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夜間怒龍咆哮(9)
崩壞：開局長空市偶遇禦三家 作者：折光成影a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女武神宿舍已經徹底化作了一片廢墟，掩埋其中的布洛妮婭生死不知。
符華趴倒在地，布滿裂痕的紅框眼鏡掉落一旁，她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是在裝死還是還是真的失去了意識。
瓦一特高舉右手，恐怖的重力場如牢籠般將雷之律者禁錮在半空。
“愚弄我的這份罪行，你就好好地用這具身體來償還吧！”瓦一特怒不可遏地吼道。
恐怖的重力場猶如殘暴的巨獸，將雷之律者的衣物撕成碎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完美的身體曲線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雷之律者睜開雙眼，強忍著劇痛，嘴硬地說道：“切，不疼不癢的！
這就是你的全力了嗎……靠運氣撿來的勝利，還真值得傲嬌啊！”
“哼，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多久。”瓦一特不屑地冷笑著，進一步加大了重力的輸出。
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雷之律者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沒想到，我竟然會死在這裏……”雷之律者的嘴角，艱難地扯出了一絲淒苦的笑意。
“也罷，反正對這個腐爛的世界沒什麽眷戀，就算死了也沒什麽好難過的。”
……
“我誕生於孤獨，在我擁有了意識的時候，是站在一個滿是屍體的教室中。
腦海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我的名字叫做第三律者。
我誕生的意義，是消滅正在汙染這個地球的人類。
腦海中的聲音是如此的清晰而又真實，但……我依然懷疑著自己存在的意義。
這個身體原來屬於一個叫做「雷電芽衣」的少女。
我從她的記憶裏看到了她的快樂和痛苦，一切都是那麽真實。
但是那些記憶都不屬於我，什麽……都不屬於我。
我擁有強大的力量，被我觸及的東西都會被還原成原子，所以……我無法觸碰任何東西。
人類隻要靠近我，就會被崩壞能感染成死侍，所以……我無法與任何人交談。
屬於我的隻有虛無的使命，毀滅人類的使命……
直到那個白發女孩出現在我的麵前。”
潔白如雪的發絲隨風肆意飄舞，琪亞娜背對即將噴薄而出的朝陽，右手拎著棒球棒，左手緊握手槍，笑容燦爛地凝視著她。
“我們戰鬥了很多次，我有很多機會殺死她，但是我卻沒有這麽做。
我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因為她是唯一可以和我交談的人，又或者是因為，她在和我戰鬥的時候還一直叫嚷著要拯救我的這件事。
我不知道她是真心想要拯救我……還是隻是在欺騙我……但無論是哪個答案，都讓我覺得好害怕……
所以我在最後的戰鬥中選擇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
雷之律者從天台上一躍而下，任由身體朝著樓下墜落，自己則緊閉雙眼，不管不顧，靜靜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但她卻伸出了手……為了救我而伸出了手……”
琪亞娜在雷之律者驚異而茫然的目光中，猛地伸出手，仿佛探向一片易碎的夢境般，緊緊抓住了她的手掌。
黎明的光輝如金色的輕紗般灑落在兩人身上，將這一刻定格，宛如一幅絢麗的世界名畫。
“我開始害怕……害怕自己會傷害到她，這份恐怖讓我放下了律者的使命，將身體還給了雷電芽衣。
我選擇了躲在雷電芽衣內心的角落，默默地注視著那個白發的少女，隻是這樣做，就會讓我感到溫暖……”
……
“真是奇妙，我的心裏竟然也會有著難以割舍的東西呢。”雷之律者輕聲呢喃道。
“你嘴裏還在嘀咕些什麽！”瓦一特疑惑地問道。
“等等……你……你在做什麽……”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般，瞳孔驟然收縮。
雷之律者周身突然雷光大放，竟是強行撕裂了瓦一特的重力場。
她眼神冰冷地直視著瓦一特，語氣決絕道：“這個腐爛的世界怎麽樣都好，但唯獨有一樣東西絕不能被你破壞！
什麽心髒上的炸彈！這種東西怎麽可能阻礙我，就讓我用這最後一擊，將你化為原子吧！”
“住……住手……”瓦一特驚恐地瞪大眼睛，語氣顫抖道。
話音剛落，一聲呐喊傳來：“等等！”
琪亞娜從天而降，一腳將瓦一特重重踹飛了出去。
“發生了什麽……”捂著紅腫的臉頰，瓦一特茫然地問道。
“思念的人，終於來了……”
琪亞娜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了從半空中掉落的雷之律者。
……
“好......好黑......為......為什麽......我睜不開眼睛......”
