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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捷正忙,院子裏雇了不少人,哪一項也需要操心,稍一鬆懈的話,出了問題可是會浪費不少藥材。


    藥材可是用白嘩嘩的銀子采購的,從小節約慣了的她,浪費便覺得心疼,盡管用的不是自家的銀子。


    上官文剛吃的飽飽的,有些懶散。每到飯點他就會去魚英給安排好的酒樓去用餐,四菜一湯也好,三菜一湯也好,隨心要,準能吃的好,這是他想要的,吃的好又吃得飽。


    應靈石把銀票交給陸捷說,陸姑娘,銀票交給你,需要什麽藥材去魚會長那裏采購,這裏以後全交給你了,哪裏需要益身丸我便用落第門的途徑給你捎信,到時候由落第門從你這裏押運。


    陸捷正忙的熱火朝天,還沒來得及招待應靈石,隻聽的應靈石又說,我有急事要做,不露麵最好。


    陸捷知道應靈石的話自有道理,也便不再多問。


    飛流走到陸捷跟前說,大姐姐,不必親手去做,當好監工就好了,若一個人幹活,累死能幹多少?


    陸捷笑了笑說,也隻能幹些力所能及的活,不能跟你們一樣拿到好多銀子。


    小栓子又過來拍馬屁說,其實大家無論幹什麽,大家幹得都是有意義的事,隻是分工不同罷了。


    陸捷笑了笑,算是滿意小栓子這番話。


    按理說一個大姑娘幹這些枯燥的事應該不情願,可陸捷絕對沒有一點怨言,這也是她的優點,一個女孩子有這種優點可是件好事。


    應靈石在院子裏轉了一圈,便跟陸捷告別說,陸姑娘,我們馬上要走,有重要事要做。


    其實應靈石早盤算好了,要對討人喜下手。


    胡鬧這兩天很忙,黃南風到了藥都,每年這個時候是討人喜來藥都收保護費,每個藥材商奔著息事寧人,破財免災的態度,把一年的保護費交給胡鬧和黃南風。


    上百家藥材商交保護費可不是小數目,數以萬計。討人喜此時所收的保護費是保護藥材運輸過程中不出差錯,比鏢局押鏢少了不少銀兩,藥材商們這樣算下來也算合適。


    隻要把討人喜的旗幟插在來往的藥材車上,一路上保準平安。


    要不討人喜日常在藥材交易中的抽成那麽厲害,藥材商們能忍氣吞聲,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黃南風一到藥都,胡鬧便高興的安排各種消費,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


    黃南風也是高興,人生在世不就這麽迴事,吃了喝了是賺頭。


    黃南風臨走,把銀票緊揣在懷裏,其實也在盤算著截留的那部分,人就是這樣,貪墨成性,見了財便想據為己有,這個是上癮的,如果不貪墨心裏還不舒服。


    自從去年底他的財寶被冼劫一空後,他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於是更變本加厲的貪墨,討人喜的任何一點的財務經過他的手,總會被他扒層皮,哪怕是討人喜購些茶葉類的小宗物品他也會動些心思。


    胡鬧知道黃南風這些,不過他也會撈些油水,就這一點他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養了十幾個手下不用說,娶個妻納個妾也屬正常。


    胡鬧送走黃南風後便迴家,十幾個手下有了上次的教訓便更加小心。


    應靈石戴上麵具又飄進胡鬧的家,甭說十幾個手下,就是再多的手下也是擺設。


    應靈石沒費什麽氣力便進了胡鬧的屋子,胡鬧依舊醉醺醺的不成樣子,不過熟悉的場景再次出現,他還是後悔的想扇自己的臉,薅羊毛都擱一處,叫誰誰不急?


    應靈石也不客氣,掐著胡鬧的脖子說,黃南風拿了多少銀票?走的是那條路線?你又該出點血了。


    胡鬧一看這種情況,酒是醒了,乖乖的像個聽話的小孩子,一五一十地迴答。


    “大俠,我身上也沒多少銀票,就兩千多兩,這個都給你,黃南風剛走半天時間,應在討人喜的客棧住宿,不過大俠,討人喜的客棧可是戒備森嚴,黃南風可是武功高強,你千萬小心。”


    胡鬧嘴上一套心裏一套,他巴不得黃南風給麵前這個戴麵具的人一個下馬威,最好是把這個人抓住才解他的恨,這個人不講武德,一而再再而三地敲他的竹杠,不見個頭。


    也不知麵前這個中年人是什麽來路?


    應靈石把銀票往懷裏一揣,飛出屋門。


    胡鬧停了一柱香的功夫這才喊了聲,來人呀。


    十幾個手下晃悠悠進了屋門。


    胡鬧破口大罵,白養你們,你看看你們吃得肥頭大耳,隻是擺設不成,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竟然養了這麽一群酒囊飯袋?


    十幾個手下莫明其妙地看著胡鬧,他們也喝得醉醺醺的,哪知道發生了大事。


    其實這十幾個人就是滴酒不沾,也不頂事,在應靈石麵前這些人也算人?跟十幾個稻草人有什麽區別?


