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屋內燈如豆,應靈石覺得這世上似乎是牽掛的東西越來越少。


    早些時候有段時間不迴靈石城心裏會想,家裏怎麽樣,靈石城的街坊鄰居怎麽樣,現在這種情況還有想的理由?也就是中鋪鋪值得惦念。


    正想著,隻覺得喉嚨一癢,父母和葉靈石從霧氣裏出來。


    氣氛很溫馨,也不需要益身丸來維持,更沒有一條皮鞭無情的抽打,一切不愉快和怨氣隨著時間推移而消失了。


    這何嚐不是應靈石的心中想?


    一種久違的和睦在房間裏亂竄,挑逗著夜的寂寞,如果愛是時候表演的話,這時絕對是它熱烈奔放的時候。


    其實在這世界上,如果愛和恩聯手破局的話,家會更有幸福感,冷落隻有逃離,怨恨隻能背叛。


    當被親情折磨的不知所措時,愛就會見證真與假的對決,能笑到最後的才叫真,真情,真心,真性情。


    飛流湊過來,沒有早時的怨恨,多了幾分歡喜,連帶著感受深刻的小栓子,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以後會更美好。


    應當歸環顧四周,很愉快的說:“靈石呀,父母從今以後想當你的幫手,修煉時父母跟你修煉,到時候一家人同心同德,患難與共,用以後的努力一彌補失去的幸福。”


    應靈石有些受寵若驚,渴望這種畫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隻是愛姍姍來遲,這何嚐不是希望的結果?


    應靈芝隻是感動的滿眼熱淚,盡管沒多太多的表達,隻是感覺到心中的愛壓抑久了,有了機會便野蠻生長,而一個家正好需要這種形勢,不止今日還有明天。


    應靈石握住母親的手,雖然知道是陰陽兩隔,可淚卻這麽任性,急匆匆的不成樣子。


    葉靈石很知趣,知道人家一家人才是重頭戲,他這層朋友關係不能耽誤人家一家人的相互傾訴。


    等人家一家人交流之後葉靈石才說:“應靈石,我也想做你那樣的英雄,以後有什麽事就帶著我,我會成為你的好幫手。”


    應靈石感動著,淚這東西還能豪橫著流著,從小光著屁股長大的朋友,能夠合好是何等的幸福?葉靈石以後絕對跟飛流和小栓子一樣,和自己進進退。


    飛流瞧著葉靈石,很興奮,“以後我們在一起修煉,多一人多一份力,肯定有意思。”又瞧了眼小栓子。


    小栓子高興地說:“行,四個方位都有看守可就放心了。”


    應當歸這時握了應靈芝的手又看了看應靈石說:“我們心心相印,一同修煉可以更上一層樓,再則我們心有靈犀,會事半功倍的。”


    應靈石一聽這話心裏歡喜,“就按我們的練法,飛流,小栓子我們露兩手。”走出房門。


    月如銀盤,風也凊涼正是習武的好時候。


    應靈石和倆小哥從狡兔三窟練起,一直到善方拳。


    應當歸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默記了招式,他和葉靈石一樣,隻覺得應靈石三個人習練的招式其實並不難,應靈芝消化的稍微慢些,隻是她用心記,用了心的,心誠則靈。


    當應靈石和小哥收手之後,應當歸說:“我們仨也試試?”


    於是應靈石有意慢下節拍,父母和葉靈石沒有參與過,要讓他們有信心。


    隻要有了信心


    於是從狡兔三窟到善方拳,應靈石耐心的教導,一招一式用盡心機,有意照顧父母和葉靈石。


    令應靈石高興的是,父母和葉靈石進步超出他的想象,幾遍下來,便能配合默契。


    飛流原先還有點優越感,隻是天快亮時,人家各式招式都是練得有模有樣。


    當雞叫一遍時,應當歸收了手跟應靈石說:“兒子,我們迴了,明晚上繼續練。”


    應靈石戀戀不舍地送走父母和葉靈石,心裏卻高興的想,習練一段時間,對付小史密斯應該不在話下。


    第二天晚上,應當歸帶領應靈芝和葉靈石準時來習練武功,隻是他們仨進步神速,兩晚的功夫便能融為一體,到了能戰的程度。


    半月後,雲遮弦月的夜晚,他們依舊修煉,隻是一招一式活似一體,更令人稱奇的是,葉靈石跟小栓子一樣著上黑衣,應靈芝一襲白衣跟飛流一樣,應當歸和兒子一樣,黃衣披身。


    於是白黑黃三色氣體成一個球狀,在院子裏時大時小。


    ……


    靈石城裏比以前熱鬧多了,小史密斯正在靈石山督促工匠們修複藥酒基地,按照條約,帝國要開放五個重要的城市通商,藥酒的需求急劇上升,有些供不應求的勁。


    放著白嘩嘩的銀子不掙,能是小史密斯的性格?


