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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靈石裝起醉來,拉著馬捕頭的手說:“常言道酒後吐真言,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有老弟花的就有你花的,這一百兩你拿著,堵手下人的嘴。”


    其實應靈石每拿出一張銀票便會心疼,這三百兩銀票本是跟郎郎中打交道用的。


    結果這些銀兩卻入了虎口,誰叫他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裏呢?


    馬捕頭的手段可不一般。


    “小二,打包!浪費可恥!”要說逢場作戲的本事,馬捕頭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馬捕頭心想,倆個人要這麽多菜肯定是浪費,如果不往家裏打包,也不符合他在應靈石麵前哭得一頓窮。


    家裏的狗可要高興了!


    “小二,記我的賬!”應靈石說的理直氣壯,在這種場合就鬧出個動靜,越是紈絝越會叫人相信應靈石不會辦別的事。


    吃吃喝喝的應靈石符合一些人對他的認知。


    酒足飯飽以後,馬捕頭打著飽嗝,拎著剩菜蹣跚著向外走,應靈石緊追上去想扶著馬捕頭,他還以為馬捕頭醉的不成樣子,一個人走會出差錯。


    “應老弟,不用扶,我清醒的很,倒是你,臉紅的不成樣子,走路更不成樣子,好好照顧自己,我走啦。”


    應靈石很驚訝,馬捕頭喝了多半壇子的女兒紅,竟然沒醉。


    跟人家相比他的酒量可是小巫見大巫,就憑他的酒量豈不是班門弄斧,關公麵前耍大刀?


    馬捕頭走的比應靈石還快,出了酒樓扭頭對應靈石說:“應老弟,不用送我,你喝的也不少,小心點!”


    應靈石有點頭重腳輕,蹣跚著在大街上跟個醉鬼似的。


    馬捕頭在街頭拐彎處偷偷扭過頭,見應靈石這副模樣,心裏高興的很!


    “小子,還想跟我鬥?不掂量掂量自個幾斤幾兩?嘴上沒毛辦事能牢?”


    應靈石瞧見馬捕頭偷窺,於是行動更為誇張,醉了怎麽啦?以後再跟他坐在一起,喝碗意思意思就行,酒喝得越少頭腦越清醒。


    就不信灌不醉你。


    應靈石在家門口四下瞧了瞧,不瞧不要緊一瞧嚇一跳,不遠處兩個便衣差役鬼鬼祟祟,正向家門口張望。


    看來馬捕頭說的沒錯,既然是真事,三百兩就沒白送。


    能把馬捕頭說借的銀子當真才是傻子呢。


    不能太認真了。


    應靈石關好院門,把陸捷叫到正屋說,我們院早被人盯梢了,你早就暴露了,隻是人家沒有點透。


    陸捷挺委屈,應公子,對不起,連累你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如果真的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就走。


    還沒到你走的時候,這件事我已經壓了下去,馬捕頭收了好處,應該會把盯梢的撤了,不過以後我們再幹什麽事要機智,門外有人盯梢都發現不了,可見我們多麽粗心大意。


    上官花湊過來自責著,白天我倆太大意了,這事怪我,都是老冮湖了還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原來白天上官花和陸捷出門采購,那一晚上成功脫險,倆人隻顧高興,哪裏還注意有人盯梢?


    飛流湊近應靈石,說,大哥哥,一身酒味,喝得不少,可不要在別人麵前逞能,今天晚上跟誰套消息了?


    “跟馬捕頭吃了頓飯,三百兩銀子套了個消息,不過也值,以後可要小心了。”


    馬捕頭可不是省油的燈,通過這件事也是給我們提了個醒。


    小心駛得萬年船,以後該怎麽做我們心裏可要有數。


    “大哥哥,我們倆在等你的時候切磋了切磋,要不給你瞅瞅?”


    飛流和小栓子對武功可謂上心,有時間倆人就會切磋。


    男孩子好動,倆男孩子湊到一起練武實屬正常。


    “開始吧。”應靈石也不客氣,話音未落出了屋門。


    飛流和小栓子跳出屋子,二話不說對打起來。


    倆小哥的手腳越來越快,應靈石借著酒勁衝倆小哥伸了伸手,來,陪你倆走幾招。


    三個人在院子裏轉成一個圓,應靈石逐漸地加碼,他有心讓倆小哥逐漸進步。


    以後倆小哥可是他有力的助手,有些事倆小哥便能應付得了。


    三個人在院子裏練了一個時辰,應靈石覺得汗水浸了背後的傷囗,泛起一陣一陣的疼。


    “大哥哥,就覺得我倆跟你練習進步可快呢,問一下,你是不是還沒盡全力?”飛流可是實話實說,在練武的事情上他認真的很。


    不但你們覺得進步,我也覺得進步挺快,我們共同進步,豈不是件好事?以後有什麽事交待給倆小哥我也就放心了。


    飛流笑了笑,拿毛巾擦著額頭的汗。


    小栓子這時略有所悟,用手又比劃起來。


    應靈石拿起藥方來,在燈下看著郎郎中的字,這狂草,酷似一套放浪不羈拳腳。


    這,這不是天賜的招式?


    應靈石看的入神,不知不覺的在屋裏練起來。


    也不知什麽時候應靈石從屋裏練到院子裏,而且越練越快,他雙手生風雙腳生力,一股霸道的氣從丹田迸發。


    應靈石眼前出現了郎郎中夫妻慘死的情景,不禁牙關緊咬。


    憤怒,憐憫,報複,仇恨一起湧向心田,隨後便從心田湧向四肢。


    所有人卻盯著應靈石,不敢言聲。


    莫非是天作之合?


    一晃一個時辰過了,應靈石渾身是汗,說也奇怪,他並沒有感覺到背上被汗浸的痛,隻有責任和擔當激勵著他。


    “來碗夜宵吧。”上官花和陸捷也沒閑著,熱乎乎的湯麵擺在桌上,幾許青菜葉臥上雞蛋叫人一看便有食欲。每人都有份,一人一碗!


    “真香!”應靈石讚了句,又仔細研究起藥方來。


    這時每個潦草的字仿佛又動起來,應靈石看著看著又動起來。


    從屋子裏到院子裏,應靈石又練了一個時辰。


    當應靈石再迴到屋子裏從懷裏摸出藥方時,潦草的字再也沒了變化,字跡被汗水浸得變粗。字跡也不太清楚,沒了剛才的靈性。


    應靈石覺得挺惋惜,承載著郎郎中心血的藥方成了一張皺巴巴的普通紙張,靈動的字消失了。


    這?


    應靈石把藥方撕得粉碎,隻有把藥方記在心裏,什麽時候用什麽時候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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