    應靈石探準黃南風的準確位置後,帶著飛流和小栓子快馬加鞭,直奔討人喜的客棧。


    應靈石把倆小哥叫到跟前低聲分派任務。


    對付黃南風不能跟胡鬧一樣輕鬆,倆小哥還是派上用場比較好。


    於是三人把馬匹藏於樹林,三人都穿上夜行衣戴上麵具真奔討人喜的客棧。


    討人喜的客棧裏黃南風喝得有點高,不過人家武功在身,覺得這樣也不礙事,誰敢在討人喜的黃南風麵前生事,報個名也能嚇倒一片。


    飛流和小栓子進了客棧,倆人有意弄出動靜,討人喜的人不免霸道起來,一半的人想圍往倆小哥。


    可他們想錯了,倆小哥跟兩條泥鰍一樣滑溜,迴頭就跑。


    十幾個討人喜的人追了過去。


    應靈石這時正式登場,門和窗戶在他麵前形同虛設。


    黃南風大吃一驚心想,哪來的不開眼的棒槌,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應靈石粗聲粗氣的說,黃南風,快些把藥都收的保護費拿出來。


    黃南風也是傲氣十足的拍了拍胸脯說,收的保護費都在這裏,就怕你沒這個命拿。


    黃南風說話間鷹爪功全力爆發,一招緊過一招,招招不離應靈石的要害。


    應靈石步步緊逼,倆人從屋裏跳到院子裏,應靈石見時機成熟,一招雲中手盡顯雷霆手段。


    黃南風摔倒在地上後悔晚矣,還不如不那麽張狂的暴露保護費的位置,可沒有賣後悔藥的,連命都顧不上還有能力保護一疊銀票?


    應靈石把一疊帶黃南風體溫的銀票揣進懷裏,粗聲粗氣地說,得罪了。


    隨後飛出客棧消失在夜幕中。


    黃南風心急火燎的唿喊著,可事已至此也便不了了事。


    ……


    應靈石和倆小哥喬裝打扮進了靈石城,隻是叫他們震驚的是江湖各個門派都聚集在靈石城。


    江湖人士對小史密斯搶走電腦而耿耿於懷,所有的人隻想著等待時機,奪取電腦而後快。


    應靈石路過中藥鋪,心想,若按電腦上說,中藥鋪可是經久不衰,二百多年後還是不失風彩,這時候該把房契等重要的東西安置個好地方,這是最重要的,西門二郎照管歸照管,奉誰的命也不要緊,隻要中藥鋪能長久發展才會立於不敗之地。


    應靈石進了家門,換好衣服進了中藥鋪。


    西門二郎正麻利的抓著藥,一言一行很是老道。


    “西門二郎,藥鋪經營情況如何?”這是應靈石首次這樣關心地問,差不多一年了,他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藥鋪隻是自負盈虧。


    西門二郎眨了眨眼,有些驚奇,也難怪他是這種態度,以前有賈斯可插手過一段時間,藥酒斷貨後賈斯可也就不聞不問,西門二郎也就賣些藥,進些藥,缺些補些。


    “應公子,你也沒時間照顧中藥鋪,我是神父賈斯可雇來的,隻是他好長時間不聞不問這裏了,我又沒別的工作,抓藥也算是一門手藝,也就經營著,有個活幹,混口飯吃!”


    應靈石聽到這裏心想,這不是好事,正好把藥鋪名正言順拿迴來,多備些中藥,價格便宜些,走個量,這樣才能經久不衰。


    “西門二郎,現在我打算好好經營這藥鋪,我的意思是,這個藥鋪能掙夠你的工資,能維持經營即可,明天我便去藥材商那裏定個長久供貨合同,還有,我會增加益身丸。”


    西門二郎抿嘴一笑,“應公子,就按你說的。”這樣叫他心滿意足。


    有份穩定的工作是西門二郎的夢想。


    這也是這些日子他才有的,西門大郎現在去了采石場,說實在的,現在西門二郎覺得賣力氣不如在藥鋪裏有盼頭。


    自從聾爺爺瞎奶奶走了以後,他覺得他們三兄弟現在逐漸分化了,西門二郎寧願住在藥鋪也不想迴家。


    缺了聾爺爺瞎奶奶的家便不是家。


    缺少了感情的家也不再是家,其實聾爺爺瞎奶奶才是家的支柱,這種不是親人勝過親人的組合,也是維持家的長久的妙藥,隻是這也是過去。


    過去的隻能用記憶迴味,因為過去已經不存在。


    “西門二郎,藥鋪的收益由你把握,遇到貧苦人家能免就免,藥鋪本著維持,甭指望掙錢,每月有你十兩的工資由我出,你就放心大膽的經營藥鋪。”其實應靈石可是賠本賺吆喝,這裏的一切由西門二郎掌握,其實說白了就是本著藥鋪不掙錢,而且西門二郎的工資還是由他出。


    這樣經營藥鋪絕對有好口碑,需要抓藥的貧窮人會蜂擁而至。


    應靈石覺得這樣的藥鋪才是他想要的。


    一個年輕人有這樣的覺悟卻是少數。


    有些人覺得吃喝玩樂是他們想要的,有些人功名利祿是他們想要的,有些人覺得做些對社會有意義的事是他們想要的,不過這種人很少,應靈石就是其中之一。


    可靈石城卻找不到第二個跟應靈石一樣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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