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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路向北再次直接拒絕了金越:“你是失敗者,你沒有資格談條件。”


    金越:……


    媽的!


    從前這種話,都是他對別人說,現在卻變成別人對他說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行。”


    金越點了點頭:“你不鬆綁,那我就不說。”


    那模樣就是想要耍賴。


    對此,柳湘南表示:“老公,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就成全他好了。”


    路向北點了點頭:“依你,你想怎麽做?”


    柳湘南想到自己被網暴,那些刺眼的字句一旦想起,就會像是玻璃碎片狠狠地刮了她心髒一般的疼,她就覺得,自己想要把金越給千刀萬剮。


    “我喜歡吃火鍋,尤其是喜歡吃肉,不如,我拿刀把他腿上的肉,片成薄薄的一片,下在鍋裏吃。聽說人肉吃起來特別好吃也特別的香!”


    柳湘南說到這裏,還做了一個特別饞的表情。


    路向北見狀,唇角露出寵溺的笑容。


    “好,我現在就讓人送一些火鍋材料來。”


    路向北掏出手機,開始吩咐著外麵的保鏢去附近的商超,購買食材。


    金越看到這裏,臉上沒有任何恐懼。


    他覺得路向北和柳湘南就是在嚇唬他而已,不會真的吃他。


    但很快事實就證明,金越想錯了,柳湘南和路向北,就是一對惡人夫婦!


    在保鏢將鍋還有食材送來以後,柳湘南就拿著一把專門砍骨頭的大刀,在他的旁邊磨刀!


    刀在磨石上發出的聲響,讓金越覺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他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心裏依然在堅挺的想著,柳湘南不會真的把他片了。


    可當柳湘南拿著刀,放在了他的腿上,微微用力,刀刃進入他的肉裏,鮮血冒出來後,金越吃痛。


    心中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小瞧了這對惡人夫婦!


    “別!我說我說!”


    金越慫了,他害怕自己再嘴硬下去,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柳湘南見他願意說了,臉上有著一抹嫌棄的眼神。


    “還以為你有多能忍,想著割點你十塊八塊肉,你都能堅持下來,就敬你是條漢子。可眼下不過是剛割了你一條腿,你就受不了了。既然這麽懦弱,那你說你嘴硬什麽?害我白白浪費那麽多力氣,也害我老公多花錢買一些火鍋在這,你說你是不是惹人討厭?”


    金越:……


    合著他求饒,也是錯的?


    他在心裏慰問了柳湘南的先人以後,做低姿態:“是是是,我是惹人討厭的小辣雞,還請路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個小辣雞一次。”


    柳湘南聽到金越承認自己是小辣雞,並沒有對他太過輕蔑,反倒是覺得金越這種能屈能伸的人,如果讓他得到了勢,那肯定會連本帶利的報複她和路向北。


    看來,在掌握金越的犯罪之前,要先控製他一段時間。


    心裏不動聲色的安排好了金越的下場後,柳湘南雙手環臂,站起身,將手中的大菜刀放下。


    “說吧。這四個人,現在都在哪裏?”


    “田三娘現在是某位大佬養在外麵情婦,日子過的滋潤,金家家主見她的男人,都是需要點頭哈腰的,你們想要找田三娘報仇,隻會是以卵擊石。至於其他三個人,則是在京都開了一家文玩收藏店。負責將一些不能在市麵上流通的寶藏洗白,進行拍賣,或者走私海外。”


    聽到這些人還將文物走私,再一想到金家靠著一大批文物販賣給m國,被封了國外的儲王以後,柳湘南有些壞脾氣的抬起腳來踹著金越。


    “哎喲……”


    柳湘南這一腳,正好就踹到了她剛剛用刀片過的地方。


    金越哎喲哎喲的叫著,等到疼痛漸漸消退,金越就嚷嚷著:“我都老實交代了,你為什麽還要踹我?”


    “想踹就踹了。”


    柳湘南沒有說她踹金越的真正理由,她不想讓金越知道,她對金家的了解程度,隻好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理取鬧的形象。


    果不然,她這句話說完後,金越就有點咬牙切齒,又有點無奈,最後隻是嘀咕一句:“女人心,海底針,善變的生物。”


    柳湘南冷哼了一聲:“再敢說一句我的不是,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拿那個砍骨頭的刀,從你的膝關節部位把你的腿給砍成兩半了?”


    金越想到柳湘南這個看著嬌小,柔柔弱弱,實際上出手狠辣,言出必行的樣子,扁了扁嘴,不敢再說一句柳湘南的不是。


    柳湘南見他敢怒不敢言,搬過來一個凳子坐在了他麵前,還特意搬了一個小桌子,拿著鉛筆問著金越,“田三娘長什麽樣子?你給我畫出來,還有那三個人。”


    金越本來是敢怒不敢言的,聽到這裏,有些繃不住了,人當即就哭了起來。


    “我的雙手都廢了,我還怎麽畫?一般人,都隻揭開別人的傷疤而已,你這個女人,揭開別人的傷疤就算了,還要在人家的傷口上踩兩下,再撒點鹽巴,你怎麽就那麽心狠呢?”


    柳湘南眨了眨眼,甚至還想抬起手揉一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金越這一個大男人,居然就哭了!


    她還以為,金越會是一個特別厲害特別能忍耐的男人,結果……


    柳湘南覺得自己對金越,對金家這個像是西方城堡一樣豪華又堅固的印象,徹底崩塌了。


    她踢了踢金越沒有受傷的那條腿,“喂,人家都說男人流血不流淚,你現在哭起來,你還是不是男人?”


    “不是!”


    柳湘南:……


    無語了一會後她聽著金越的哭聲,有些受不住了,脾氣暴躁地說著:“別哭了!你來說,我來畫!”


    不過,她還威脅了金越一下:“如果你敢說假話……”


    她抬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後果自負!”


    金越這才停止哭泣,開始向柳湘南說著田三娘等人的樣貌。


    柳湘南這幾個月來的畫不是白練的,很快她就按照金越說的,畫出了那幾個人的畫像。


    當看清楚田三娘的臉後,柳湘南有些不可置信地抬手捂住了嘴巴。


    “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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