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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閑答應了景玉要去看他的比賽,於是下一場又沒有異議的去了地二號比賽台。


    景玉的比賽已經開始了,和他對上的是一個湖藍服飾的女修,手持長鞭,招式磅礴狠辣。


    湖藍服飾,是西涼門的弟子。


    “和景玉師兄對戰的是西涼門的複英。”穆雲起說:“西涼門怒堂堂主官藍的弟子,金丹中期,武器是怒海鞭,攻擊有如海浪怒號,磅礴洶湧,十分兇悍。”


    “西涼門啊......”薑魚說:“聽說西涼門裏男修倍受女修欺壓,也不知真的假的。”


    “這倒是真的。”穆雲起說:“不過啊,你要是將現在男弟子的待遇和過去比,那可真是好上太多了。”


    “怎麽說?”


    “據說曾經西涼欺壓門派內男弟子欺壓的狠了,一個男弟子硬生生修煉到了返虛修為,集合眾多男弟子開始報複,還是西涼太上老祖玉軒轅出關鎮壓的他,經過那次,西涼門內元氣大傷,為了不落下四大門派的門麵,隻能提高男弟子的待遇,從那以後,男弟子的處境倒是好了很多。”穆雲起道。


    “內戰是最消耗資源的戰爭。”蕭逢秋淡淡道。


    “不過現在西涼門漸漸恢複,男女弟子又有些針鋒相對勢同水火的架勢了。”穆雲起道:“說不定還會重蹈覆轍呢。”


    “先不說這些,反正都是西涼門自己需要操心的事。”穆雲起嬉笑:“你們可知那個修煉到返虛修為的男弟子是誰?”


    “是誰?”薑魚好奇地問。


    季閑瞥了穆雲起和薑魚一眼,十分無語。


    一看就是曾經上課沒認真聽講。


    關於那個男弟子的記載,《仙域錄》、《各門各派記載》都有記錄,當初陽卿師兄可是講過的,那的確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古往今來不可多見的天才......


    “就是那非戰堂的堂主鄭危柳真人啊!”


    鄭危柳。


    靠戰贏得地位的真人,卻被西涼門安排了名為非戰堂的堂主之位,何其可笑!


    如果鄭危柳去其他門派發展,肯定會更進一步,就是不知為何,他似乎和西涼門死磕上了。


    季閑想起當初做接待弟子時見到的一身玄衣的男修,當真是氣質絕世,相貌無雙,就算是臉上那道可怖的傷疤也無損他的一絲一毫。


    “所以他臉上那道疤到底是怎麽迴事呢?”季閑疑惑的喃喃。


    “這倒是沒人知道。”謝靈心聽見了季閑的話,迴道:“對於他臉上的疤有很多人猜測,但他卻什麽也沒說。”


    “總不可能是自己劃傷的吧?”薑魚道。


    “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尚輕舟若有所思:“常聞鄭真人少時好顏色,幼時便在西涼門修煉,那個時候的西涼門......對男弟子十分不友好。”


    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相貌好,便意味著麻煩多,更何況鄭危柳那時修為低微,很有可能便有高修為的女修把他強搶過去,會遭遇什麽可想而知。


    “但也有可能是西涼門的女修看不順眼他,然後故意給他劃破的啊?畢竟男弟子待遇低,幾乎沒人在意他們,那個時期的西涼門根本就是女修的天下。”穆雲起說。


    穆雲起說的也有可能,不過總之,在眾人的心中,鄭危柳臉上的疤不管怎樣都逃脫不了和西涼門的關係了。


    季閑再次看向比武台上時,比賽差不多已經快結束了,景玉的八荒耳環微微泛光,召喚出來的是一個魚臉虎身鳥翅的靈獸。


    她記得書上有講過,此獸名為常流飛虎,屬水,居於臨海處,對於水的控製登峰造神。


    想必景玉也是因為複英擅長水係法術的反擊吧。


    畢竟景玉自身的攻擊能力一般,防禦手段也不多,靠的就是八荒耳環中的靈獸,在遊戲中,景玉就是所謂的召喚師。


    “常流飛虎拖延住複英了!”謝靈心道:“這個時候景玉師兄隻要加入戰局,就可以立刻戰勝複英,除非複英有什麽反轉局勢的法術。”


    “景玉師兄似乎也在顧忌這點啊,他遲遲不肯上前,隻在後方輔助自己的靈獸,應該就是怕複英有什麽殺招吧?”穆雲起說著:“難不成複英當真有殺招?她看起來很是冷靜,即使被常流飛虎拖延住了也不著急,是在等景玉師兄靠近麽?”