意識仿佛置身於無垠的漆黑深淵之中，那道稚嫩卻又充滿迷茫的聲音在寂靜中迴蕩著。
無盡的黑暗裏，突然傳來另一個聲音，如清泉悅耳動聽：“主教大人，在植入律者核心後，「k001」並沒有像預期那樣產生自我意識。”
緊隨其後的，是一道低沉而穩重的男性嗓音：“哦，是嗎？那可真是令人遺憾啊。
不過沒關係，琥珀，抽取新的基因，準備製造下一個實驗體吧！”
名叫琥珀的女子語氣恭謹地迴應道：“遵命，主教大人。”
隨後，一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傳來，顯然，他們已經轉身離去。
當聽到這段對話的時候，我的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失落感。
第一個念頭便是：“難道他們要放棄我了嗎......為什麽會這樣呢......是我哪裏做得還不夠好嗎......”
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讓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困惑之中。
我仿佛身陷無盡的深淵之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既不能睜開雙眼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也無法張開嘴巴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響。
此刻的我宛如一個被困在黑暗牢籠中的囚徒，默默承受著這片無垠黑暗所帶來的壓抑與恐懼。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在經曆了一段漫長而煎熬的等待後，我開始慢慢對外部的聲音有了些許感知。
通過這些斷斷續續傳入耳中的隻言片語，我漸漸拚湊出了一些關於自己身世的線索。
原來，創造出我這個存在的‘父親’名叫奧托·阿波卡利斯，而那個時常在他身旁出現、被稱作琥珀的女子，則是他的得力助手兼私人秘書。
據我所知，奧托從一個叫做琪亞娜·卡斯蘭娜的女孩子體內提取了部分基因，並將其與另一個喚作西琳的女孩子的基因相融合，借此培育出了大批量的克隆生命體。
而我，正是這場實驗的首個產物，名為「k001」的實驗樣本。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我不過隻是一件殘次品，徒具人形卻無自主意識的空心軀殼罷了。
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如果我真的沒有誕生自我意識，那麽此刻存在於此的“我”究竟又算是什麽呢？
這個疑問始終環繞心頭揮之不去，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無從解惑，我也唯有滿腹狐疑地繼續等待答案揭曉的那一天降臨。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而這一等便是整整七年……
悠悠七載間，各種信息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入我的腦海，其中便包括了奧托製造出我們這群克隆人背後所隱藏的真相。
但真正讓我心潮澎湃乃至於激動難耐的一件事情，則莫過於今日聽說某個實驗體竟然奇跡般地覺醒了自我意識！
這位編號“k423”的全新克隆人個體，在被植入空之律者核心之後，居然順利地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意識。
盡管目前意識尚不完備成熟，卻已足夠振奮人心、堪稱喜報一樁。
說來也怪，明明沒有親眼見過，甚至連對方長什麽樣子都一無所知。
可僅僅隻是聽到“k423”這個名字，我的內心深處就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之感。
也許正是因為我們倆人皆由完全一致的兩組基因孕育而成的克隆體，體內流動著相同的血液，彼此之間才會產生這種難以言喻的親昵之情吧！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又是兩年的時間過去了。
直到2009年的某天，一陣尖銳刺耳、震耳欲聾的警報聲驟然響起。
盡管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茫然不知所措，但令人驚詫萬分的是，長達九年時間始終不能動彈的我竟然奇跡般地擁有了行動能力。
緊接著，我緩緩睜開雙眼，平生首次看到外麵的世界。
一池碧綠如玉的營養液，以及一個個內部裝載著容貌與我酷似至極的白發少女的實驗艙。
好奇心作祟下，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試圖觸摸那層將我與世隔絕的透明玻璃罩。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手竟然輕而易舉地穿透而過，緊接而來的便是我整個人也穿牆而出。
就這樣，我糊裏糊塗地踏出了禁錮我整整九年光陰的實驗艙，踏入了這個全然陌生的外麵世界。
我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內心有個強烈的聲音告訴我：必須盡快逃離這個地方！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從冰冷的地麵掙紮著站起來，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還未從剛剛的震驚中迴過神來。
