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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探討蛇的問題,可是因為那意味不明的暗示,柳湘南總覺得路向北沒有說好話。


    她輕咳了一聲,解釋著,“蛇並非是性本淫,而是因為雌性蛇難以懷上蛇寶寶,所以一隻雌性蛇身邊才會有許多雄性蛇聚集然後那個,他們過了那個時間段,就會恢複獨居動物生活。”


    “嗬……”


    路向北輕笑一聲,笑聲中的含義,柳湘南覺得像是在嘲笑她。


    可是她說的就是書本上的解釋,沒有胡編亂造啊!


    她抬起頭,想要問路向北笑什麽笑,但是看到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路向北的眼裏一閃而過的欲念後,她連忙站直了身體,扯開別的話題。


    “那個……路向北,你覺得我剛剛和二嬸之間,做的對嗎?”


    路向北點了點頭。


    “你這次處理的結果,我還比較滿意。”


    他推動著輪椅,向門外走去,“下次記住了,有人欺負你,不論對錯,先欺負迴去,有什麽事情,我給你兜底。”


    “哇!這麽寵我!”


    柳湘南小聲驚唿,她先是將小白放到了蛇窩裏,後走到路向北身後,推著輪椅。


    知道他是要去上書房以後,就一邊推著他,一邊好奇問著,“你就不怕我變成一個目中無人的樣子?”


    “怕什麽。”


    路向北有些霸道的說著:“你既叫了我一聲老公,無論你變成了什麽樣,我都會護你一輩子。”


    柳湘南心裏甜滋滋的,耳朵尖尖也染上了緋紅。


    在和路二嬸對峙的時候,她可是一直稱唿路向北為“老公”的。


    那個時候不覺得有什麽異樣,現在經過路向北這麽一提,倒覺得是她對路向北“愛意滿滿”的樣子。


    隻不過這份甜蜜,再隨著路向北要她臨摹5副國畫風格的梅花,消失的無影無蹤。


    次日。


    因為鄭文潔鬧事,柳湘南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鄭文潔。


    畢竟人家都到自己的頭上拉翔了,她要是再不反擊那就是她柳湘南慫了!


    正好今天她的學校也沒有課程,所以柳湘南去了鄭家。


    原本路向北是要去公司的,得知柳湘南要去上鄭家找鄭文潔算賬,路向北便讓郭超改了行程。


    鄭家。


    鄭大林的車原本都要到公司了的。


    結果家裏保姆說路向北和柳湘南到訪,他又讓人連忙將車子開迴去。


    “向北,湘南,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們二位給吹過來了啊!”


    雖然鄭大林的心中,恨這兩位恨的不行。


    但是現在鄭家的危機還沒有解除,他也不想把人給徹底得罪了。


    柳湘南直接開門見山,“明人不說暗話,昨夜鄭文潔女士,借著路家二嬸的名頭,進了路家老宅,當眾勾引我老公,我要讓她給我道歉。”


    沒有道理鄭文潔惡心她,她要忍著。


    “什麽?”


    鄭大林故意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文潔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所以鄭先生是覺得,我柳湘南在說謊嗎?”


    柳湘南說完,雙眼微眯。


    那姿態和神情,倒是有幾分路向北的意思。


    鄭大林心裏一慌,莫名就想起以前路向北三言兩語,就把潘金蓮和他帶到溝裏的事情。


    當即就惶恐解釋:“不敢不敢,我這就讓人叫文潔下來。”


    找來下人,下人說是鄭文潔不在。


    “大小姐昨夜就沒迴來。”


    自己前腳說鄭文潔是個乖巧懂事的,後腳鄭文潔就給他來一個夜不歸宿。


    他的臉啊,就像是被人無形地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難受極了。


    “趕緊給她打電話,通知她迴來!”


    鄭大林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就用力吼了一聲。


    管家立即照做。


    等待鄭文潔期間,柳湘南環視了一圈。


    “潘女士呢?”


    依照潘金蓮恨她的程度,潘金蓮應該早就出現了才對。


    怎麽會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


    “那個啊……”


    鄭大林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隨後尷尬地笑了笑,“她,她身體不太舒服,現在還在醫院呢。”


    知道潘金蓮在醫院,柳湘南心中了然。


    怪不得這麽久都沒有出來罵她,原來是在醫院呢。


    “不知潘女士得了什麽病?”


    並非是柳湘南有了良心,關心潘金蓮。


    而是她擔心潘金蓮是不是被鄭大林打的動不了,到時候耽誤了她給袁宏宇分錢磕頭的事情。


    “沒什麽大毛病,就是有些發燒。”


    鄭大林不敢說是被打的,不然這家醜不就被外人知道了嗎?


    柳湘南也不再問,畢竟鄭大林已經說了,“沒什麽大毛病”。


    大概是四十分鍾的時間,鄭文潔總算是迴來了。


    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臉上的妝容還沒有畫,看著臉色有些蒼白,倒像是有些生病了的樣子。


    再見到了柳湘南和路向北在以後,鄭文潔身體僵了僵。


    她看向柳湘南的眼神,帶著一抹惡毒的怨恨。


    都怪柳湘南這個賤女人!


    如果不是她,路向北昨天晚上怎麽會讓她滾?


    如果不是路向北將她趕出去,她又怎麽會因為心裏煩悶,而去酒吧喝酒?


    如果不是因為她去喝酒喝醉了,怎麽就被一群人給……


    想到自己的那層東西不在了,還沒有釣到有錢人,鄭文潔心中的恨意,都快要將她給焚燒了。


    她壓下了自己心中的仇恨,掉下兩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著。


    “你們今天來是想要我做什麽?是覺得羞辱我的還不夠嗎?”


    柳湘南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鄭文潔表演。


    鄭大林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具體情況,但是因為有路向北坐鎮,他就算心裏想要偏袒鄭文潔,也需要裝裝樣子,訓斥鄭文潔幾句。


    “愣那裏幹什麽?還不趕緊過來?你身體不好,怎麽還可以夜不歸宿?”


    鄭大林說完,眼中有著暗示。


    那意思是讓鄭文潔裝病,示弱。


    但是經過昨天在路家的對峙,鄭文潔已經清楚,路向北早就知道她是在裝的了。


    “爸,不用隱瞞了,路向北已經知道,我沒有得白血病了。”


    鄭大林表情突然變得難堪,沒想到路向北居然已經知道了,更沒有想到的是,鄭文潔竟然把他也賣了!


    這不就等於告訴路向北,欺騙路向北,也有他鄭大林一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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