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受我刺激,她也想要努力變強,所以拿著她師傅送她的寶玉冥想。那老頭徒弟都收了,還不得意思意思?那塊玉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可以使冥想的效率成倍增加。隻是她很少專心去冥想,所以了,這塊玉之前就一直在她的空間袋裏某個幾角旮旯安安靜靜的呆著……


    我換過衣服,拉著英蓉打開門,但是迎麵而來的是一個巴掌大的巴掌——“哦呦我靠,你……你哪位?”我本來還以為是我的隊員,正要開始口吐芬芳,結果發現來者我不認識……“抱歉啊,抱歉,我叫羅甘道,你肯定認識我了。我是來通知你們可以去聚餐了,剛才走神沒注意你開門,所以……”羅甘道滿臉歉意的說著。我手抵在鼻孔下,發現沒有流鼻血,便好奇的問:“走神?開啟第四階段基因鎖不會被什麽精神力能力影響,更別說走神了。這是怎麽迴事?”“第四階段基因鎖可以抵抗精神力能力,但前提條件是你得度過心魔,可惜我還沒渡過。”英蓉發現我無礙便轉移了注意力:“你的心魔是什麽?”“暫時還不知道,可能是我為什麽拚命的活,也可能是當年我撞死的小女孩,還有可能是恐怖片裏的誤會使我對楚軒的恐懼。本來就有些危險,更何況我與eva融合了。”“所以?”“所以剛剛你真的很不幸——”我抹了把臉:“我靠……”


    到了聚餐的地點,才發現聚餐是一大堆人圍著篝火烤肉,隻是……這次又見到了可以說是奇奇怪怪的人。如果說中洲隊的楚軒現在是陽光的男人,那麽複製體楚軒則是陰冷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盯著人能夠讓其感覺溫度下降二三百度;一個和鄭吒一模一樣的人,看氣勢就能分出誰是正體,誰是複製體;一個拿著各種毒蟲串的看似男孩的人,靠,蜈蚣居然還在動……大口大口喝酒的白人壯漢;一個穿著運動裝,臉上顯著幾個符文的男人。看我盯著他的符文看,他笑著指著符文說:實驗失敗之後莫名其妙出現的,楚軒說是暫時性的。”“楚哥的話你也敢信?”“那個惡魔隊的不敢信,咱中洲隊的還信不過嗎?我羅應龍可是唯一一個修習修真的人,他可能會騙我嗎?”“可能……”“其實我心裏也沒底……那兩個楚軒沒一個能信得過的……”


    等了半天,正主鄭吒才姍姍來遲:“抱歉啊,本來半小時就該開始的,隻是剛剛出了點狀況,我們迴歸現實世界的同時也要守護現實世界,如果你們看過寂靜嶺之類影視的話知道有個裏世界的設定。很不巧,我們所有迴到現實世界的輪迴者都碰上了。每天我們都在監視外界不正常事件,這種事件不定時發生,危險程度無規律性。好了,廢話不多說,開始吧。”


    自我介紹之後,宴會開始。啤酒、白酒、葡萄酒、香賓……各種酒喝了個遍,如果不靠內力,我怕是已經躺屍了。隻是,心不在此,酒肉無味,迴歸現實世界就要擔負守護的責任嗎?這種近乎沒有後援的出勤要到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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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暗之中,我隱隱聽到一個男人焦急的喊到:“他們來了,快帶孩子走啊!”一個女人迴應道:“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走。孩子給武妹妹,讓她撫養,再說她還懷著孕,她留在現實世界躲起來。”那個男人頓了一下說:“好吧,你……小心!”爆炸聲起,這個男人一聲悶哼,兩個女人關心的問道:“淩雲你怎麽樣?”“雲哥你有沒有受傷啊?你現在可是沒有內力了啊!要不要緊?我的藥你拿去,我躲在這裏不需要,再說我們和他們有約定的啊!他們不會真的趕盡殺絕。”“我沒事,這家夥沒真下手,要不然沒準備扛這一下就不是震到經脈了。瞾兒先走!”“我……唉。你給我好好活著!還有保護好習姐姐啊。”


    我睜開眼,發現眼角流下兩行浸濕枕巾的淚。我默默擦幹眼淚,迴憶著夢裏的內容。我為什麽夢見這個貌似與我沒有半點關係的夢,不知道我為什麽哭。心亂,亂的要命,夢……去他娘的夢!想這沒有頭緒的夢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保護好身邊女人。