視線有些模糊，眼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陌生和迷離。
但我不敢有絲毫耽擱，隻能憑借直覺摸索著前行的方向。
每一步都充滿了不確定，心中卻始終懷揣著那份堅定——遠離此地！
幸運的是，周圍的人們似乎並未察覺到我的存在，他們忙碌地穿梭於各個角落，與我擦肩而過卻毫無反應。
這種奇異的現象讓我心生疑惑，但同時也給了我更多的機會逃脫。
我加快步伐，腳步變得越來越輕盈，仿佛生怕被什麽東西追上似的。
而那座神秘的天命總部也漸漸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漸行漸遠……
終於，我成功地踏出了那個令我生畏的地方，來到了一片綠意蔥蔥的森林之中。
陽光灑在身上，帶來一絲溫暖，也讓我稍稍鬆了口氣。
迴首望去，天命總部早已隱匿在了遙遠的天際線處，宛如一場噩夢般逐漸消散。
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麽逃出來的了，隻知道從那一刻開始，我自由了！
符華趴倒在地，布滿裂痕的紅框眼鏡掉落一旁，她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是在裝死還是還是真的失去了意識。
瓦一特高舉右手，恐怖的重力場如牢籠般將雷之律者禁錮在半空。
“愚弄我的這份罪行，你就好好地用這具身體來償還吧！”瓦一特怒不可遏地吼道。
恐怖的重力場猶如殘暴的巨獸，將雷之律者的衣物撕成碎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完美的身體曲線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雷之律者睜開雙眼，強忍著劇痛，嘴硬地說道：“切，不疼不癢的！
這就是你的全力了嗎……靠運氣撿來的勝利，還真值得傲嬌啊！”
“哼，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多久。”瓦一特不屑地冷笑著，進一步加大了重力的輸出。
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雷之律者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沒想到，我竟然會死在這裏……”雷之律者的嘴角，艱難地扯出了一絲淒苦的笑意。
“也罷，反正對這個腐爛的世界沒什麽眷戀，就算死了也沒什麽好難過的。”
……
“我誕生於孤獨，在我擁有了意識的時候，是站在一個滿是屍體的教室中。
腦海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我的名字叫做第三律者。
我誕生的意義，是消滅正在汙染這個地球的人類。
腦海中的聲音是如此的清晰而又真實，但……我依然懷疑著自己存在的意義。
這個身體原來屬於一個叫做「雷電芽衣」的少女。
我從她的記憶裏看到了她的快樂和痛苦，一切都是那麽真實。
但是那些記憶都不屬於我，什麽……都不屬於我。
我擁有強大的力量，被我觸及的東西都會被還原成原子，所以……我無法觸碰任何東西。
人類隻要靠近我，就會被崩壞能感染成死侍，所以……我無法與任何人交談。
屬於我的隻有虛無的使命，毀滅人類的使命……
直到那個白發女孩出現在我的麵前。”
潔白如雪的發絲隨風肆意飄舞，琪亞娜背對即將噴薄而出的朝陽，右手拎著棒球棒，左手緊握手槍，笑容燦爛地凝視著她。
“我們戰鬥了很多次，我有很多機會殺死她，但是我卻沒有這麽做。
我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因為她是唯一可以和我交談的人，又或者是因為，她在和我戰鬥的時候還一直叫嚷著要拯救我的這件事。
我不知道她是真心想要拯救我……還是隻是在欺騙我……但無論是哪個答案，都讓我覺得好害怕……
所以我在最後的戰鬥中選擇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
雷之律者從天台上一躍而下，任由身體朝著樓下墜落，自己則緊閉雙眼，不管不顧，靜靜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但她卻伸出了手……為了救我而伸出了手……”
琪亞娜在雷之律者驚異而茫然的目光中，猛地伸出手，仿佛探向一片易碎的夢境般，緊緊抓住了她的手掌。
黎明的光輝如金色的輕紗般灑落在兩人身上，將這一刻定格，宛如一幅絢麗的世界名畫。
“我開始害怕……害怕自己會傷害到她，這份恐怖讓我放下了律者的使命，將身體還給了雷電芽衣。
我選擇了躲在雷電芽衣內心的角落，默默地注視著那個白發的少女，隻是這樣做，就會讓我感到溫暖……”
……
“真是奇妙，我的心裏竟然也會有著難以割舍的東西呢。”雷之律者輕聲呢喃道。
“你嘴裏還在嘀咕些什麽！”瓦一特疑惑地問道。
“等等……你……你在做什麽……”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般，瞳孔驟然收縮。
雷之律者周身突然雷光大放，竟是強行撕裂了瓦一特的重力場。
她眼神冰冷地直視著瓦一特，語氣決絕道：“這個腐爛的世界怎麽樣都好，但唯獨有一樣東西絕不能被你破壞！
什麽心髒上的炸彈！這種東西怎麽可能阻礙我，就讓我用這最後一擊，將你化為原子吧！”
“住……住手……”瓦一特驚恐地瞪大眼睛，語氣顫抖道。
話音剛落，一聲呐喊傳來：“等等！”
琪亞娜從天而降，一腳將瓦一特重重踹飛了出去。
“發生了什麽……”捂著紅腫的臉頰，瓦一特茫然地問道。
“思念的人，終於來了……”
琪亞娜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了從半空中掉落的雷之律者。
……
“好......好黑......為......為什麽......我睜不開眼睛......”
