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也不在身上。


    尚弦月直接化身特種兵奔襲三天三夜才出了連綿的森林。


    原本的身體錨定限製,她現在處於完全解封的狀態,精力充沛異常。


    又趕了一段時間的路尚弦月才終於看到了個不大的鎮子。


    方悅鎮。


    方越嶺地界上的小鎮子,離道乾宗很近。


    總之,先看看現在什麽風向吧。


    想著先去找個茶樓酒館之類的地方打聽打聽,就聽見一旁的巷子裏傳來女子微弱的唿救聲,和幾個男子的淫笑。


    “救命!”


    “叫破喉嚨也沒用,在這方悅鎮,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掃哥幾個的興致!嘿嘿嘿!”


    尚弦月歎了口氣,進了巷子,沒一會兒掂量著一包滿滿當當的錢袋子出來了。


    巷子裏,三個被打成豬頭的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著,一個頭發散亂的女子被嚇得花容失色癱坐在地上,望著尚弦月離去的方向久久迴不過神來。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尚弦月上下拋著滿當當的錢袋子心想著,迴身躲過一個瘦小男人的衝撞,穩穩當當接住錢袋子,轉身進了招牌上寫著天下茶樓的店。


    留下撞翻了路邊攤子,被逮住暴打哀嚎的小偷。


    進了茶樓,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馬上就有跑堂的小二拎著一壺茶跑過來。


    沒等小二說什麽,尚弦月隨手從錢袋裏抓出一把碎銀子,放在茶盞的托盤裏,隨手晃著,“問點事情,茶錢。”


    小二眼珠子都直了,忙不迭點點頭,“您隨便問,方悅鎮包打聽,沒有我不知道的!”


    “最近天元宗有沒有什麽消息?”


    小二原本快咧到耳根的嘴角,往下一掉,為難道:“客官,這方悅鎮離天元宗也不近,您問我天元宗的事,這我……”


    尚弦月隨手往杯托裏又放了一粒碎銀子。


    小二馬上改口:“這我還真知道一點。”


    尚弦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一般,放下不動了。


    “就前兩天出了件大事,之前從道乾宗去天元宗交流的那個天生劍骨的天才帶著他師傅,也就是天元宗首席弟子尚弦月,突然消失了!”


    她的身體在小白那裏?


    當時在場就她和蕭疾,再不濟還有個不知道在哪貓著的尚弦音,小白是後來趕到的嗎?


    “這還沒完。”小二一臉得意,臉上的八卦自豪感溢於言表,“那尚弦月的師弟知道了,發瘋一樣衝出宗門,聽說還打傷了不少弟子呢 !”


    尚弦月聽得眉頭緊鎖。


    “現在天元宗應該亂成一鍋粥了,滿世界在找尚弦月、她師弟還有她那徒弟呢!”


    尚弦月將茶托扣在桌子上,推到桌邊。


    那小二眉開眼笑將銀子收了,討巧道:“誒,客官您有什麽需要再叫我!”


    尚弦月指尖點在桌麵上,看著杯中茶水泛起圈圈漣漪出神


    她的身體在小白那裏,按照之前的經曆來說,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小白是體係法則外的存在,即使她的身體因為性轉丹變了樣子也不用擔心。


    這個可以先往後放一放,現在緊迫的是——蕭疾。


    尚弦月頭疼地按住額角,她真是欠蕭疾的!


    好吧,確實欠,除非蕭不凡那老頭活過來。


    隻是,現在能用來定位蕭疾的物件和符咒都不在身上,就連鎖命咒也留在了那具身體裏麵。


    那現在去哪找人。


    讓她想想,蕭疾雖然瘋但是行事還是自有一套邏輯在的。


    這次發瘋的目的很明確,找她,興許還有她用鎖命咒將鬼王鎖迴去的一部分記憶。


    想到這裏,尚弦月頭更疼了。


    那蕭疾肯定以為她已經死了也說不定,還有鎖命咒這個——


    好難搞。


    既然她是被小白帶走的,蕭疾會去哪裏找他們。


    夜岐山驛?


    不對,若是小白迴了夜岐山驛,那他倆現在也不該是查無此人的狀態。


    那還能去哪。


    尚弦月出了門,想著隻能碰碰運氣了。


    …………


    一處僻靜的小院子裏,一女子整理了淩亂的鬢發,才推開門進屋。


    屋裏,一聲清脆的鈴響,蕭疾轉頭看向她,隻是眼中空茫無神。


    “我迴來了,你今天感覺怎麽樣,身上的傷有沒有好些,我……”女子將手中的籃子放在桌上,隻是她話沒說完就被蕭疾出聲打斷了。


    “昨日,多謝萬姑娘的照顧,今天我身上的傷已經大好了,就不再打擾了。”說著摸索著從介子中拿出一小袋靈石,站起身道,“這是一些心意不成敬意。”


    說完,蕭疾站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腰間一緊,被女子撲上來抱住。


    “你身上傷還沒好全,眼睛又看不見,為什麽要這麽急著走!”女子哭喊著,她舍不得他走,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再也忘不掉了。


    蕭疾雖然看不見了,但是他很確定他和這女子昨日是第一次見,哪裏就到了這樣親密的地步了。


    “這不是萬姑娘需要知道的,在下又不得不走的理由,抱歉。”說著,將她的手掰開,不顧她的挽留哭喊出了院子。


    自從醒了,他便看不見東西了,腦海裏最後的記憶是溫寒同時貫穿了他和尚弦月的胸口。


    手摸上胸口,可是他醒來之後,毫發無傷。


    但尚弦月失蹤了。


    這次他相信,那絕對不是他的錯覺,尚弦月真的出事了,而且和他脫不了關係。


    這時正想著,蕭疾不小心撞到什麽人的肩膀上,並未當迴事,正要繼續走,卻被人抓住了肩膀。


    吳阿毛後頭跟著自己兩個弟兄,鼻青臉腫,逗逗小妮子被個連樣子都沒看清的瘋女人打了,還能被黑吃黑搶了錢包,氣正沒地兒發,就撞上來個不長眼的。


    “臭小子,你沒長眼啊!”


    吳阿毛抓住蕭疾不鬆手,劈頭蓋臉一頓罵,手在蕭疾眼前晃了晃,笑了一聲,“還真是個不長眼的!”


    蕭疾不勝其煩,正要出手,一個人突然撥開人群去拽吳阿毛的手。


    “嘿——你個小娘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不是你,老子能挨這一頓揍嗎!”吳阿毛轉而一把抓住萬曉艾,舉起蒲扇大的巴掌就要落下。


    萬曉艾尖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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