    “不,複英也是在作勢。”季閑說道:“她此時的靈力也不多了,你沒看她到現在還沒使用法術嗎?她到現在為止,一直在使用怒海鞭戰鬥,不隻是常流飛虎拖延住了複英,複英也在拖延戰局,方便自己恢複靈力。”


    “原來如此,兩方都在拖延,就看是景玉師兄先發現複英的作勢強攻下來,還是複英先恢複靈力反轉局勢了。”尚輕舟恍然。


    謝靈心挑眉,說道:“不愧別派的精英弟子,都不能小看啊。”


    “快看,景玉師兄上前進攻了!”薑魚驚唿道。


    景玉自然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他很快的發現了複英的疲軟狀態,便果斷的抽出長劍,運轉靈力衝上前去,加入到了戰局。


    靈力疲軟的複英不敵景玉和常流飛虎的配合,迅速的敗下陣來。


    “首戰大勝啊。”季閑微笑道。


    “接下來去看哪裏的?”穆雲起問。


    季閑將靈力覆於雙眼,轉身環視一圈,很快看到了自己的目標,那是......


    “地十號。”


    她極為肯定的說。


    “那就去地十號吧。”尚輕舟說。


    地十號正在比試的兩個人一個是北尋宗的杜了青,一個是醫仙穀的江遺恨。


    “哦,杜了青啊。”穆雲起說:“的確,這個杜了青真是太讓人好奇了,這簡直是個極為特殊的修士啊。”


    “不過杜了青的對手江遺恨也是個不可小覷的人,他極善醫毒,雖看起來滿麵笑容,但誰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就會給你下個毒。”


    但見隨著裁判的一聲開始,杜了青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射出去,舉劍便刺,劍身上五色光芒的靈力旋轉在一起,凝成威力極大的一擊,直指江遺恨。


    江遺恨臉色大變,他自然從未小覷過杜了青,但從未曾想過他會這麽強!


    他迅速抬起雙手,雙臂分開,靈絲成繭,層層疊疊的交纏在身前,以期望能擋住杜了青的一擊。


    但劍勢太強了,觸碰到靈絲的一瞬間,便穿透了過去。


    隨後,劍尖停在了江遺恨的脖頸處,不再前進。


    但江遺恨清楚,如果這是在真正的生死戰中,如果杜了青想殺自己,在一瞬間就可以殺了他了。


    這場比賽,他輸得心服口服。


    “這......”謝靈心久久無語:“這比賽也結束的太快了。”


    季閑說道:“很正常,江遺恨作為一個醫修,而且並不是戰鬥力見長的醫修,輸給杜了青實在太正常了。”


    “醫修的分支有很多,很明顯,江遺恨並不修習醫道的戰鬥力,而是主修醫毒,我則是那種主修醫道戰鬥力的那種,如果是在治病救人的戰場上,他是當之無愧的魁首,但站在這比拚戰鬥的台上,他就已經輸了。”季閑看了眼下台了的江遺恨,淡淡道。


    “但杜了青的強大也不可否認,五行靈力運轉在一起當真是威力巨大,如果是我,也不一定能阻擋他那一擊。”一直看著比賽的顧長青開口了,他一下子說了很長的一句話,很顯然,是被杜了青的劍法吸引了。


    “的確,他不愧為五行道的修習者。”蕭逢秋讚同。


    “接......”穆雲起剛要問接下來去哪,就看見謝靈心似乎看見了什麽,直直的走過去。


    穆雲起疑惑,但也立馬跟上去了:“怎麽了怎麽了?”


    “那兩個是......”謝靈心停在了地九號比武台下,抬頭望去。


    隻見左側站立著一位紫衣男修,身佩銀飾,麵若好女,右側是一位藍衣女修,素淨淡雅,麵容清麗,兩人對峙這,要說有什麽共同點,便是他們都拿著笛子。


    “莫非兩人都是音修?”趕過來的薑魚問道。


    “當然不是了。”穆雲起笑嘻嘻道:“男修是南詔派,女修才是天音門的,雖說都用笛子,但武器的使用可是有很大差別的。”


    “天音門的柳襄對陣南詔派的阿宇,是一場很有看點的比賽。”謝靈心說:“我想觀摩一下柳襄的戰鬥方式。”


    “柳襄是天音門掌門蘇懷的弟子,作為音修前輩的弟子,她定然是有過人之處的。”她說。


    “原來如此。”季閑道。


    觀看音修的戰鬥會使謝靈心有收獲,在東楚派即便有柳天卿指導,她想要有所進步也是很難的。


    關於這件事,季閑一直很費解,謝靈心有音修方麵的天賦謝家不可能看不出來,卻還是將她送到了東楚派,按理來說,想要讓謝靈心得到應有的教學,更應該將她送到天音門才是,謝家有這個能力。


    但偏偏,謝家就是將謝靈心送到了東楚派......


    關於音修方麵的書籍教學等,就算是東楚大派也不可能及得上專攻音之道的天音門。


    這裏麵有很深的水,以季閑目前的修為和能力還無法猜到太多,而謝靈心也沒有絲毫不滿,隻是十分平靜,季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唯一的線索,也隻有在謝靈心沉浸傳承塔第六層裏心靈幻境中所看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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