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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厚聽心蓮說話聲音越來越低,直到她說“願意好好地侍候將軍”,鼻子一熱,趕緊深吸口氣,伸手摸了摸鼻子,還好,並無異常。問了一句:“你準備怎麽侍候?”


    心蓮說完一番話,早已麵熱心跳,沒想到他會這麽問,羞道:“全聽將軍吩咐。”反正時候還早,王厚索性再逗她一會:“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知道你想怎麽侍候?就是侍候也不要進到林子裏呀。”


    “將軍是想、是想在這路上?”心蓮愈發慌亂。王厚嗯了一聲,反問道:“在這路上……在這路上做什麽?”“就是、就是行男女之事……”若不是夜色掩護,心蓮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長這麽大,王厚隻和柳晗煙有過親昵舉動,但即使再傻,也本能知道男女之事是什麽,故作單純地問道:“男女之事?是什麽事?”心蓮已聽出他在裝傻,心頭像打翻了五味瓶,半晌道:“將軍不要拿奴婢開心,若是看不上奴婢,直說便是。”


    “又一口一個奴婢,再這樣我就不幫你了。”王厚聽出她話中含有不快,不再玩笑,沉聲道,“心蓮,如果我因為幫你忙,就和你行男女之事,那不是和大施寺的長老一樣?我還有什麽資格去說情?快別胡思亂想了,我先前說有什麽好處,隻是和你玩笑而已……我向來隻賣藝不賣身,走罷。”


    心蓮被他挽起,幾個起伏已經到了十丈之外,還來不及說話,直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向前飛去,之後驟然升起,緊跟著一頓,又一陣頭暈目眩,嚇得緊閉雙眼。睜開眼時,發生自己站在一個漆黑的地方,手裏還緊緊攥住他的胳膊,輕聲問道:“將軍,我們這是在哪兒?”


    王厚挽著她一路飛跑,不一會到了城牆根,尋找僻靜的暗處,越過城牆,卻發現城內人來人往,甚至都能聽到吆喝聲,因為怕人發現,他略一停頓,快速躍下城牆,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下。此時答道:“我們在都城裏,大施寺在什麽位置?”四周漆黑一片,心蓮哪能分辨出方向,反問道:“大施寺在都城的正南方,我們現在在哪兒?”


    “還在想著侍候的事呢?”王厚取笑道,再次挽起她,前行數十丈,然後飛身上了屋頂。站在屋頂上,心蓮仔細察看一會,向南一指:“將軍,我們去那邊。”


    王厚詫異地問道:“現在差不多過了亥時,怎麽還這麽熱鬧?難道城裏發生了什麽事?”心蓮道:“不是,古裏是自由港,世界各地的商販都雲集這裏,都城離港口又近,隻有十多裏,所以這裏晚上總是很熱鬧的。”


    在心蓮的指點下,兩人很快來到一條河前,水流發出嘩嘩的聲音。心蓮道:“這河最深處有一人多深,我們可以趟過去。”王厚並不答話,見河麵寬十多丈,提著她幾個輕點,已經到了對岸,幾個起落之後,已經站上兩丈高的圍牆。


    一眼望去,嚇得差點從上麵摔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棟棟廟宇,大多以白色大理石建造,房屋的外壁和支柱上,可見精美的佛像浮雕,在輝煌的燈火映照下,顯得玲瓏剔透。兩人位於寺院偏後的位置,從高處向前看去,遠遠可見一處非常寬敞的廣場,想必弘法就在那兒,場地正中立著一座大約五丈高的寶塔,塔身估計鍍著黃金,熠熠生輝,尤為顯眼。


    心蓮也不知道方丈室的準確位置,兩人打量一番,決定去那座最高的廟宇探探。王厚挽著她從晦暗處上了屋頂,悄悄摸向那座廟宇,在屋麵的低凹處藏好身子,側耳靜聽,下麵傳來洪亮的說話聲,心蓮緊貼王厚,以極微弱的耳語將聽到的話翻譯出來.


    ☆☆☆☆☆房屋分裏外兩間,裝飾得金碧輝煌,紫檀桌椅茶幾,布置得極為奢華,兩個僧人端坐在裏間上首,年齡都在五十上下,一個生得圓頭大耳,說話聲音極為洪亮;一個則長著兩道長長的白眉。兩人手裏拿著金剛菩提念珠,右手四指下托,母指下掐,一珠一珠地撚動,直到轉到母珠時,由左向內掉了個向,重新掐起。


    這時,大耳僧人用洪亮的聲音問道:“剛才聽師弟一番妙言,真是受益匪淺,師弟此番來參加無遮大會,不知後麵將有何安排,是否在此盤桓幾日?”“小僧隻是發些感慨,倒讓方丈師哥見笑了。”白眉僧人頓了頓,又道,“既然師哥垂詢,小僧哪敢隱瞞,無遮會後,小僧將前往波斯,尋訪菩提禪杖……不知方丈師哥是如何打算?”