    小史密斯可是要發揚史密斯家族的傳統,把藥酒的生意做大做強的。


    應靈石已經打算再一次破壞尚在動工的靈石山的藥酒基地,要延遲基地的修複時間,最好拖個一年半載的。


    麵具是要備的,可不能露出破綻,如果有破綻的話,靈石城可就不好混了。


    應靈石帶領飛流和小栓子可謂輕車熟路,也沒費什麽周折便來到正在修建的藥酒基地跟前。


    “聽好了,各位工匠,離這裏遠點,我們要放火燒山。”應靈石戴上麵具,粗聲粗氣的一陣驅趕。


    工匠們逃得飛快,誰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應靈石見藥酒基地沒了人影,衝飛流和小栓子一擺手,三人點燃火把扔進藥酒基地。


    火燒的很旺,應靈石臉上露出笑容。


    “哪裏來的歹徒,留下命來。”白西丁領著一群打手過來,氣勢洶洶,各拿兵器。


    應靈石見藥酒基地的火越燒越旺,再修建的話也需要些時日,一招雲中手把白西丁和一群打手打得落花流水。


    白西丁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便覺得被打了兩拳,而且掌力霸道,隻覺得眼冒金星,突然間有失明的感受。


    等白西丁站出來時應靈石他們早沒了蹤影。


    白西丁惱怒著,“兄弟們給我追。”一馬當先的追了過去。


    小史密斯聽到消息從靈石城帶著西門三郎趕來。


    小史密斯這幾天對七個紙人可下了功夫,七個紙人浸泡在人血裏整整七天,這也是他花了重金才得到的妙法,人血全是童男之血,而且也是七人,而且七個童男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小史密斯念動咒語,西門三郎和七個紙人擋位應靈石的去路。


    正在這時應靈石覺得喉嚨一癢,父母和葉靈石也出來參戰。


    隻是三人也戴上了麵具,奇怪的是三人的麵具跟應靈石三人的麵具一對一的相同,應當歸的麵具跟應靈石的一個模樣,應靈芝的麵具跟飛流的相同,葉靈石和小栓子的麵具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


    小史密斯氣急敗壞的驅使著西門三郎跟七個紙人,其實外人看到的是小史密斯驅使著八個西門三郎。


    在靈石山腳下,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撕殺迅速展開。


    小史密斯痛下殺手,八個西門三郎從四麵八方把應靈石六人包圍起來。


    應靈石不慌不慌喊了聲:“準備,反擊!”


    再看黑白黃三道氣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球體,可謂密不透風。


    小史密斯又念咒語,西門三郎手中多了把刀。


    “殺!”


    八道寒光直劈球形的氣體。


    隻是刀卻在離球體半尺左右人停止不前。


    一道閃電。


    一陣狂風。


    球形氣體由小到大,逼得八個西門三郎連連後退。


    小史密斯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力逼近,他揮劍騰空,劍從上而下直刺下來。


    隻是球形氣體密不透風,就是根針也休想插進去。


    小史密斯又念咒語,八刀一劍聚成一道氣,直刺過去。


    應靈石揮手便是雲中手,把小史密斯幾人震出一丈遠。


    白西丁這時也趕過來,隻是沒有能力上前一步,更是被逐漸擴大的氣體逼得連連後退。


    “走!”應靈石一聲令下,飛了出去。


    再過些日子,小史密斯等人會敗的更狼狽。


    小史密史歎了口氣,想,看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隻是以為進步不少,可還是跟麵前的六個人有些差距,莫非是才提升的緣故,等熟練了一定能打敗麵前的六個人。


    這六個人是哪門哪派,江湖上也沒聽說過有六個人的組織,還是要細細打聽。


    應靈石跑出一段路後,剛想跟父母說些話,應當歸說了句,“我們先迴去了!”仨人隨著霧氣進了應靈石的嘴。


    也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雞叫。


    “也難為他們了,還需要避諱。”應靈石說後領著飛流和小栓子走進樹林。


    露珠在落,尤其是一陣風後,露珠無比痛苦的離開葉子。


    腳麵濕了,褲腿濕了半截,走了兩步,驚了窩裏的鳥,於是不隻一支鳥叫著,它們煩躁不安議論著攪醒它們美夢的人。


    應靈石脫下衣服,摘下麵具,喊著身邊飛流和小栓子說:“以後我們就這樣了,誰會想到是我們仨人幹的事?”


    飛流擺弄著麵具說:“大哥哥,如果不戴麵具才過癮,該出手時出手,也留個名號。”


    小栓子點了點頭說:“飛流的觀點我同意,幹什麽事還要偷偷摸摸的,跟咱們幹些偷雞摸狗的壞事一樣,我們辦的都是光明磊落好事呀。”


    應靈石笑笑說:“倆小哥說的有道理,隻是現在我們的修煉還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你當大哥哥不願青史留名呀,時機未到,等時機成熟時自然不費這些周折。”


    “嗯。”飛流不情願的迴了下,還是不理解。


    應靈石這時勸著倆小哥說:“我負責任的說,離你們的願望沒多長時間了,這節骨眼上不要強出頭。”


    “是,大哥哥。”小栓子也算知趣。


    應靈石這時看著飛流和小栓子說:“倆小哥,要低調,禍從口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五蘊皆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乾園主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乾園主人並收藏五蘊皆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