    看著時間還早,我轉過身抱著英蓉打算再睡個迴籠覺,剛剛抱實,耳邊傳來英蓉的聲音:“你剛剛哭了。”我:“沒,是你流口水了。”“如果不是我發現,你可能會發現枕巾比現在更濕。”英蓉轉過身,手裏拿著一塊濕透的紙巾。我稍稍用了點力的抱著她:“謝謝。我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我把夢裏的內容複述了一遍,並且說出了我的推測:“那個叫武瞾的女人有點像我媽的聲音,不過我媽叫任淩雪。或許是我實在是太想要得到那個答案了。”英蓉伸出手,撫平我緊皺著的眉,柔聲說:“或許,他們真的有他們的難處吧。不要再想了,睡覺,你還要接受趙綴空的摧殘呢!”我眨了兩下眼睛:“對啊,趕緊睡,(雖然說人家話壞是不好,但我還是想吐槽一下之前的變態哥趙綴空)趙變態不知道要怎麽整我呢!”


    早晨我們醒來後,稍稍洗漱一下,出門跑步鍛煉。當然了,我在跑步時運行內力。英蓉香汗淋漓、氣喘籲籲的時候我隻是微微出汗,我抽出紙巾給她擦擦汗,她好奇的問道:“你居然兜裏裝紙巾?”我撇撇嘴:“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裝這種東西,兜裏盡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在兜裏拿出手機、錢包、紙巾、小本、筆、耳機、數據線、一串鑰匙,環上還掛著u盤、指甲刀……英蓉滿臉無奈,我攤開手:“你看,我也搞不懂我自己怎麽想的……”


    略微休息了一下,我打算繼續跑,隻是英蓉沒有內力支撐,沒跑多遠又累了……“跑不動了,跑不動了!咱迴去吧。”英蓉靠著向我撒嬌。如果隻是單純的鍛煉,我可以答應她,馬上掉頭走人迴家膩著去。隻是這是為了生存而鍛煉,而且她還需要將魔法附加到武器上進行攻擊,沒有體力她隻能在禦空術上消耗魔力和精力。“再跑一會就迴去。”我狠心拒絕她,拉著她繼續跑,她的每次粗重的唿吸都像狂風一樣吹著我的腦海,每一滴汗與淚都像腐蝕液體一樣滴在我的心上……


    終於,她是真的跑不動了,我彎下腰背起她慢慢往迴走。汗,浸濕了我的衣服,她的下巴支在我的肩上,我心疼的說:“你可以怪我,可以和我鬧別扭。我是為你好,你的天賦注定靠體力。”她抬起頭,張開嘴咬向我的耳垂,我沒有喊出來,她並沒有用力咬,咬了一會鬆開牙,改成含、舔……我打了個冷戰,差點把她拋出去。


    到了家,我準備好溫水,叫英蓉去洗澡,她沒說話,隻是嬌滴滴的看著我……對視一會,我敗下陣來:“好吧,我知道了……”我溫柔的脫下她的衣服,抱起她把她放入浴缸,讓她先在溫水裏泡一會,順便用內力為她緩解疲憊。


    給她洗完澡,擦拭完身體後,我把她放在床上,在她嘴上吻了一下。想想打算轉身衝個澡時,她支起身:“羽——謝謝。”我在她可愛的鼻子上勾了下,笑著說:“謝什麽,我應該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用謝嗎。”“光靠這個可不一定喔?”“嘿嘿!”


    衝個澡,和英蓉膩了一小會,我出門走向訓練場,發現我的隊友們都在那。秦義、範默鬆對打;田行健、趙綴空對打、謝蘭對著一個銅人皺著眉頭,銅人上麵紮著各種針,並且還有各種線路,大概是經脈吧;薑宇被張恆看中了,正在對著兩百米外的靶子使勁。我很欣慰,一支隊伍有一個兩個高戰,比如每個成員在各自的領域站在巔峰。我準備繼續選擇模擬練習,隻是一個可以用童顏big乳來稱唿的女人攔住我說:“你的刺客要術由我負責。”沒有昨天聚會的解介紹我也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呃……我應該叫櫻空姐還是趙嫂?”趙櫻空:“你隨意咯,不過我覺得‘櫻空姐’比較順耳。”“好的,櫻空姐。”


    “你覺得什麽是刺客?什麽叫刺殺?”趙櫻空上來就是兩個尖銳的問題。我默默想了想:“刺客就是以各種手段殺人的人,刺殺就是以最快、最簡單、最省力的方式結束戰鬥。”她點點頭:“理解的還可以。我還以為你會把刺客當成遊戲裏的所謂的刺客一樣,那不過是華而不實的東西。”接著她給我演示了一些刺客的基本功,而我,隻能被驚的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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