意識仿佛置身於無垠的漆黑深淵之中，那道稚嫩卻又充滿迷茫的聲音在寂靜中迴蕩著。
無盡的黑暗裏，突然傳來另一個聲音，如清泉悅耳動聽：“主教大人，在植入律者核心後，「k001」並沒有像預期那樣產生自我意識。”
緊隨其後的，是一道低沉而穩重的男性嗓音：“哦，是嗎？那可真是令人遺憾啊。
不過沒關係，琥珀，抽取新的基因，準備製造下一個實驗體吧！”
名叫琥珀的女子語氣恭謹地迴應道：“遵命，主教大人。”
隨後，一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傳來，顯然，他們已經轉身離去。
當聽到這段對話的時候，我的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失落感。
第一個念頭便是：“難道他們要放棄我了嗎......為什麽會這樣呢......是我哪裏做得還不夠好嗎......”
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讓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困惑之中。
我仿佛身陷無盡的深淵之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既不能睜開雙眼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也無法張開嘴巴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響。
此刻的我宛如一個被困在黑暗牢籠中的囚徒，默默承受著這片無垠黑暗所帶來的壓抑與恐懼。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在經曆了一段漫長而煎熬的等待後，我開始慢慢對外部的聲音有了些許感知。
通過這些斷斷續續傳入耳中的隻言片語，我漸漸拚湊出了一些關於自己身世的線索。
原來，創造出我這個存在的‘父親’名叫奧托·阿波卡利斯，而那個時常在他身旁出現、被稱作琥珀的女子，則是他的得力助手兼私人秘書。
據我所知，奧托從一個叫做琪亞娜·卡斯蘭娜的女孩子體內提取了部分基因，並將其與另一個喚作西琳的女孩子的基因相融合，借此培育出了大批量的克隆生命體。
而我，正是這場實驗的首個產物，名為「k001」的實驗樣本。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我不過隻是一件殘次品，徒具人形卻無自主意識的空心軀殼罷了。
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如果我真的沒有誕生自我意識，那麽此刻存在於此的“我”究竟又算是什麽呢？
這個疑問始終環繞心頭揮之不去，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無從解惑，我也唯有滿腹狐疑地繼續等待答案揭曉的那一天降臨。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而這一等便是整整七年……
悠悠七載間，各種信息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入我的腦海，其中便包括了奧托製造出我們這群克隆人背後所隱藏的真相。
但真正讓我心潮澎湃乃至於激動難耐的一件事情，則莫過於今日聽說某個實驗體竟然奇跡般地覺醒了自我意識！
這位編號“k423”的全新克隆人個體，在被植入空之律者核心之後，居然順利地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意識。
盡管目前意識尚不完備成熟，卻已足夠振奮人心、堪稱喜報一樁。
說來也怪，明明沒有親眼見過，甚至連對方長什麽樣子都一無所知。
可僅僅隻是聽到“k423”這個名字，我的內心深處就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之感。
也許正是因為我們倆人皆由完全一致的兩組基因孕育而成的克隆體，體內流動著相同的血液，彼此之間才會產生這種難以言喻的親昵之情吧！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又是兩年的時間過去了。
直到2009年的某天，一陣尖銳刺耳、震耳欲聾的警報聲驟然響起。
盡管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茫然不知所措，但令人驚詫萬分的是，長達九年時間始終不能動彈的我竟然奇跡般地擁有了行動能力。
緊接著，我緩緩睜開雙眼，平生首次看到外麵的世界。
一池碧綠如玉的營養液，以及一個個內部裝載著容貌與我酷似至極的白發少女的實驗艙。
好奇心作祟下，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試圖觸摸那層將我與世隔絕的透明玻璃罩。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手竟然輕而易舉地穿透而過，緊接而來的便是我整個人也穿牆而出。
就這樣，我糊裏糊塗地踏出了禁錮我整整九年光陰的實驗艙，踏入了這個全然陌生的外麵世界。
我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內心有個強烈的聲音告訴我：必須盡快逃離這個地方！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從冰冷的地麵掙紮著站起來，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還未從剛剛的震驚中迴過神來。
視線有些模糊，眼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陌生和迷離。
但我不敢有絲毫耽擱，隻能憑借直覺摸索著前行的方向。
每一步都充滿了不確定，心中卻始終懷揣著那份堅定——遠離此地！
幸運的是，周圍的人們似乎並未察覺到我的存在，他們忙碌地穿梭於各個角落，與我擦肩而過卻毫無反應。
這種奇異的現象讓我心生疑惑，但同時也給了我更多的機會逃脫。
我加快步伐，腳步變得越來越輕盈，仿佛生怕被什麽東西追上似的。
而那座神秘的天命總部也漸漸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漸行漸遠……
終於，我成功地踏出了那個令我生畏的地方，來到了一片綠意蔥蔥的森林之中。
陽光灑在身上，帶來一絲溫暖，也讓我稍稍鬆了口氣。
迴首望去，天命總部早已隱匿在了遙遠的天際線處，宛如一場噩夢般逐漸消散。
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麽逃出來的了，隻知道從那一刻開始，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