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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20更,第2更]


    王厚站在洞口怔了半晌,終於迴過神來,對大慈法王道:“法王,這洞裏應當沒有危險,咱們進去看看,你先等我一會,我將炎左使移過來。”聽他應了,當即掉頭向下,不一會抱著炎左使迴來。


    進了洞口,王厚低頭在兩側尋找,果然有一個臉盆大小的凹坑,凹坑的四角各有一個陷下去的小洞,與王喬洞的凹坑一模一樣,在王喬洞時,是阿呆爬上凹坑將四肢插進小洞,關閉了洞門。王厚思索片刻,將炎左使交給大慈法王,取出剛才的五粒花籽,果然是白青黑紅黃五行顏色,分別按西東北南中方位放入一粒,等最後一粒黃色花籽放下中間圓洞時,隆隆之聲再次響起,洞口重新緩緩合上。頓時,洞內夜明珠之光愈加明亮。


    大慈法王露出驚訝神情,問道:“昭毅將軍來過這裏?”王厚暗自苦笑,看來去年在巢湖遭遇龍卷風,倒是幸事,否則也不會有今天的奇遇,應了一聲:“沒有來過。”顧不上多說,蹲下身子仔細察看,果然下麵雕有一塊小字:


    “吾乃王子喬,為黃帝四十二代後人,本名姬晉,字子喬。靈王二十一年,洛水泛濫將毀及王宮,靈王決定堵塞洪水。吾直言進諫,不意觸怒靈王,以為吾嘲其不仁,遂被廢為庶人。嗟乎!吾雲遊訪仙,幾番落難,幸得釋迦牟尼相助,築穴於此療傷,刻文以誌。”


    王厚眼睛瞪得溜圓,像是傻了一般:這銘文前半部分與王喬洞一樣內容,唯有後麵幾句話,王喬洞是說,“吾雲遊訪仙,落難巢湖,幸遇靈龜,築穴於此。”從這內容推斷,似乎王子喬當年被廢為庶人後,先是在巢湖居住,之後來過波斯,而且受了傷,不知他是來波斯療傷,還是來波斯之後受的傷,總之得到了釋迦牟尼的幫助。


    我自王喬洞脫困後,還特意查了王子喬的生平,對應到之前聽說的釋迦牟尼生平,他倆都是兩千多年前生人,年齡相仿身份相近,隻不過王子喬是廢太子,釋迦牟尼是拋棄王子之位,兩人相遇甚至相識並非不可能,怪不得相通後兩式暗含佛理!


    王厚想到這裏,心裏怦怦直跳:我在王喬洞內的石壁上,看到“相通四式”本為八式,可我在練習“有術可分風”時,不小心毀了後四式的石刻,盡管在臥佛寺悟得相通後兩式,也不知對不對,心裏一直引為憾事……這洞內會不會有相通八式的石刻圖解?(詳見第009章)站起身,發現大慈法王還抱著炎左使站在身邊,連聲抱歉:“讓法王久等了,我們進洞內看看,說不定裏麵還能洗個溫泉澡。”當下沿洞內斜坡向下,大慈法王跟在後麵,走出不過十丈,還真有一座水池,池子不大,方圓不過一丈,冒著騰騰的熱氣。


    真有溫泉!大慈法王驚得差點丟掉炎左使,怔了半晌,問道:“昭毅將軍……真沒來過?”王厚一時也解釋不清,伸手試了一下水溫,有些燙手,較之王喬洞內的溫泉溫度還要高,但想必炎左使能夠承受,便道:“法王,先將炎左使放入溫泉中,一會再和你詳談。”


    兩人抬起炎左使,也顧不得幫他脫掉衣服,整個人丟進池內。池水泛著漩渦,炎左使浮在水麵上,仍是昏迷不醒。王厚注視半晌,把脈之下,脈相順暢了許多,心裏更是大定。自言自語:“按說山中有洞並不奇怪,山被埋在沙漠當中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外麵環境溫度極高,洞裏怎麽會有泉水?”


    “沙漠也並非完全幹燥,像這裏溫差大,到了晚上,水汽會在沙漠凝結,這山洞位於沙丘中,肯定是聚集了坡上滲下的水滴,才會有這溫泉。”大慈邊說,邊環顧洞中,又道,“這洞雖小,空氣卻並不渾濁,可見必然有微小的孔隙與外界相通。”


    王厚不住點頭,此時事情忙定,見大慈望著自己,便將曾經遭遇龍卷風的經過說了,略去了巢湖、王喬洞、阿呆這些關鍵東西。大慈法王聽罷,歎道:“原來昭毅將軍的武功得自禍患,倒應了禍福相依的道理,而後來又在臥佛寺悟出兩式,可見極具佛緣。今天如果不是將軍發現‘一花開五葉’,又恰逢‘結果自然成’,我們斷難發現這個地方,可是佛緣當真深厚。”


    王厚心裏一動,想起如果不是先前丹田異動,令自己警覺有敵來犯,絕不會找到這裏,難道是體內夜明珠與這洞裏的夜明珠引發共鳴?想必它們原本產自一處才會如此。王厚走到一排夜明珠前,從中取出一顆,捏在指間仔細把玩,心裏感歎不已:這一顆夜明珠就價值不菲,對我來說更是救命丹,意義非凡。難道當年王子喬在海中尋得夜明珠,除了在這裏安放外,還帶了一些迴王喬洞?


