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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一個很是大膽,但卻異常合理的想法,在聽到韋斯利沒死的那一刻,如同惡魔一樣,在腦海中發芽然後茁壯成長了起來。


    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些三三兩兩結伴離開紡織廠的殺手,雖然都是見習殺手,可,這些人的手上,都是染有人命的,如果沒有投名狀,是根本不可能被紡織廠接收的。


    所以……


    官兵捉賊,天經地義!


    至於韋斯利?


    韋斯利究竟是不是好人,布克不知道,而且,他一點兒也不關心,布克隻需要知道一點就足夠了。


    罪人!


    手上同樣沾染無辜者生命的韋斯利,毫無疑問,是個罪人來著,畢竟,他沒有任何的權利去處決和剝奪另外一個人的生命。


    一句話。


    韋斯利,可沒有殺人執照!


    誰給他的權力,讓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處決和剝奪另外一個人的生命?


    他是警察?


    還是聯邦探員?


    不!


    韋斯利,隻是一個沒有被抓的殺人兇手。


    很不巧。


    同時,也是韋斯利的不幸!


    因為布克剛好是警探!


    貓抓老鼠!


    警察抓殺人兇手!


    天經地義!


    更別說,還是一頭,試圖打算跟自己搶人頭的殺人兇手了,如果不利用一下的話,布克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個棒槌!


    布克一邊念頭急轉著,一邊麵帶微笑的和走近的火狐說這話。


    火狐扭頭看了一眼那樓下,三三兩兩,結伴離開,心情愉悅的同事們,點了點頭,看去布克:“十字架已經死了,斯隆說了,今晚可以放假。”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十字架的事情,大家的心態都繃著,甚至,呆在紡織廠裏麵,都生怕十字架一個萬裏狙殺,直接帶走自己的小命。


    更別說,這段時間以來,除了火狐等正式殺手,這些見習殺手都隻能宅在城堡裏麵,這對於天性放蕩不羈愛自由的聯邦人簡直和坐牢沒有什麽區別。


    要不是外麵有個隨時帶人頭走的十字架威懾著,換做其他時間,這些人,估計早就抗議了。


    所以,在知道十字架被殺死之後,這些人再也扛不住了,斯隆也知道這一點,為了避免火藥桶被點燃,所以第一時間就表示,今晚這些人可以出去放鬆一下。


    於是……


    布克聽著火狐的這句話,揚了揚眉,看去火狐,嘴角上揚道:“放假,這麽說,有空陪我喝一杯了?”


    火狐笑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布克,轉身,朝著過來的樓梯走去。


    布克眨了眨眼睛。


    就在這時。


    已經走到樓梯口的火狐,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站在原地的布克,出聲道:“我知道一間不錯的酒吧,有興趣嗎?”


    布克眼前一亮:“當然,我隨時都有興趣。”


    年輕的時候需要養生嗎?


    不需要!


    等年紀大了,攢點錢,把德瑪西亞之力的鋼鐵之腎……


    呸。


    等感覺到興趣不濟的時候,買下鋼鐵之軀,不就可以滿血複活了嗎。


    年輕的時候不浪,什麽時候浪?


    一個小時後!


    位於布魯克林的一間小酒吧。


    一進門!


    布克就知道為什麽火狐會選擇這家酒吧了。


    無他!


    從酒吧的布局,到酒品,然後再到酒吧中的音樂,滿滿的是北卡南羅納州的風。


    至於說,什麽是北卡南羅納州風。


    呃……


    布克也說不清楚,但,這不妨礙布克對此很清楚,畢竟,他出生地就是在那裏來著,雖然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但不妨礙他知道。


    酒吧的酒保,似乎認得火狐。


    在火狐和布克剛剛走過來,就第一時間取出了兩個擦拭好的啤酒杯,接上了滿滿一杯的來自北卡南羅納州的精釀啤酒,熱情的打著招唿:“簡,好久不見,這位是……”


    “好久不見!”


    火狐笑了一聲,迴了一句,然後和酒保介紹道:“泰隆,我朋友。”


    酒保和布克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將啤酒推到了布克的麵前,語氣很自豪:“來自北卡南羅納州正宗的精釀啤酒。”


    布克微微一笑,接過啤酒,然後,看著去招待其他客人的酒保,眨了眨眼睛,看去坐在旁邊的火狐:“簡?”


    火狐瞥了一眼布克,隻是舉起了手上的啤酒:“幹杯!”


    “……幹杯。”


    布克笑了笑,和火狐碰了碰杯:“簡,簡·福克斯,很好聽的名字。”


    火狐沒有說話,放下酒杯,看著前麵,壁畫上那大大的就很典型的北卡南羅納州建築摩爾莊園壁畫,然後,注視著布克:“你信上帝嗎?”


    上帝?


    我經常拿他發誓,這算不算我信他呢?


    布克揚了揚眉,然後,搖頭道:“不,我比較相信那種真實存在的,比起上帝,我相信墨菲斯托多一點。”


    上帝,誰知道那玩意存不存在。


    還是墨菲斯托比較不錯。


    看得見,摸得著。


    火狐環抱著雙臂撐在吧台上,看著麵前摩爾莊園的壁畫:“小的時候,我和我媽媽還有鄰居去教堂,教父告訴我們,隻要你信奉上帝,上帝就會一直保佑你,媽媽很相信上帝,我也信,但,我媽媽還是死了。”


    “抱歉!”


    布克為火狐的遭遇道了一聲表示同情的話語,然後,看著火狐:“那現在……”


    火狐看去布克,端著自己手上的啤酒,看去布克,微笑道:“媽媽唯一留給我的,就是這一個信仰了,如果連這個都沒有,我就什麽都沒有了。”


    布克:“……”


    一個小時後。


    咚的一聲。


    布克看也不看,一邊和火狐互啃著,一邊反腳直接將開好的房門給踹開,伴隨著急促的唿吸聲,還有那不斷升高的溫度,一對狗男……


    呸!


    一對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幾乎是跌跌撞撞的進了房門。


    又是咚的一聲。


    房門承受了他不可承受之重,再一次重重的關了起來。


    下一秒!


    正在互啃當中的火狐直接一個彈跳,那一雙肌肉緊繃的大腿直接纏繞在了布克的腰上,似乎打算以這樣的方式奪迴主動權,居高臨下的再一次與跟猴子一樣急不可耐脫衣的布克互啃了起來。


    伴隨著一聲嗤拉聲!


    房間……


    瞬間緋迷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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