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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靈石心想:“他們幾個人所說的稀罕貨是什麽?”


    “是不是藥酒?”


    “是什麽罕見的物件叫靈石城幾個大人物坐在一起商量?”


    “是什麽?”


    這時寧采君又忙著敬酒說:“今天應靈石還衝我要這宅院,被我三言兩語駁了迴去,這麽大的宅院又修了地牢,怎麽能便宜了他?”


    “對待看守地牢的人要舍得用銀子,別在乎吃喝那點錢。”神父賈斯可囑咐了句。


    “早安排好了,酒肉管夠!”昊再來緊著迴了句。


    “安全問題大家都放心,我加了雙崗,輪流值班,都是信的過的自己人。”寧采君邊說邊吃,窮酸勁在酒桌上很是顯眼。


    “明晚先走一船稀罕貨,大家都打出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一點閃失。”神父賈斯可發號施令。


    “你就放一百個心,保證萬無一失!在靈石城還沒有我潘多拉辦不好的事。”潘多拉搶先發言,似乎有意顯擺自身的重要,更是有意彰顯自身的能力。


    “我們可是分工明確,環環相扣,一個蘿卜一個坑,到時候各司其職,準能出色完成任務,大家舉起杯來,慶祝可期的成功!”昊再來也不能甘落下風,該說漂亮話時他絕不放過任何機會。


    寧采君笑容滿麵地拿起酒壺把所有的酒杯斟滿。


    隨後來了句,“一起幹杯!”端起酒杯。


    “幹!”


    四人異口同聲,隨後便有清脆的“砰!”的碰杯聲。


    “迴吧!明天都有事要做!”神父賈斯可酒足飯飽後拍著胸脯站起身來。


    “迴家!”昊再來也站起身子。


    “不好,屋裏人出來後萬一發現他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應靈石這時彎下腰扯了飛流一把急著向牆跟走。


    應靈石和飛流從洞中爬出來躲在拐角注視著宅院的大門。


    一輛馬車從院裏走出來,趕車的竟然是代筆桃。


    應靈石躲在牆角心裏不是滋味。


    連代筆桃都參與了密秘的交易,靈石城還有多少人為虎作倀?


    “迴,我們要探究一下地牢的具體位置,摸一摸他們幾個人在搞什麽鬼。”應靈石又從原路返迴。


    “大哥哥太小心了吧,剛才就不應該出來。”飛流覺得應靈石多此一舉。


    “可不能大意失荊州,小心駛得萬年船。”應靈石低聲對飛流說。


    “知道了。”飛流說後不再爭辯。


    “飛流在院裏放哨,有人來你學幾聲貓叫,我脫險也用貓叫通知你。”應靈石說後把飛流安排在離洞不遠處的牆跟處。


    對於葉靈石的院子他再熟悉不過了,至於地牢位置他覺得應當有三處位置可疑。


    “剛才進院時院內並沒有馬車,看來馬車應該隱藏在地牢裏,這樣看來地牢可是不小,那麽地牢的入口在那裏?”


    正屋?西屋?廁所?


    應靈石這時走到西屋跟前,借著月光他搜尋著改動的痕跡。


    西屋門緊閉卻沒上鎖,他輕推門,“吱扭”一聲門慢慢地開了。


    借著月光應靈石進了西屋。


    西屋應靈石再熟悉不過了。


    應靈石在屋裏摸索了一陣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廁所?”


    說實在的,應靈石還是不希望是廁所,可不希望歸不希望,能找到地牢才是硬道理。


    應靈石捂著鼻子在廁所轉了一圈,仍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正屋?剛才潘多拉從內間裏搬出的酒?怎麽剛才沒尋思到?這腦子!”應靈石忽然想起剛才的情景,這才覺得走了彎路,有點自嘲的拍了下腦袋。


    正屋門並沒鎖,而是從裏麵上了門插官。


    看來地牢就在正屋,裏麵沒人的話怎麽能上了門插官?


    應靈石從腰間撥出把刀來,輕撥著門插官。


    眼看著就要打開正門,恰在這時正屋的燈亮了。


    應靈石慌慌張張退到牆跟暗自慶幸道:“多虧行動迅速,要不非得讓人發現,撞到人可就麻煩了,就憑自己現在的身手,同時出現有些功底的兩個人,自己逃命也成問題。”


    正屋門開,“剛才你關的門?跟沒關有什麽區別?門插官就插了這麽點,一推門不就開了嗎?”一個胖子埋怨著。


    “可能沒插好門,以後這種不討好的事你做,幹事的不對,動嘴的倒有功了,還讓不讓人活?”一個瘦子扯著嗓子反駁。


    “一會兒我幹。”胖子說後晃出門來。


    兩個醉醺醺的身影向廁所晃。


    胖子抱怨著說:“這麽神秘的地,還派雙崗?姓寧的真是沒當過官,天底下有哪個當知府辦這麽小的事還這麽小心?”