    大慈法王見他若有所思,不再開口詢問,畢竟自己隻是驚異於剛才所見的一切,而昭毅將軍卻是“故地重遊”,感慨遠甚於自己。大慈法王決定察看一番,洞不深,全長大概隻有十五丈左右,高不過兩丈,裏麵空蕩蕩的,並無岔洞,想必這裏曾是當年王子喬修煉之所。折身走向洞口位置,準備仔細看看銘文,從中或許有所收獲。


    王厚將夜明珠裝入口袋,轉而去石壁上察看,並無相通八式的詩句與圖解,暗道:難道王子喬並沒有在這裏留下相通八式的石刻?或者王喬洞的石刻,是劉攽前輩所留?心裏略略生出失望。忽聽大慈法王大聲喊道:“昭毅將軍,快來!”大吃一驚,不知發生了什麽,幾步到了洞口,見大慈法王蹲在地上,指著銘文道:“將軍,你看!”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王厚這才注意到,銘文“幸得釋迦牟尼相助”這一句,其中“釋迦牟尼”四個字與其它字不同,明顯有描過的痕跡。整篇銘文本來筆劃圓潤,一氣嗬成,猜想王子喬用手指刻畫而成,但此時細瞅,方覺得“釋迦牟尼”四個字略顯臃腫。


    王厚問道:“法王,這是怎麽迴事?”大慈法王扭頭看了王厚一眼:“這四個字,如果不是當年王子喬有意為之,就是後來有人進來過!而且這個人可能並非華人,否則臨摹的筆畫不會如此生硬。”


    這句話令王厚半信半疑,伸指在“釋迦牟尼”四個字上逐一臨摹,直覺得筆劃或深或淺,看來大慈法王的猜測不錯,的確後來有人進來過,寫到“尼”字最後一筆,覺得被什麽東西阻住,似乎裏麵有什麽物事,卻不敢用力,唯恐像上次王喬洞那樣,損壞其中的東西。縮手迴來,道:“法王,這最後一筆有點奇怪,你來試試。”


    大慈法王依言伸指進去,也道了聲“奇怪”,探索片刻:“好像是個釘子,卻拔不出來。”“我來試試。”王厚聽說是個釘子,心裏稍定,手指搭上去,卻無法拿捏。頓了頓,一式“天與水相通”遞出內力,將釘子吸在指尖,一式“何人能縮地”,釘子微微鬆動,當下不再遲疑,兩指捏緊,緩緩拔了出來。


    釘子比拇指略粗,卻有一尺多長,王厚瞅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麽要把這麽長的釘子鑿進岩壁裏。“白菩提枝!”大慈法王一旁驚叫。


    啊的一聲,王厚問道:“什麽?這就是白菩提枝?”“不錯!不錯!果真是白菩提枝!”大慈法王從王厚手中接過,仔細端詳,指著上麵的一行字道:“這是波斯文字,‘達摩多羅’,是達摩的名字,這、這就是達摩禪杖!”


    王厚詫異地重複道:“這就是達摩禪杖?”“不錯!這就是達摩禪杖!”大慈法王眼綻光彩,見王厚還是不大相信,又道,“禪杖並不是兵器,普通禪杖是用竹葦製成,一端用布包裹,坐禪時如果想瞌睡,就用來敲一下頭,起到警睡的作用。”


    “可我聽說,得到達摩禪杖者,有助於達到大圓滿之境,沒想到這麽不起眼,不知它有什麽威力?”聽了王厚的疑問,大慈法王低頭沉思,將禪杖拎在手中,鬆開手指,禪杖飄然落下,竟沒入岩石,僅露出半指長短!仿佛一根筷子沒入豆腐之中!


    大慈法王俯身拔出,雙手捧到王厚麵前:“聖物是將軍發現,當歸將軍所有,貧僧有緣目睹,再無遺憾。”王厚迴過神來,忙道:“法王何必客氣,發現聖物的,正是法王你自己,再說,我又不是僧人,得之不僅無益反倒有害,法王是一代高僧,又倡導嚴守戒律,達摩禪杖非你莫屬。”


    見王厚執意推辭,大慈法王深深一拜:“昭毅將軍胸襟令貧僧由衷欽佩,聖物先由貧僧保管,待迴烏思藏後,再細細揣摩其中奧妙。”將禪杖小心藏好,續道,“達摩所修為大乘禪法,名為‘壁觀’,壁觀就像牆壁一樣,中直不移,心無執著,猜想他進入洞中在此麵壁,並將禪杖留在這裏。”


    王厚稱是,想起那句偈語,“不經無遮,失之佛緣;彌陀聖誕,禪杖再現。”不禁嗬嗬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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