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島上,恢複了往日難得的平靜。


    底下靈農辛勤耕種,靈島上宛如仙境,呈現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秦銘完成了每日修煉,來到靈桃樹下品茗,泡上一壺大道雷劫茶,怡然自得的品茗起來。


    噬天鼠肚皮吃得滾圓,正仰八叉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自從秦銘上迴給它吞噬了兩枚四階蛟龍妖丹,果不其然又產出了兩枚拳頭大小的幽玄石,足以讓秦銘使用數次古符穿梭了。


    別的不說,也多了一道關鍵時保命的底牌。


    除此之外,從亙螭魔蛟和玄策太子的儲物袋中,秦銘收獲了不少的寶物。


    “都說這些海族妖獸都喜歡收藏寶物,果不其然啊!”


    “靈石和魔晶不計其數,四階靈材,功法,丹藥成堆。”


    “這魔蛟一族傳承了數千年的底蘊,可白白都便宜了我。”


    這一波收獲,也直接讓秦銘的身家暴漲數倍。


    除此之外。


    秦銘通過近日來的修煉,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青元宗的至高秘典《青帝訣》的修煉進度,變得出奇的緩慢。


    饒是他擁有本命靈植不老仙藤的加持,每天都在吸收歲月之氣和草木精氣,也是開始慢如龜速了


    雖然他早聽青陽老魔說過,這部青元宗核心傳承功法,到了第九層之後會越來越難修煉,但他自詡擁有青帝木皇聖體,加上本命靈植,應該不會太慢。


    可現實還是給他上了一課。


    “秦道友你就知足吧,青元宗當年多少驚才絕豔之輩,也沒能達到你這般境界的。”


    “那幾個飛升上界的大能,最高也隻是修煉到十六層而已。”


    “你如今都已經修煉至第十三層了,已經極為罕見了。”


    青陽老魔老神在在地說道。


    秦銘點點頭,他隻是習慣了進展神速的修行進度,一下子變得緩慢無比,略微有些不太習慣而已。


    也由此可見,這青元宗的核心功法絕非等閑之輩。


    ……


    而與此同時。


    血寰界。


    秦銘的魔嬰,已經迴到了血煉魔門之內,進入寶庫搜刮起了宗門寶庫。


    七殤魔君作為血煉魔門當中的最高層,地位僅次於天恨魔君,執掌宗門的生殺大權。


    在魔門中除了那位舉世不出的化神期太上長老,大小事務基本上也都是他說了算。


    “七殤長老,您來了。”


    看守寶庫的一名元嬰初期魔君,見到七殤魔君親自到來,連忙起身相迎。


    ‘七殤魔君’微微點頭,淡淡說道:“本座需要用到幾樣東西療傷,前來取一下。”


    那名看守的長老,連登記都免了,直接給他放行,取出符籙打開了血煉魔門的寶庫。


    進入到寶庫之後,雖然七殤魔君當中,就有此地的一些記憶,但秦銘的魔嬰也被這滿目琳琅的寶物給震撼到了。


    他二話不說,專挑那些血寰界難得一件的天地靈物搜羅了一番,將儲物袋裝得鼓鼓囊囊。


    隨後,在看守長老錯愕地目光當中,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寶庫.


    縱然如此,他也不敢多言什麽。


    秦銘的魔嬰迴到了洞府當中,開始閉關修煉。


    他取出亙螭魔蛟的精血服下,運轉起《元刹種魔真經》,霎時間魔氣洶湧,身上的氣息不斷節節攀升起來。


    ……


    時光流逝,歲月如梭。


    一晃又是五年時間過去。


    秦銘苟在望月島上種田煉丹修煉,日子過得倒也自在。


    在此期間,血寰界的魔盟和人間界發生了數此大規模的會戰,雙方修士死傷無數。


    不僅是低階炮灰修士如同稻草般收割,就連元嬰期的修士都在戰爭當中隕落了數位。


    根據秦銘魔嬰傳迴來的消息,原本血寰界的五大宗門,原本也以為此次降界入侵,基本上是十拿九穩。


    可誰曾想到,人界經曆了數千年的韜光養晦,整體實力也比血寰界差不了多少。


    因為決定戰爭勝負的,還是頂層修仙者的數量。


    南荒經過長時間的發展,一改前麵的頹勢,又連著了誕生了方寒這樣的丹道宗師。


    玄溪穀又有恢複往日輝煌巔峰的之勢。


    還有一個相當重要的原因就是,魔道對於南荒修仙界的降界入侵計劃,全都被七殤魔君給擋了下來。


    故而這五年來也都是一些小打小鬧,不像其他幾個大修仙界,戰火接連不斷,生靈一片塗炭。


    南荒反而成了遠離戰火之地。


    在此過程當中,秦銘也收到了周遭兩個修仙界的求援。


    秦銘也象征性地讓魏無涯派出四國盟的修士支援。


    寒鴉上人和天機子還親自來過望月島兩迴。


    “秦老弟啊!你說這幫魔道為什麽就不攻打你南荒修仙界呢?”


    “專門盯著我們打呢?”


