半響後鎮定自若,乖巧道:“小叔好。”


    徐白漫不經心的打量她上下,不冷不淡的顎首,姿態冷冰冰的,沒笑模樣。


    向晚以為他也和她一樣意外和驚恐,在衛生間方便完開門刹那被猛的又推進去後,知道她想錯了。


    尤其是徐白湊近,一隻手臂撐著牆壁將她困在懷裏,一隻手捏她的裙子:“昨晚藥怎麽抹的?穿著包臀裙騷氣的自給自足?還是……”他似笑非笑,眼底帶著玩味:“別人給你抹的。”


    這個別人很明顯說的是她還沒訂婚的未婚夫江州。


    向晚想解釋,隱約聽見外頭有人在說話,不解釋了:“咱倆的事有時間再說,我們先出去,人都在外麵呢。”


    “為什麽要有時間再說?”徐白一臉的有恃無恐,將二人的距離縮短,湊近她耳畔輕聲說話:“你應該早知道我跟你未婚夫的關係了吧,畢竟咱倆還是大學同學。”


    天可憐見,向晚什麽都不知道。


    隻是好奇江州為什麽那麽喜歡偷吃,才鬼迷心竅的和他滾在了一起。


    隔天她還嫌棄徐白空有一張臉,技術菜的要死,也不知道幹不幹淨呢。


    向晚扁嘴不說話。


    徐白個高,看向晚最先看見的是扇子似的長睫毛,接著是黑發中泛著粉的耳尖。


    低頭觸了觸她通紅的耳廓。


    懷裏擠成一團的人抖了抖,抵著他胸膛不足一寸的手指微微蜷著。


    看著怕,但更像欲拒還迎,又裝又野又海又愛玩。


    徐白嗤笑一聲,撩高她的裙子:“說話!”


    向晚:“我真不……”


    話未說盡,徐白堵上她的嘴。


    向晚豎著耳朵聽著外麵逐漸清晰的說話聲。


    被強硬的按在陰涼牆壁時嚇的一動不敢動。


    徐白:“想喊就喊,挺像樣的。”


    向晚想喊你可真是個狗,最後悶哼一聲,哆哆嗦嗦的緊咬牙冠一聲都沒敢漏。


    江州的聲音在外麵斷斷續續的,隱約是在問有沒有看見她。


    聽到門把手驟然被擰動時,手死死的掐住徐白的手臂。


    耳邊是徐白的輕笑耳語,“這麽怕被他知道?”


    你不怕?真被知道了,你最不是人。向晚咬牙切齒。


    沒等她點頭,徐白對門外說了句:“滾。”


    外麵聲音漸行漸遠。


    向晚大氣長出,神經從緊繃到鬆懈,腿差點夾不住他的腰,被托了把才堪堪穩住,有些虛弱的小口吐氣。


    徐白不冷不淡的托著她挨著牆壁:“裝什麽嬌弱。”


    不等向晚生氣,整個人連著唿吸都被弄廢了。


    等向晚顫巍巍走去客廳,洗的幹幹淨淨的額角又汗濕了一片,後怕的。


    江州找過來時口吻帶了氣:“你跑哪去了?”


    向晚有點緊張的捋了捋發麻的舌頭:“拉……拉肚子。”


    江州滿臉都是心疼:“很難受嗎?怎麽出這麽多汗?”


    向晚敷衍了兩句,別別扭扭的走去沙發坐著緩緩。


    開始吃飯時好多了。


    眾人落座。


    江父看著徐白斟酌片刻道:“聽說她出差了。”


    徐白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


    “跟心胸外科的劉醫生一起去的?”


    向晚好奇這說的是誰。


    江州小聲解釋:“小叔前兩天清早遞消息進來,說帶個人來吃飯,叫唐雪,結果她出國學習去了,還帶了個同科室的男的一起去的。”江州的口吻全是不屑,沒和向晚說明,但明顯知道這男的和唐雪關係不一般。


    向晚沉默了半響:“那他們是男女朋友嗎?”


    江州正準備說,江母笑盈盈的開口:“下月初八是好日子,晚晚覺得怎麽樣?”


    定下訂婚日期這事江家父母說很多次了,向晚不好再拖,點頭說好。


    江母接著說:“彩禮方麵,你爸說隨你,你有什麽想要的,直接和我們寶貝說。”


    向晚接著點頭,為示禮貌加了句乖乖的,“好。”


    這邊江父看徐白連著迴答了兩個恩,說明心情還不錯,小聲道:“那什麽時候……”


    徐白突然摔了筷子,眉眼帶冰:“閉嘴。”


    說完凳子往後推,冷冰冰的:“再多說一句,滾出去!”


    場中幾人都愣了。


    江州知道向晚膽小,單手覆著她桌麵上的手,小聲勸:“小叔……”


    徐白看向他冷笑:“管好你自己那攤子破事吧。”


    徐白摔凳子走了。


    向晚瞧著,心髒砰砰亂跳,她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秘密。


    例如……江家當家的是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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