    大耳僧人頓了頓,嗬嗬笑道:“原來師弟在坎巴國都聽說了此事,想來,這次無遮大會有這樣的盛況,倒有不少人卻是為了這禪杖!不過它是佛門聖物,沒有佛性的人,得之不僅無益反而有害……貧僧準備無遮大會後,去一趟波斯。”白眉僧人欣然道:“那正好可以和方丈師哥同行……師哥,那菩提禪杖當真是達摩之物?”


    “貧僧沒有見過,不敢妄語,不過二千四百年前,佛陀在尼連禪河畔靜坐冥思,修苦六年,後舍苦行而入尼連禪河沐浴,淨身後接受牧牛女ru糜供養,並到河對岸的菩提樹下發願而成道。此後,那株菩提樹枝繁葉茂,尤為奇特的是,每五百年生出一根白色的樹枝,此枝極具佛性,能夠有幸得到的,將會立地成佛,可謂十分珍貴。”大耳僧人說到這裏,眼中露出神往之色。


    白眉僧人接道:“小僧聽說,那樹枝五百年才能生出一根,至今也不過才四枝,因為上一次抽枝,是在四百年前,天長日久,不知被誰得去。而下一次抽枝將在一百年後,恐怕小僧和師哥都無緣等到那一天了。但是差不多半年前,不知從哪兒突然傳來消息,說是達摩祖師九百年前,曾獲得一根白枝,並將它製成禪杖。”


    大耳僧人點點頭:“貧僧得知這個消息,差不多是八個月前,自然十分重視,經過多方核查,終於查清,這個消息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實有此事!當年,達摩能一葦渡江,漂洋過海遠赴中國,憑的就是這根禪杖。”


    白眉僧人問道:“可小僧不明白的是,難道有人看到了達摩菩提禪杖?又為什麽說‘不經無遮,失之佛緣;彌陀聖誕,禪杖再現’呢?”大耳僧人應道:“其中緣由,貧僧也是不知。不過很快便能印證消息的真假:十月初五是達摩祖師聖誕,那天晚上站在海邊,如果能看到西北方向佛光衝天,表明這個消息多半是真,因為四十二天後的冬月十七,就是阿彌陀佛的聖誕。”


    白眉僧人又問:“方丈師哥這番話,令小僧茅塞頓開,可是達摩禪杖為什麽偏偏今年才出世?難道天下將有大變?”


    “其中緣由,貧僧也不得而知,但差不多兩年前,經常能看到東方九色光氣,直衝星鬥,坎巴國位於古裏國的東方,師弟想必也是看到了?”見白眉僧人點頭,大耳僧人續道,“後來,我聽說九色光氣是東方的九華山出世了九色蓮花,此時傳出達摩禪杖,想必如達摩祖師心經所雲:‘禪門入正受,三昧任西東’唿應九色蓮花罷。”


    白眉僧人笑道:“小僧之前還在奇怪,古裏國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辦無遮會……現在猜想,肯定和達摩禪杖有關。方丈師哥,小僧說的對不對?”“這茶是敝寺上等的佛茶,師弟,請品一品。”大耳僧人不置可否,岔開話題。


    ☆☆☆☆☆王厚聽了心蓮的翻譯,大為驚訝:他們竟然也知道九色蓮花?難道達摩菩提禪杖是真的?如果禪杖真如他們所說,那何止是佛門法寶,簡直就是神兵利器了!不知道會引來多少人爭奪!


    他們口中的波斯,實際上就是鄭和所說的忽魯謨斯。達摩是中國禪宗的始祖,被尊稱為達摩祖師,梁武帝時期,達摩曾航海來到中國,在南朝都城建業會見梁武帝,但談得很不投機,之後他一葦渡江,來到嵩山少林寺,麵壁九年,將衣缽傳給慧可。東魏天平三年(公元536年),卒死於洛濱,葬熊耳山。


    達摩是哪國人,既有說他是波斯人,也有說他是南天竺人(古印度),但根據最早的記載,以及形容他是“碧眼胡僧”來推測,他應當是波斯人。


    就在這時,大耳僧人突然壓低聲音,笑道:“時候已經不早,師弟可要準備休息了?我今晚叫來了聖女,一會讓她好好服侍師弟。”“還是方丈師哥想得周到,不過,小僧不喜歡一對一,不如我和方丈師哥比賽一場,同時力戰,看誰能戰勝聖女,或者誰先敗下陣來,如何?”


    大耳僧人放聲大笑:“如此也好,就依師弟所言,不知我們的賭注是什麽?”白眉僧人將手中念珠一亮:“如果小僧輸了,這串菩提念珠送給方丈師哥了。”“好!師弟要是贏了,貧僧這串念珠就歸你了……你要是怕輸,我這裏有‘ng’,你要不要現在塗點?”“還是方丈師哥自己用罷,小僧用不著。”“不過,那個聖女並不怎麽聽話,我已經讓她先服了‘ng’,免得冷冰冰的毫無趣味……”


    心蓮先還在向王厚翻譯,聽到後來,下麵兩人越說越,羞得說不下去,暗道:“他們說的聖女,會不會是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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