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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琳迷迷糊糊之中,隻覺得碰到了什麽東西,很奇怪的感覺,用腿蹭了蹭,那東西似乎還會活動,睜開眼睛尋著望去,見自己的腿架在王厚的兩腿正中,原來摟著的並不是小娜,頓時明白怎麽迴事,羞得趕緊將腿挪走,鬆開胳膊。


    過了半晌,聽他發出均勻的唿吸,又悄悄地伸出手,搭在他的胸口,見他仍沒有動靜,大著膽子摟得結結實實。對這些舉動,王厚都清清楚楚,不過既然先前沒能推開她,現在也隻好裝作熟睡,免得兩人都尷尬,見她鬆掉胳膊,正想伸個懶腰坐起來,沒想到她又摟了過來。


    打破僵局的是小娜。喬琳聽到小娜醒來的聲音,忙鬆開王厚,坐了起來,輕聲喚道:“小娜、小娜,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小娜睜開眼,半晌問道:“姐姐,我們這是在哪兒?我夢到了阿爸阿媽,他們一直叫著我的名字……”


    王厚啊的一聲,坐了起來,這絕對不是個好夢,伸手把了把脈,又將手掌貼在她額頭上,並不發燒,也沒有其它惡化,扭頭正想請教鐵薩羅,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出了洞,想起自己做的夢,不禁一陣忐忑。


    喬琳哄道:“小娜別著急,等看好了病,我們就迴家去,好不好?”“好!”小娜坐起來,看到蓋在身上的衣服,捧到王厚麵前,“哥哥,你的衣服,謝謝你。”


    這時候,洞內一暗,鐵薩羅走了進來,嗬嗬笑道:“你們都醒啦?來,都來洗個臉,這地方水源還真不好找,一直跑出三裏多地才取到水。”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一個碩大的水袋,挎著肩上。將水袋放到地上,又取出一大包油紙包裹的東西,“這是老衲從那個飯館化緣來的,夠一天吃的了,你們昨晚已經付過錢,就不必客氣了。”


    王厚看著眼前這個須眉皆白的老人,心裏感慨不已:真是菩薩一般的人物,這把年紀還在操勞,卻又並非為一己私利,令人可敬可佩。


    鐵薩羅又道:“老衲還要下山一趟,今天可能就不迴來了,你們要是不夠吃,就去外麵摘些水果。”喬琳詫異問道:“聖僧,下山有事?小娜的傷怎麽辦?”


    “小姑娘的傷,老衲昨晚已經和王施主說了,你們該怎麽辦還怎麽辦吧,希望王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頓了頓,鐵薩羅又道,“老衲深知拜火教處境不易,但要複興,還需走正道,千萬不能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否則,隻會加速滅亡……拜火教犯下如此大錯,但老衲既然來了,總想挽救他們一把。”


    王厚麵色變得煞白,剛才聖僧後麵所說的話,正是自己夢中所聽到的,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昨夜並不是夢?或者是聖僧用了什麽神通,將要說的話以夢的方式傳給了我?


    “幫主,你怎麽了?”喬琳站在王厚身旁,發現他麵色有異,不安地問道。王厚迴過神來,支吾道:“沒、沒什麽,我在想如何得到聖火丹……”


    “阿彌陀佛!”鐵薩羅向王厚、喬琳合十施禮,正要轉身離開,卻聽王厚問道:“聖僧,如果你迴來遲了,我想今晚去一趟拜火教的總壇,先弄明白聖火丹是什麽,才好作下一步的打算。”鐵薩羅也不迴頭,隻丟下一句:“王施主你自己看著辦罷。”隨即出了洞口,飄然而去。


    ☆☆☆☆☆天黑下來的時候,鐵薩羅還沒有迴來。對王厚來說,今天過得異常漫長,被喬琳、小娜纏著講織女孩子的孩子的故事,隻好強作歡顏哄著她們。而鐵薩羅直到現在也沒有迴來,王厚決定按計劃行動,去拜火教總壇探探有沒有收獲;如果沒有,明天再跟他們攤牌。


    因為要照顧小娜,喬琳不能跟去,從口袋裏取出一塊絲巾,正是十幾天前,王厚從小娜手裏買的那條蠶絲印染巾,沒想到還隨身帶著,不過此時正好派上用場,將絲巾蒙在王厚的臉上,叮囑:“幫主要小心,不能冒險,真不行的話,就先迴來,明天我們一起,去找赤兒。”王厚笑問:“找她幹什麽?小娜你都抱不過來呢……”


    喬琳先是一愣,待反應過來,看他已經溜到洞外,想起早上抱著他的情形,腿上被硌的感覺仍在,臉羞得緋紅。“姐姐,你怎麽了?發燒了?”小娜邊問邊踮起腳,伸出小手摸向喬琳的臉頰。