    “本座的大周現在壓力是真的大啊!再這樣下去,真的扛不住了。”


    寒鴉上人滿麵愁容,十分地疑惑不解,叫苦不迭道。


    “對啊!寒鴉道友所言極是,老夫的西幽也快頂不住了。”


    天機子似乎在與魔道對抗中受了一些傷,臉色蒼白至極。


    “感覺這幫魔道著實可惡,仿佛是柿子專挑軟的捏”


    “秦道友這裏卻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秦銘給兩人泡上一壺靈茶,歎了口氣故作深沉地說道:“兩位道友此言差矣。”


    “十年前魔道第一輪大規模降界的時候,我們南荒修仙界可是首當其衝啊,就連秦某都不得不跟兩位道友求援”


    “兩位也知曉,那一戰極其兇險.秦某也是身負重傷,都差點隕落在那七殤魔君手裏了。”


    “我們南荒也是經曆了一番苦戰,才換取到這短暫的和平啊.”


    秦銘也無語了,這兩個老家夥真的能拉得下臉皮,三番兩次來找他搬救兵。


    可他說到這裏。


    似乎又說到了二人的痛處。


    “秦道友不說還好,這幫魔修個個神通驚人,手段陰毒防不勝防,我們倆哪像秦道友擁有強悍實力,能夠力敵七殤魔君這等元嬰中期魔修。”


    “在上一戰當中,老夫隻是碰上一名鬼蜮宮的元嬰初期魔君,就差點小命都不保,唉!”天機子麵露苦澀道。


    秦銘說道:“不過兩位道友也不必多慮,據秦某可靠的消息,星辰宮和冰神殿已經在血寰界打開了口子,如今魔道也是投鼠忌器,絕不敢孤注一擲的。”


    “相信不久之後,降界之事也總有結束之期的。”


    聽到此話,原本垂頭喪氣地二人精神為之一震,神情激動地說道:


    “秦道友此話可是當真?!”


    “但願如此吧,要不然這樣的戰局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寒鴉上人和天機子二人,也是希望天魔大劫早點結束。


    交談之間。


    寒鴉上人衝著秦銘說道:“對了秦道友,我們兩個此番除了前來跟南荒求援之外,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當麵與你說。”


    “哦?何事?”秦銘說道。


    寒鴉上人抿了一口茶說說道:“唉!獸鳴山脈妖族那邊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大離的陰魔宗和南域的神道山,聯合血煉魔門進行了數次突襲,妖族內部損失慘重。”


    “啊?以妖族這樣龐大的族群實力,也會遭遇慘敗嗎?”秦銘不由得皺眉問道,“想當初光是青麵毒蛟發動獸潮的時候,也是搞得我們南荒修仙界焦頭爛額的,疲於應對。”


    寒鴉上人聞言長歎一口氣,解釋說道:“秦銘可還記得當初那名黑風妖聖?”


    “秦某自然記得,當年噬天鼠晉升妖聖時,此人跟隨古山妖聖一同來望月島,秦某還跟他有過一些不愉快呢.”


    “莫非是這老家夥也學東海修仙界的二太子,叛出妖族反水了?”秦銘思緒轉動之間,已經猜到了妖族慘敗的緣由。


    天機子接過話茬說道:“正是啊,沒想到當年其族胞大黑天妖聖的死,竟然跟銀月妖聖有關係.也不知道如何被黑風妖聖查到了。”


    “他一怒之下,以此為借口,直接帶著整隻裂風雕一族,暗中與魔道串通勾結。”


    “趁妖族不備,偷襲重創了數隻大族。”


    秦銘聞言頓時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地問道:“那大黑天的死,除了銀月妖聖,可還有其他的人參與?”


    “這倒沒有聽說過,老夫聽聞銀月妖聖跟裂風雕一族有血海深仇,沒想到竟然真的把對方給暗中做掉了,可見銀月妖聖實力也非同小可。”天機子唏噓地說道。


    秦銘一聽就知道,月靈嫣把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並沒有提及自己。


    “看來這黑風妖聖,是想走他那族胞兄弟的老路了。”秦銘目光一凜,繼而對著二人問道:“那兩位道友所言是為何事?”


    “那銀月一族,可有受到黑風妖聖報複?”


    寒鴉上人繼續說道:“那是必然的,不過有銀月妖聖坐鎮,銀月天狐族的傷亡不大。”


    “此事過後,古山妖聖震怒不已,決定召集整個獸鳴山脈的族群之力,聯合我們衛道盟和西幽修仙界的人族,準備開啟第二次合作談判事宜。”


    “目的就是想拔掉陰魔宗和神道山這兩個為虎作倀的魔道宗門,並且將裂風雕一族清理門戶,以儆效尤。”


    “說句實話,陰魔宗和神道山這兩個宗門,本座也早看他們不順眼了,必須除之而後快才行!”


    “事關重大,隻有我們元嬰同道才知曉,古山妖聖也對南荒發出了邀請,準備在山嶽巨猿族的積雷山共商大計。”


    秦銘略微思忖了一番,果然古山妖聖當初相助的情誼,也需要還一下。


    隻不過,當時對方可是跟自己的魔嬰切切實實打了一架,差點就大水衝了龍王廟。


    “什麽?!銀月一族也遭受攻擊了?”聽聞三人的談話,噬天鼠從外麵走了進來,板著一張小臉怒氣衝衝地說道:“這黑風老妖,本大爺早就看他不爽了,必須狠狠地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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