    “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值班就值班,比起別人有風險的事我們可沾了大便宜。”瘦子不耐煩地說。


    “抓住時機,趁著兩人如廁時,進門看個究竟。”應靈石想到這裏小聲對飛流說:“拖住他們,我去一下。”


    “好嘞!”飛流應得痛快。


    “完成些任務才能證明自身的能力。”飛流高興的抓起洞邊兩塊瓦片。


    應靈石快步奔向正屋,一進屋便覺得一陣陣冷氣迎麵撲來。


    “呀?”應靈石驚掉了下巴。


    正屋門口有一條暗道通往地下。


    說時遲那時快,應靈石快速往下走。


    “整個院子都是空的,這麽大的地牢。”應靈石邊走邊看,“院子裏應是這個大出口,馬車應從院子中央的出口出來,那邊通往何處?”


    應靈石看有上了大鐵鎖的牢門,透過縫隙看到裏麵排著許多大箱子,“這就是神父所說的稀罕貨?到底是什麽?”也顧不上多想,繼續搜索。


    牢門邊的桌子上一片狼藉,酒碗裏的烈酒正冒著嗆鼻的酒味。


    “好酒可沒這種味道,隻有劣質的酒才有這種味道。”


    “生活還不錯,有酒有肉!”可他顧不上多想又順著地道向前走。


    走了五六百步,應靈石又聞到酒氣。


    有兩個人正在推杯換盞。


    “值這班不錯,有酒有肉有補助,隻是一天見不到能侃大山的夥計們,稍有些寂寞。”


    “喝吧,又沒人監督。”一個醉言醉語略有結巴的人高談闊論著。


    “還是這份差事好,藥酒坊三天才送一次貨,我們輕閑的要命,明天跟上麵的昊老板央求一下,說不定還能給我們配發點藥酒!”另一個扯著嗓子說。


    應靈石這時猜個八九不離十。


    地牢占整個院子且有兩個出口,一個大出口在院子中央可以趕馬車,另一個出口在正屋裏,正好走人。有地道通往如意藥酒坊,地道兩頭都有人把守。


    這麽大動幹戈,地牢裏到底是什麽?


    金銀財寶?


    還是?


    “不能耽誤太多時間,門外還有倆醉鬼。”想到這裏應靈石轉過身往迴走。


    院子裏這時正上演著好戲。


    兩個醉鬼剛出了廁所,一塊瓦片便飛了過去。


    “喵!喵!喵!喵!”飛流學著貓叫的同時又扔過去一片瓦。


    “邪門了,這一個月來院子裏清靜的很,今個怎麽鬧起貓災?”胖子揉揉眼晃了下身子差點摔倒。


    “管它貓呀狗的,我們隻管守好地牢。”瘦子晃了晃,“哇!”吐了一地。


    酒味一股腦兒向飛流襲來。


    飛流捂著鼻子,他有些招架不住酒精的氣味。


    “喵!喵!喵!喵!喵!”


    “讓你少喝你就是不聽,跟八輩子沒見過酒似的,這倒好,便宜了流浪貓。”胖子埋怨起吐酒的瘦子來。


    飛流這時腦洞大開,“汪汪!汪汪!汪汪!”一陣狗叫成功的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今晚真是熱鬧,又是狗又是貓,就當聽個樂!”胖子捶了幾下瘦子的背,想讓他好受些。


    “外麵的空氣就是好,在地下總覺得憋悶。”胖子說後張開大嘴,“哇,哇,哇。”吐了一地,酒氣瞬間彌漫了半個院子。


    應靈石這時走出正屋門口,聞得滿院的酒氣,捂著鼻開始了學貓叫。


    “喵!喵!喵!喵!喵!喵!”


    “一下子冒出來這麽多貓?現在又不是母貓發姣的時候,惹人煩。”胖子吐過之後腦子凊醒多了,半醉半醒間說的話幽默起來。


    “院子裏應該有耗子,要不然有這麽多貓來?”瘦子跟胖子的狀態差不多,說起話來沒有半點毛病。


    “狗呢?”胖子似乎沒動腦子,直接問了句瘦子。


    應靈石聽到這裏,“汪、汪、汪、汪、汪。”學了幾聲狗叫。


    “狗抓耗子可是多管閑事,狗若跟貓鬥可是有戲!”瘦子也不知說的對不對,隻是胡亂的講。


    瘦子對胖子可謂裏外都是理。


    說得在理便是他酒勁己過,腦子明白。說得若不在理,也有理由。


    誰能跟一個醉人計較?


    “迴吧!”胖子說後拉著瘦子往正屋走。


    應靈石趁著兩人醉言醉語爭辯時躲在牆跟下。


    “走!”應靈石和飛流從洞裏鑽出去。


    “這裏麵的事多呢,明晚他們行動我們也不能閑著,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應靈石對飛流說。


    “地牢大嗎?地牢裏有啥東西?”飛流急切地問。


    “地牢挺大,通往地牢的有三條通道,一條在這個宅院中央,另一條在正屋裏,還有個出口在如意藥酒坊,這裏麵的事複雜的很。”應靈石可是有一說一,沒有一丁點隱瞞。


    “好大的工程呀,他們搞這麽大動靜,是怎麽不被人懷疑的呢?”飛流覺得不可思議。


    “當人有了權力,有了財力的時候,想幹什麽事都會輕而易舉。況且依神父他們四個人的能力,想在靈石城幹些事豈不是易如反掌?豈不是不費吹灰之力?甭說挖一個地牢,十個八個也不在話下。”應靈石嘴上說得輕鬆,內心卻盤算怎麽弄清地牢的秘密。


    “應該從教堂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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