    出了洞口,王厚在樹巔上飛快馳往拜火教總壇方位,不禁又想起昨晚的夢,心裏一陣不安,很快看到總壇的圍牆,院內燈火通明,正要靠過去,忽聽女子低低的哭泣聲,忙掩好身形,靜觀其變。


    圍牆外是茂密的樹木,除常見的菩提樹外,另以高莫哈樹居多,高莫哈樹又被人稱作“滿天紅”、“鳳凰木”,樹幹高大挺拔,晴天望去,枝葉翠綠卻開著火紅的花兒,氣溫越高花的顏色越是鮮豔,其間還生著一尺多長、鮮嫩欲滴的豆莢果。


    女子的哭聲正是從林子裏傳出,距離王厚藏身之所不過十丈。王厚心裏暗自奇怪:天這麽黑了,怎麽還有人哭得悲切?……難道拜火教也像古裏佛教那樣,養有聖女?難道是聖女在這裏獨自傷心?如果真是這樣,我正好救出她,順便向她打探聖火丹。


    過了一會,女子的哭聲小了,林子裏亮起微弱的火光。王厚遲疑片刻,還是悄悄靠了上去。到了跟前,從樹葉間向下看去,下麵是一塊坡地,場地中央燃著蠟燭,一個紅衣女子趴在蠟燭前不住磕頭,口中念念有詞,王厚雖然沒聽懂她在念叨什麽。暗道:看樣子不像聖女,倒像是在拜祭什麽人,難道她的親人被拜火教在這裏殺害了?晚上跑來祭祀,肯定對親人過於思念,或者準備來尋仇?


    王厚本想等她祭拜完看個究竟,如果她摸進拜火教總壇,肯定是尋仇,我倒要幫她一把。但等了片刻,那女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禁心裏一驚:壞了!尋了短見?趕緊分開樹枝,跳了下去。幾步到了她的身後,試探著喚了一聲:“姑娘。”


    紅衣女子渾身一顫,抬頭迴望,似乎被王厚嚇得不輕,跌跌撞撞地爬起,用梵語叫嚷幾聲,隨即反應過來,用中國話喝道:“你!什麽人?”王厚沒想到她反應這麽激烈,知道自己過於唐突,忙立指唇邊:“噓……姑娘輕點聲,你會說中國話?怎麽晚上獨自跑到這裏?”


    紅衣女子驚魂未定,見他蒙著絲巾,不知什麽來路,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壞人,眼睛滴溜溜一轉,反問:“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在下路過這裏,聽到姑娘的哭聲,以為受人欺侮,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驚到了姑娘,真是抱歉!”王厚這才仔細打量眼前的女子,二十五歲上下,一張瓜子臉上五官秀美白皙,大紅長裙更襯出別樣風情。


    見對方直勾勾的目光,紅衣女子正要發怒,忽然想起這人到了身邊,自己都未曾察覺,武功遠在自己之上,還是少惹為妙,冷哼一聲轉身便要離開。


    “姑娘,等等。”王厚叫住她,見她眼中寒光一閃,忙道,“姑娘不要誤會,在下見你有傷心事,是不是要向拜火教尋仇?他們人多勢眾,你一個人隻怕要吃虧,在下正好找他們有事,咱們合作如何?”


    眨了眨眼睛,紅衣女子問道:“你找他們有什麽事?”王厚心裏犯起疑來:這女子如果真要向拜火教尋仇,應當會問我如何幫她,怎麽反問我有什麽事?難道是我猜測錯了,她是拜火教的人?可昨晚我看到拜火教的人都穿著黑衣,她為什麽會穿得不一樣?如果她是拜火教的人,為什麽要跑到外麵來祭拜?


    紅衣女子見他不說話,轉身正待離開。王厚拿定主意:管她是什麽人,先問問再說。低聲叫道:“姑娘,我聽說聖火丹是拜火教的聖物,心裏好奇,所以想來見識見識,就算看上一眼,也不虛此行。”


    這話鬼都不信,哪有大半夜跑到人家來,隻為看一眼人家的聖物?紅衣女子重新打量著王厚,眼睛又轉了一轉,躊躇片刻,輕聲道:“我知道聖火丹,我也可以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姑娘請講。”王厚心裏已經生疑,這女子絕非普通人,既然聖火丹是拜火教聖物,豈是一般人所能知曉的,我剛才不過是試探而已。直聽紅衣女子道:“我阿爸阿媽就是因為聖火丹被人……殺了,所以我幫你得到聖火丹後,你要幫我報仇。”


    王厚暗道:聽她這話,倒和剛才的祭拜相吻合,難道她真知道聖火丹?試探道:“你準備如何幫我?害你阿爸阿媽的人是誰?”


    “幫你還不簡單,我隻要隨便找一處大殿,放一把火就能將他們的人引過來。害我阿爸阿媽的……”紅衣女子哽咽著說不下去,半晌反問:“你可知道達摩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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