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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靈石顧不上地下的人是死是活,飛步向前追去。


    靈石城的城門剛開,一群黑衣人便衝了出去。


    城門官連問也沒問,跟沒這迴事似的,手底下的差役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閑聊著。


    鷹鴨獸在空中緊跟著黑衣人,它目露兇光,十來個黑衣人它還沒放在眼裏。


    一個差役揉了揉眼說,剛才有個東西,黑乎乎的。


    一個差役逗著他說,還沒醒吧,肯定是一夜沒閑著,腦瓜嗡嗡的吧。


    也在這時,應靈石從他頭上飛過去。


    “哎呦?”


    剛才受了調戲的差役笑著迴擊,說,也不知誰腦瓜嗡嗡的。


    眾差役笑起來,哪裏還管進進出出的人?


    鷹鴨獸從空中一個漂亮的俯衝,還沒等黑衣人反應過來,一雙利爪緊緊地抓住飛流,向西北方向飛去。


    應靈石追到黑衣人時,他們正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鷹鴨獸來了個截和,令他們十分沮喪。


    到嘴肥肉就這麽飛了,可埋怨有什麽用?


    在鷹鴨獸麵前他們這組寒衣人真是不堪一擊。


    應靈石指著黑衣人高聲問:“人呢?”


    “被鷹鴨獸帶走了,那邊。”一個黑衣頭目指著西北方向。


    應靈石加快腳步向西北方向追去。


    甭看抓著飛流,鷹鴨獸的飛速卻沒減絲毫。


    應靈石邊追邊向空中張望,可腳下不是河流便是樹林,好不容易趟過河卻弄得一身濕,哪裏有功夫找橋?


    等他穿過樹林時,鷹鴨獸早消失在空中。


    應靈石恨不得身生雙翅,可再著急也沒用,他癱倒在地上,四肢無力。


    就這一通追,已經追出幾十裏地,他又渴又餓。


    已經到了飯點,不是早飯而是午餐,他四處張望著,想尋找個客棧打打尖。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遙望道邊,掛著一簾酒旗,上寫米酒香。


    應靈石大步進了客棧,人到聲到,來二斤牛肉,二斤油餅。


    店小二停頓了下說,客官,咱這裏有上等的米酒,純糧食,不上頭。


    應靈石略停頓了下說,要不,來一斤!


    店小二笑盈盈地說了句,一斤,還不夠潤喉的,也太小氣了吧。


    應靈石也不搭話,他可是有重要的事,喝酒會誤事。


    也不知飛流到低怎麽啦?


    也在這時,店小二拿來一張紙遞給應靈石說,剛才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


    應靈石急忙拿過來看。


    恭請應公子金陵一聚,你朋友大可放心。


    摘星令主。


    春寒。


    應靈石飛出了客棧,沒有了人影。


    又是金陵。


    落第門也是讓他去金陵。


    金陵?


    春寒何許人也?


    那年,春寒滿心歡喜的當上了大頭兵,他想,隻要努力一定能成為一名將軍。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一個好士兵。


    可以說他是一個滿懷希望的上進青年,第一年,他努力著,仍是一個大頭兵,第二年,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出個成績,可還是個大頭兵,隻不過他的性格沉穩了許多,做什麽事都有個人的風格,到了第三年,他想,怎麽著也要向前邁一步,當個小隊長也行,草草幾個人還能難住他?


    可到了年底,他還是他,一個有夢想的大頭兵。


    第四年,他想,論什麽也應該當個隊長,退其次當個副隊長。可到了年底,他失望了,他仍然是個大頭兵,而且還被調進了火頭班。


    我的個天,就這樣對我,多麽上進的有誌青年,也許這是上天對他的考驗,第五年也許有個改變。


    可第五年年底他失望了,他依舊是個火頭兵,而且不受任何人待見。


    他失望了,於是和當將軍的夢想徹底決裂,他失業了,成了一個一事無成的待業青年。


    這五年裏他個頭沒長,脾氣沒長,隻是年齡長了,於是他想到了捷徑,地下成不了事,也許天上能成事,他來到終南山。


    當他在終南山修煉第十個年頭後,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慌慌張張的心神不寧。


    也在這時,一個閃閃發光的珠子滾到他麵前,他以為這是上天對他的眷顧,一口吞下這顆來曆不明的天珠,隨後他的開掛人生拉開了序幕。


    人生在世為何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不就是天真的認為努力就能當個將軍嗎?我就自己封個比將軍還牛的頭銜,當個令主。


    十年過去了,摘星令發展勢頭可叫勢不可擋,別說一個將軍了,給個兵部尚書他


    他都不換。


    春寒終於揚眉吐氣,最讓他得意的還是訓練的鷹鴨獸,它雖然不會講話,但頗有靈性,而且悟性很高,是個不可多得的幫手。


    他認為,鷹鴨獸比手下值得信賴,所以他對鷹鴨獸可謂百般嗬護,吃的都是鮮肉,喝的都是泉水。


    春寒為何多此一舉?


    應靈石迴到桌前放下心來,這樣看來飛流問題不大,春寒見到他之前不會對飛流動手的。


    那麽春寒的目的是什麽?


    雲錦的目的又是什麽?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降。


    應靈石酒足飯飽之後,急著趕迴家,怎麽也要把家裏安置好,順便帶些換洗的衣服,租匹馬比雙腳快,磨刀不誤砍柴工。


    應靈石走到家門口,愣住了,院門大敞四開的,“不好。”他直奔正屋。


    屋裏全是翻過的痕跡,枕頭被子扔了一地,衣服亂拽在床上。


    應靈石邊拾掇邊嘟囔,看來以後要處處小心,又沒有分身術,以後貴重物品要隨身攜帶。


    應靈石一拍胸脯,壞了,身無分文,這?


    還好,房契在地上。


    應靈石包起換洗的衣服斜挎在身後,拿著房契直奔車馬行。


    房契往車馬行一押,多好的馬也任他挑,這還不算,他還從車馬行抵了五十兩銀子,反正他那房也值。


    車馬行的老板心裏盤算,巴不得應靈石迴不來。


    應靈石剛騎著上馬,馬捕頭迎麵過來笑著說,應公子,出遠門?


    在公眾場合馬捕頭還是這樣稱唿應靈石,私下是私下。


    “去金陵,益身丸可要抓緊,我迴來再作計較!”應靈石怕馬捕頭偷懶,這個比泥鰍還滑的家夥,絕非善茬。


    “應公子,莫非又有銀兩入賬?”


    “馬捕頭,你就坐等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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